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不留他的东西,还把送他的也一并收回去了。
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是啊,不然怎么人人都知道她放得下呢!
不就是离婚,当初他还不想结这个婚呢。
傅时律恢复自由身,可能最欢快的要数季星堂,天天上蹿下跳想给他搞一个恢复单身的派对。
那叫什么,那叫解脱啊。
就是傅主任太忙了,都不给他这个展露手脚的机会。
最近,上流圈子传得挺厉害,说盛又夏和温家公子走得很近,温在邑追得紧,可好多人知道那可是傅太太啊。
最后不知是谁,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原来傅时律和盛又夏,离婚了。
所以人家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在谈对象呢。
赵家的私人宅院内,春盛花开,那一池子的锦鲤在水下穿梭,花瓣层层叠叠落于水面。
傅时律依旧往里头丢鱼食。
赵正平就想不通了,他爷爷的鱼碍着他什么事了。
“要不咱移步,还是去看美女。”
“哪来的美女?”季星堂搂着身边的女朋友,“反正都没有我家卉卉漂亮。”
肖睿翻个白眼。
赵正平看眼季星堂的女友,不知道她施了什么魔法,让他上头成这样。
在他看来,也就这样,清清淡淡的,没滋没味。“巧了,还记得你们上回来没看到的那名司香师吗?她今天也会来。”
梁念薇端着茶水的手一顿。
盛又夏也会来,那就热闹了,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傅太太了,情场失意,她盛又夏见了她,应该再也得意不起来了吧?
季星堂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不就是个点香的,有什么好稀罕的。”
“你懂个毛,玩香的圈子不大,但这女人名声很响!”
傅时律只是听了一耳,也不感兴趣。
不过他对那人的背影还是有些印象的,高开叉的旗袍,美腿若隐若现,他只记得皮肤白皙,应该跟羊脂玉一般嫩滑。
梁念薇的话硬生生插进来,“星堂,你有卉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当然不觉得别人好看。”
肖睿呵了声,果然啊。
那个卉卉和梁念薇属于一挂的,所以她才会觉得漂亮。
在他们男人眼里,这样的女人就是清水煮面不加调料,难吃。
梁念薇坐在那,跟一朵绽放的小茉莉似的,“那名司香师在哪呀,我们也很想见见。”
正好,让盛又夏过来看看,她跟傅时律坐在这正一起品茶呢。
“她这会肯定在忙,待会我试着去请一趟,看她肯不肯过来。”
梁念薇不以为意,不就是点点香的吗?
架子摆得这么足。
盛又夏衣服还没换,跟安清一人提着个箱子走在长廊上。
“师傅,今儿赵老爷子亲自下帖请你的,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盛又夏最近确实很忙,但赵家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你忘了,好几单大生意都是他介绍的,赵老爷子仁义,我很喜欢。”
洗手间内,突然走出来个男人,盛又夏没有细看,但季星堂叫住她了。
“盛又夏!”
她脚步轻顿住了看他。
季星堂真想说一句,冤家路窄啊,“你怎么会在这?”
盛又夏神情淡淡的,“工作。”
“工作?”季星堂想到了她那家工作室,他忍不住绕着盛又夏四周走了一圈,那眼神,刻意带了点瞧不上。“是不是听到那个特有名的司香师也来了,你来偷师学艺的?”
安清想要说点什么,不过被盛又夏给制止了。
“季星堂,说得你跟那人很熟一样,人家拿正眼瞧你吗?”
哈!
真是开玩笑。
季星堂本来想用梁念薇刺激下她的,可这下,他改变主意了。
“同样是制香的,人家是什么地位,你是什么地位呀?就这样的,我们傅主任还瞧不上呢。”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盛又夏的脸色居然一点没有起伏。
这女人是块石头吗?
盛又夏唇角扬起的弧度,带了些嘲讽,“她跟傅时律也认识?”
不然,傅时律怎么会瞧不上呢?
季星堂将牛皮吹到最顶了,再吹下去,都得炸了。
“他现在不是单身吗?他们两人一起吃过一顿饭,那女人早就拜倒在时律的西装裤底下了。”
“噢——”
盛又夏拉长了尾音,“傅主任真棒。”
安清一个白眼都快翻到天际去了,这人怕不是个傻逼吧。
整一个二百五啊。
季星堂‘刺激’完盛又夏,心里贼爽,哼着小曲就走了。
盛又夏看眼腕表,时间挺紧的,“走,我们去换衣服。”
如今正是阴雨绵绵的季节,雨一点不大,一丝一丝的,落在人的脸上像是在轻轻柔柔地按摩。
几个人在亭子里打牌,傅时律捻起鱼食,一颗颗往里丢。
赵正平招呼他一起玩,“别喂了成不成,一会全死你手里。”
“我喂得不多,一颗一颗丢地。”
“我看你就是无聊!”
婚也离了,三儿都带出来了,赵正平心想他还在不爽个什么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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