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屋檐下,同一个楼层,孤男寡女,只要傅时律想,干柴烈火不在话下。
盛又夏低低地笑出声来。
傅时律声色一紧,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从七点钟开始就给她打电话了,这会都要八点了。
可想而知,她睡得有多香。
“还笑得出来呢?”
“这不是相信你吗?傅先生,这叫对你的绝对信任啊!”
傅时律嘴上说着:“你少来,起了么?”
“这不刚起,就接你电话了。”
这么一来,他还得谢谢她把他放心上了。
盛又夏掀开被子起身,她慢悠悠走到窗边,阳光穿透玻璃而来,跳跃在她洁白无瑕的脸上,她一下有些睁不开眼。
嘴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嘤咛,傅时律听着调子软软的。
“怎么了?”
“天好,刺眼。对了,你今晚回来吗?”
傅时律轻顿下,“不一定。”
盛又夏终于是忍不住问出口了,“你回去住干什么?”
“总之我不乱搞男女关系。”
两人聊了会,佣人过来敲门,喊傅时律下去吃早饭了。
晚上的时候,一桌上坐在餐桌前,好好地吃着饭呢,气氛好像有点变了。
这一切,要从傅时律给陆念夹了一块肉开始。
陆念望着伸过来的筷子,面上怔怔的,肉被放到她碗里,傅时律声音里好像装了些关切。“多吃点,你太瘦了。”
陆念小口地往嘴里塞着米饭。
“怎么光吃饭呢。”
傅时律拿了个小碗,盛了一碗汤,傅老爷子中间插了句话,“这事让佣人来就行。”
陆念眼看傅时律这碗汤是要给她的,她忙伸出手去,“我自己来就好。”
两人的手指碰到一起,陆念像是被烫了一下,面孔通红。
秦谨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再晚一些,大家都去睡了,安静悠长的走廊上传来阵敲门声。
陆念洗过澡了,她走到门口一打开门,才发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傅时律。
她赶紧要把门推上,男人用手臂撑了把。
“找你有事。”
“什……什么事?”陆念打死不让他进去的架势。
因为傅时律这会是光着上半身的,全身上下就吊着一条西装裤,胸腹肌分明,近距离地看了一眼后,陆念浑身的血管都被撑开了似的。
她眼神开始闪躲。
“你在干什么——”
不远处,传来老爷子的怒斥声。
傅时律直起身望去,秦谨怕出事,也跟着一起来了。
“你为什么在念念门口?”
“我跟她说两句话。”
傅时律单手抄在兜里,嘴角似乎噙了笑,冲着陆念道:“对吧?”
陆念脸颊红红的,只好轻声同老爷子道:“爷爷,时律就是问我在这住得习惯吗,没有别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傅时律讲得也挺有道理,“我在自己家,还需要捂得严严实实吗?我热。”
老爷子让他回自己房间去。
傅时律偏又盯着陆念看了好一会后,才转身。
这才第二个晚上,傅老爷子就彻底坐不住了,下楼的时候跟秦谨说道:“明天我就让念念搬到外面住吧,这样不行,要出事儿。”
得咧,只要他开口,这事就妥了。
第二天晚上,傅时律带了盛又夏回趟家,一边进屋一边跟她说着:“一会就搬走了,确认过了。”
陆念在楼上收拾,其实没什么东西,但就是收得很慢。
傅老爷子看到盛又夏来,高兴得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说话。
秦谨让佣人上去,“先叫她下来吃饭吧。”
“是。”
陆念下来时,手里没提箱子,秦谨还算挺热情地招呼她。
“快吃饭吧,正好夏夏也来了。”
陆念跟盛又夏彼此看了眼,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拉开椅子,已经能很熟练地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对面坐着的傅时律对他老婆的态度看着就是不一样,很殷勤,恨不得把饭都喂到盛又夏嘴里。
盛又夏没什么胃口,这几天好像都没饱饿感,吃不吃都行。
“不用给我夹这么多,吃不掉。”
傅时律耐着性子让她多吃两口,“吃不掉的我吃。”
佣人从厨房出来,清蒸的海鲜被端上桌,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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