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晚缩了缩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之间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
屋外又刮起了风雪,姜毓晚重新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间心中不安。
姜毓晚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这山匪为何要冒着这个险将她绑了,自早晨时,那个妇人来给她送过一回饭食,再无一人出现。
她睁开眼睛起身推开那扇门,原以为被锁住的门竟然也被她轻轻就推开了,姜毓晚看着院子里的一片雪白,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屋子周围堆着草垛,还又劈柴的木墩子,姜毓晚沿着院子走了一圈,除了窗户破了被封住,其他地方皆能够自由出行。
姜毓晚看向院门,想了想走了过去,这处寨子里多是这样普通百姓的院落,小院后面还又几亩菜地,不过枯黄的菜叶子被压在厚厚的雪下面。
她透过木篱笆看过去,四周的小道上没有一个人。
姜毓晚轻轻皱了皱眉头,正要抬步出去,一旁传来几声吼叫声。
“你说什么?又死几个人?”
“是,二当家的。”
“你干什么吃的?”
一旁的男子似是委屈的说道:“人死了我也拦不住啊?再说大当家将这些人分开不就是为了等死吗?”
拿着鞭子的人闻言恶狠狠的抓着男子的衣领:“你在乱说什么?”
“您也之前不这么说的吗?”
“去去去,一边去,死了的这几个人早早找个地方埋了去。”
“寨子后面?”
“赶紧去。”
不远处忽然没了声音,姜毓晚脚下生风连忙朝着屋子里走过去,透过窗户上一点缝隙朝着外面看过去。
拿着鞭子的人径直走到了姜毓晚的院子里,在四周转了一会儿。
姜毓晚瞧着他就是昨夜将她绑上山的,她瞧着院子里的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姜毓晚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本以为这人会直接进来,没想到只是站在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
姜毓晚坐在桌前看着那个已经冷掉的馒头,重新拿起来小口小口吃着,干硬的馒头咽下去噎的嗓子疼,她无所顾忌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就着馒头咽了下去。
这些山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她放出去,不如先填饱了肚子才有对付这些人的力气。
姜毓晚两三口吃完后,起身翻找着屋子里的东西,这间屋子里像是之前住着人还留有一丝生气,她皱了皱眉。
在屋子里找了好几圈,已经是午时,这几日难得出了一回太阳,总有了一些暖意。
她双手撑着下巴坐在床上发呆,早晨时来的那个妇人又来了,这次倒是端了一盘咸菜。
“吃饭了。”
姜毓晚在她进来后直直站了起来,大半日过去终于是又见到了一个活人。
“你们为何要将我抓了,可是寻仇?”
“姑娘快吃吧。”
答非所问,姜毓晚觉得有些无趣,坐到桌前拿起热腾腾的馒头闻了闻,参杂着咸菜很快吃了起来。
妇人就静静站在一旁,忽然开口说道:“晚上有人来接姑娘。”
姜毓晚咽了下去,闻言抬头看向她:“接我?”
“嗯。”
她顿了顿。
妇人说完后将姜毓晚用过的碗碟拿着一并走了,重重的关门声砰的一下传来,姜毓晚看着她。
越是接近傍晚,天色便越阴沉,姜毓晚等的无聊躺在床上。
这妇人说的若是真的,那她便还能活着,再者若是寻仇定然会将她立即杀了,何必留到现在。
虽是这样想,但时局未定倒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在骗她。
寨子里到了晚上渐渐热闹起来,姜毓晚静心听着,不过就是今日大当家的设宴请寨子里的人好好吃一顿,似乎是有小孩子的声音,互相玩闹在一起。
她回过神,刚才竟然没觉得这是在淮县作恶抢掠的山匪,抛去山匪这个身份,姜毓晚便也他们更像是普通的百姓。
院子里有人踩着雪,沙沙的声音引起了姜毓晚的注意力,她撑着手慢慢坐直了身子。
“姑娘跟我走吧”,妇人依旧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姜毓晚被这突入起来的声音一惊,转头看向她。
妇人直直站在门口等着,屋外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姜毓晚站起身慢悠悠走了过去。
“去哪儿?”
妇人看着她,这眼神有些瘆人,姜毓晚觉得自己背后凉了凉。
她闭了闭眼睛,若是去了是死是活。
胸中轻跳,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咬咬牙说道:“我跟你走,但你能告诉我到底是干什么吗?”
妇人看了她一眼,敛了神色张口说道:“姑娘是贵客。”
姜毓晚闻言一顿,妇人走近姜毓晚,拉过她的胳膊:“姑娘快些吧,别让大当家的等的急了。”
“你干什么?”,姜毓晚感受到胳膊上的手,有些抗拒。
奈何这妇人的力气大过姜毓晚,一路上皆是硬生生拉着姜毓晚。
姜毓晚跟着她走了一段路,夜风吹在脸上,风中夹杂着雪粒砸在脸上生疼。
“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姜毓晚实在是忍不住说道。
走在前面的人闻言停下来步子,松开了姜毓晚的手。
姜毓晚松了一口气,跟在她后面仔细打量着这座寨子的全貌,屋子里点着微弱的烛火,有人在里面说话。
她谨慎的记着路,一如来时。
空中的雪大了些,姜毓晚忍不住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远处的半坡,那边倒是没有院子,更何况是人:“那边是干什么的?”
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夜风,姜毓晚撇了撇嘴。
绕过几条小道,姜毓晚瞧见了正对面的院落,相比之前精致好看多了,走廊里都点了蜡烛,蜡油滴在雪上凝结成一块。
妇人将她往前推了推,示意姜毓晚进去。
她看着妇人走到了她身后颇有些毕恭毕敬的姿态,不禁有些奇怪。妇人抬手示意姜毓晚继续往前走。
姜毓晚扭过头抬步走上木阶,脚下踩着站着泥的雪。
刚走到门前,里面就传来一阵阵哄笑,不堪入耳。
前有狼后有虎,姜毓晚心一横攥着手推开了眼前的木门,随着一声吱呀,里面落针可闻。
姜毓晚睁开眼睛看去,四周皆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围坐在一起,靠上一人身后摆着皮鞭,是那个将她带上山的人。
正中间一人,眉眼粗犷,眼神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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