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手掌轻攥着傅时律的一片衣角,好像风雨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浪给掀翻掉。
“哥,我不会那么介意别人的眼光,你就由着我一次吧,傅家只需要及时抽身,什么事都不用干。”
可傅时律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本来就配不上你,是他高攀了才能娶到你,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赵薄琰如今这身份和地位,多得是飞蛾扑火的小姑娘,可醉酒侵犯人这种谎话,作为男人的傅时律压根不信。
秦谨看傅偲一脸的疲倦,实在是舍不得。
“就按着偲偲说的办,毕竟是她的事,总要听取她的意见。”
她见傅时律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也不会好受的,那个女生一定会咬死了他不撒口,他要有那个本事虎口脱险,那也是他的能耐,我们不管了。”
不到最后一刻,傅偲并不知道赵薄琰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他这样的男人,出尔反尔算什么?缓兵之计算什么?人性,又算什么呢?
他凭什么给傅偲赎罪?她也不过就是他踩着往上爬的一架梯子罢了,如今这梯子不想干了,他大可以一脚直接踢开,换一架。
肖美闫见到赵薄琰时,脸色都是铁青的。
“你怎么能着了大房的道呢?你老实告诉妈,你真做了吗?”
赵薄琰一语不发,手指在桌面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薄琰,你说话啊!”
“妈,您不是一直信佛吗?您相信因果吗?”
肖美闫眉头一下拧成结,“你别说胡话,也别管我信不信,我只知道你是不信的。”
赵薄琰抿着唇瓣,想到傅偲坐在他面前痛哭的样子,想到她当初割开手腕的决绝,“你觉不觉得,我欠偲偲的就应该还给她……”
肖美闫心里咯噔下,赶紧打住他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想还,以后有大把的机会和时间,你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妈开玩笑,薄琰,马上整个赵家都是你的,你知道妈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肖美闫绝不允许这里面出一丁点的错。
“如果你背上了一个强奸犯的骂名,你这辈子都起不来了,薄琰!”
肖美闫对自己教育出来的儿子,还是了解的,他们都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会格外珍惜现在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薄琰,你站在山上看过日出,你就接受不了自己待在谷底。每个人都能踩你一脚的日子,你还没过够吗?”
赵薄琰定定地望向四周。
四面都是墙壁,连扇窗都没有,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都是压抑的。
怎么没过够呢?
他从小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生父不详,在学校受人排挤,也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站出来替他撑过场。
他小心翼翼,坚毅隐忍地走到今天,就像亲手浇肥了一颗果树,眼看着果子长出来了,熬过了风吹雨打和虫害,它都熟透了。但现在有人跟他说,要让他亲手摘下来将它踩烂,这是什么滋味?
要说赵薄琰没有动摇,是假的。
一旦认罪,几年的牢狱之灾。
出来以后他还有什么?他就真的完了。
“薄琰,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指望全在你身上。”
赵薄琰睇了眼肖美闫,绷紧的嘴角忽而展开些。
“妈,别担心,这事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有安排。”
肖美闫这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就知道赵薄琰不会这么糊涂,更不可能栽在女人身上。
“偲偲没误会你吧?要不要我去跟她解释下?”
外面人也都等着看傅家的态度,只要傅偲那边能稳得住,就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我跟偲偲解释过了,她知道的。”
“那就好。”
这两天,警局旁边的店里都塞满了人。有的记者更夸张,直接住到对面的宾馆去,将摄像机对准楼下,生怕错过了赵薄琰出来的第一手资料。
可他们足足蹲了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是不是能说明女生的指证,基本上就是事实了?
孙天谕在本市的一家公司实习,下了班,跟傅偲约好了一起吃个饭。
两人选了家日料,定了个包厢,孙天谕时不时看看傅偲的脸色,欲言又止。
傅偲给她倒了杯清酒,“想问我赵薄琰的事?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孙天谕听到这,不由捂着嘴,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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