温在邑听到楼底下传来尖叫声。
他重新回到栏杆前,趴在那朝着下面张望。
他的眼圈微微泛红,陆念躺在那一动不动了,盛又夏听着身后传来几串脚步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夏夏,没吓到你吧?”
秦谨事先不知道孙子已经被掉包,刚才陆念把孩子摔下来的那一瞬,她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妈,我没事。”
“你们难道事先知道这事?孩子在哪?”
傅时律抱紧盛又夏的手臂微松开,他走到了温在邑的身旁,看他满脸的悲痛之色藏不住。
盛又夏安抚着几位老人,“孩子没事,很安全。”
她只是事先藏了个心眼,满月宴这么大的场面,恰好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盛又夏就想看看,谁会按捺不住在今日动手。
她这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崔文姗过去看了眼,转身时表情冷淡地说了句,“咎由自取。”
温在邑收回了视线,靠着陆念刚才站过的地方,盛又夏让傅时律带了别人先回去。
“厅里的客人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不能出来太久了。”
“那你呢?”
盛又夏轻握了把他的手臂,“我有几句话想同温在邑说。”
“不行!”傅时律拒绝得很干脆,“怎么想的,你要让我留你一个人在这?”
况且这里刚出过人命。
“我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傅时律一听这话,就觉得搞笑,“你还信他?”
秦谨过来,一把将他拉走,“夏夏心里有数,赶紧走吧你。”
“妈——”
傅时律尽管被拉出去了,但并没有离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
秦谨也随便他,她心里记挂着孙子,赶紧回了楼上去。
温在邑一脸的哀伤,盛又夏摸了摸身上,没带纸。
她还是走到栏杆旁边去了,温在邑见状想要拉住她。
“别看。”
有人报警了,救护车先到了这边。
盛又夏拨开温在邑的手掌,“你这么在乎她,第一时间难道不该是跑到楼下去,看看她是否还能救回来吗?”
就算陆念真的没救了,温在邑在这么伤心的情况下,也会想着去她身边陪着她的。
温在邑抬头看向上空,今天的天气很不对劲,阴云密布,压抑在头顶上方,几乎触手可及。
“夏夏,你在怀疑我什么?”
“陆念怎么就跳下去了呢,除非她以为下面是一条活路。”
温在邑双手环在胸前,脸庞坚毅,仿佛刀削过一般的轮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妈的死跟她有关吗?”
“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八成跟她脱不了关系。应该是她跟我妈说好的,让她到时候放心地往下跳。但我妈怎么都没想到,车里的东西被她动了手脚。”
盛又夏紧盯着男人说话时的样子,“这些是你猜测的,还是你已经查到了真相?”
温在邑跟她初见时的模样,早就不一样了,这会的他同样心思深沉。
他转过身去,视线同盛又夏对上。
温在邑神色轻松地勾了勾嘴角,“夏夏,我又不是侦探,当然只是我自己猜测的而已。”
“我以为这就是真相,然后你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了陆念呢。”
他慢慢收住笑意,“那你觉得她该吗?”
从温在邑查到陆念就是害死温太太的那一刻起,他觉得他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人,可笑至极。
在他得知陆念还想用同一招给自己铺好后路时,温在邑就恨不得她死在了当年。
他所有的坚持都崩塌了。
盛又夏猜到了一些,但这种事,已经跟她无关了。
她更没必要去为陆念鸣冤。
“在邑,我们曾经也算是朋友,我只是想说犯法的事情不能做。”
“当然,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没有特指哪件事。”
温在邑目光里含了深意,“好,从今往我我一定记着你的话。”
盛又夏离开了,从天台下去时,碰到了傅时律。
“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傅时律刚才很是紧张,就怕温在邑一个冲动之下,对盛又夏也动起手来。
陆念在楼下被拉走了,办满月宴的厅内依旧热热闹闹,世间事便是如此,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和事,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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