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邑再厉害,双手难敌四拳。
盛又夏看向身后,去医院跟她一起搬东西的男人们也都下来了。
“快救人啊!”
“是!”
唐茴跑过来,第一时间来到盛又夏边上,“夏夏你没事吧?赶紧回车里躲着。”
褚成周那边人多,渐渐也占了上风。
不过从他刚才占道开始,就有人报警了,还没等到上演生死厮杀,动手的人都被按住了。
盛又夏心急,扒开人群往里挤,温在邑伤得不轻,鼻青脸肿不说,两只手背上都是淤青。
这是在把人往死里打啊。
崔文姗在此时落下了车窗,朝着窗外看了眼。
“先把人送去医院吧,这儿距离华兴最近。”
温在邑话都说不上来了,但还是别别扭扭地看向盛又夏,“我才不去。”
“我也不会带你去华兴医院的,放心吧。”
唐茴也不知道他究竟伤成什么样了,用手指在他手臂上戳了戳,“你可真够可以的。”
她赶紧举起手机,给两人拍了张合影。
“简直是爱的勋章!”
盛又夏让司机先送崔文姗他们回去,盛天逸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妈妈,那个哥哥为什么被打啊?他是姐姐的朋友吗?”
崔文姗脸上没什么表情,“算是吧。”
“他喜欢姐姐对吗?”
“你个小破孩懂什么。”
“我就知道姐夫有危险了……”连盛天逸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崔文姗的脸色越发阴沉。
“姐姐肯定会被他追走吧?”
这还真说不准。
崔文姗头疼着呢,她伸手将儿子抱到怀里,盛修明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也许压根等不到儿子长大的那一天。
温在邑能帮得了盛家什么?
如果傅时律还是盛天逸的姐夫,将来说不定还会手把手帮他,扶持他……
崔文姗紧紧地咬了牙关。
回到盛家后,崔文姗让佣人带着盛天逸先去玩。
她快步上了楼,找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用锁锁着,钥匙已经找不到了。
这里面全是盛又夏的东西,崔文姗出门前,把盒子强行撬开了。
中午,傅时律刚吃过中饭,回到办公室前,居然见崔文姗在门口坐着。
“时律。”
“不是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吗?”
“有些东西,关于夏夏的,我想交给你。”
傅时律注意到了她手里捧着的盒子,他推开了门,“进来吧。”
崔文姗边走,边做着擦拭的动作,到了办公桌前,她将东西都放在上面。
“这是夏夏出嫁前的宝贝,跟你结婚后,很多都没带走。”
傅时律看到盒子的锁扣没了,还带着几道划痕,一看就是被撬开的。
“你把她的东西拿过来,她知道吗?”
“不知道,反正都是关于你的,她锁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再去碰。你要觉得没什么用了,你也可以直接处理掉。”
崔文姗准备离开,她转过身,见傅时律伸手要去开那个盒子。
“姓温的那个小伙子,追夏夏追得很紧,看得出来很有诚心。我问过夏夏,她虽然对他没有太深的感情,但要再这么下去,她被攻防是迟早的事。”
傅时律手指紧握了下,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内。
崔文姗走后,他看到了盛又夏藏起来的这些东西。
每一样,都是关于他的。
有自己画的书签,一笔一画都是他,甚至还有用他照片做成的明信片。
就连傅时律都不知道,这些照片她都是从哪弄来的。
放在下面的,还有一个水杯。
是几年前流行的一种马克杯,杯身上印着他,傅时律迫不及待地在里面翻找,很多很多东西,装了满满一盒子。
傅时律没找到关于他的日记,有些失落。
可即便没有一个字是关于他的,可它们却装满了盛又夏那颗鲜活跳动的,一直爱着他的心。
他仿佛看到盛又夏一样样,小心翼翼地积攒着有关于他的东西,脸上有笑,眼里有光,彼时的暗恋无人知晓。她只能捂在胸口,藏在心里,在所有能遇到他的场合,期待着一场场同他擦身而过的见面。
傅时律将那个水杯拿出来,放在他的桌上。
他没有暗恋过别人,不知道那种滋味是如何的钻心蚀骨。
但他现在也知道什么叫爱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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