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忍着伤,傅偲这会放松了,他可以攻城掠地,但她说的也没错,他侧着身,伤口一直在被撕拉。
就是现在想让他继续,他也使不出十分的劲来。到时候还得背上个‘不行’的罪名。
傅偲也怕,怕他深入,还是很怕他发现的。
就算不是真的动刀动枪,但赵薄琰是成熟男人,再说了,他说他的手就是最灵巧的。
“薄琰,不要。”
赵薄琰听到这话,就势将手收回。
他将她的衣服和裤子都整理好,本来就没打算做到底,现在收手正好。
“睡觉吧。”
赵薄琰手臂规矩了,揽在她腰上。
傅偲一早醒来时,腰酸背痛的,以往睡觉都是画地图的,可昨晚规规矩矩,愣是连个翻身都没有。
她手摸向旁边,赵薄琰没在了。
傅偲赶忙起身,叫了声他的名字,但是无人应答,她穿上拖鞋跑下楼,“阿姨——”
“少奶奶,有什么吩咐?”佣人从厨房里探出身来。
“他人呢?”
“先生出去了,让我别打扰您。”
赵薄琰这么拼的吗?他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傅偲衣服都没换,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窝着,她发了条信息过去,“你去哪了?”
赵薄琰倒是回得很快,“有点公事要处理,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噢。”
单就回了一个字,可也看出了里面的不情愿。
到了晚上,挺晚了,赵薄琰还没回来。
傅偲刚要给他打电话,就收到了他发来的消息。“今晚不回来住了,要去外地出差,我争取明天早点回来。”
傅偲心里掩不住失落,就回了个电话去。
“你身上有伤呢,要去哪出差啊?今天好点了吗?”
赵薄琰微微笑着,“要不是有急事,我也不舍得不回来,是不是没我在身边睡不着?”
“才不是……”
“那就是纯粹地担心我的身体了,没关系的,不影响以后。”
傅偲看到阿姨过来,忙捂着手机背过身,“你这人讨厌得很。”
赵薄琰挺不服气的,“怎么就讨厌了?不应该是喜欢得很吗?”
“好了,不跟你说了。”
痛死他活该。
傅偲挂完电话,心情依旧沉郁不高兴,她有种预感,伤人的肯定是赵正豪。
那个人的名字她都不敢想起,傅偲的头顶就像是悬了一把尖刀,生怕绳子什么时候断了,刀子下落,会要她小命。
盛又夏抽空去了趟工作室,这边的事基本都交给安清了。
她管理得很不错,也算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盛又夏在办公室处理一些公事,就听到楼梯口有蹬蹬的声音跑上来。
“师傅,师傅——”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怎么了?”
“你家老公来了。”
盛又夏不会像以前那样了,脱口说一句她没老公。
“在楼下?”
“嗯,估摸着马上就上来了。”
“那你还跟我说干什么,他自己有腿。”
安清嘴角轻展开,笑意铺满眼底,“他还抱了一大束花,我活这么大,收到的花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束多。”
傅时律上来时,确实挺夸张的,花挡脸,光看到他的好身材了。
安清在旁边一脸的羡慕。
她以前也觉得傅时律是渣男,没给过他好脸子,可现在不一样了。
盛又夏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说不定现在就是海王上岸了呢。
安清准备下楼,看到花束上插着一张卡片。
她好奇地伸手拿了,“我来看看写了什么情话……”
安清眼睛一瞪,语气都变了。
“亲爱的娇娇,我的宝,爱你一生一世。”
安静扬着手里的卡片,“师傅,娇娇是谁?”
这不会是傅时律要送给别人的吧?
“哪来的娇娇?”
“这啊!”安清将卡片递给似乎还不相信的男人。
傅时律接过去,看都没看就揉成一团。
“你——”
傅时律干脆就说了实话,“路过一家花店,看着不错,我就进去瞧了瞧,看中了这束花,但是店家非说是别人提前半个月就订好的。”
这话盛又夏肯定是信的,一般这种花束,花店是不可能接急单的。
“他让我换,我不换。”
好理所当然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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