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我一直以为阿砚喜欢江凌姐。还记得江凌姐上高中时怕阿砚无聊给他买了只鹦鹉,后来鹦鹉死了,阿砚哭得很伤心,给他买了只一模一样的回来都不行,最后江凌姐逃课回来才把他哄好。”
苏辞想起那只鹦鹉,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下。
被提及旧事的清砚终于有了点反应:“有吗?”
他怎么不记得了。
他并不爱哭,而且,像他这样恶贯满盈的人渣应该不会因为一只死去的小鸟而哭泣。
话毕却突然屈起手指,掩唇剧烈咳嗽起来。
折腰倾身后身体重归灯光之下,冷白偏绿调的光线吻过漂亮精致的面容,漾开点朦胧的光晕,呈现出一种玉石般莹润剔透的质感,眉眼有如工笔画细细描绘般写意秀丽,鼻唇下巴的线条尽是古典东方韵味的诗情画意,漆黑发丝散在颊侧,勾勒过优美的轮廓线,顺着洁白颈侧蜿蜒而下,面色白皙如纸,薄唇淡无血色,羽睫浓密纤长,在眼睑处落下阴影,整个人像一副构图完美、留□□妙、虚实相生,即便半褪了色也毫不影响美感的天价水墨画。
单薄的脊背因咳嗽震颤得像被压弯的梨花枝。
脆弱、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摧折、凋零。
却偏偏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众人被硬控在原地好几秒,连话都忘了说,反应过来后再无暇欣赏,眼中仅有慌乱。
好几声带着担忧的询问急切响起,很快清砚身边便围满了人,落下的阴影将清砚完全圈住。
几双手同时覆上清砚的背,想给他拍一拍,他的背很单薄,而alpha的手又很大,根本就放不下,彼此叠在一起又手忙脚乱地错开,放上去也只敢轻轻顺气,小心翼翼的呼吸都轻,怕把人给碰碎了。
被五六个人同时抚摸着,怪异的感觉顺着脊骨攀爬而上,渗入四肢百骸,腐蚀得清砚头晕。
江戾离得最近,扶着脸颊托起他的脸,俯下身来检查。距离拉进后,冰冷的银色发尾直接扫到了清砚的锁骨窝,白皙的锁骨瞬间敏感得泛起了粉。
像盛了一抹春色。
被迫抬头的清砚颤着睫掀开薄粉眼帘,露出一双湛蓝的、艳丽的,像油画般浓郁的眼睛来。
浓墨重彩却空洞黯淡,漠然到了极点,无端生出股纸醉金迷于艳色中腐烂的华丽颓靡感。
罕见的瞳色反衬得本就冰清玉粹洁然如雪的脸越发美得不真实。
让人只看一眼就会彻底溺进去的姝色横流。
江戾的掌根按上清砚的额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清砚细软的发丝中,弄得有些凌乱,矜贵的气质淡了许多,显得越发脆弱,还有点……娇。
体温正常。
掌下有些潮湿,可怜的alpha面色孱弱,出了一些冷汗,双瞳涣散着,睫毛频率很低地颤。
呼吸很轻,像被风吹歪的小蝴蝶。
闻昼摘下了清砚手腕上的健康监测器,连接通讯器检查各项数据后恼了声:“又是这种情况。”
各项数据均在正常范围内。
监测器是苏辞企下公司研发的,经过了368亿用户的测试,是不会出错的。清砚的还是星际唯一定制款,外形像珠串,每颗小珠子代表一项数值。
珠色会随佩戴者身体状态发生改变,正常时是羊脂白,轻度异常时是粉翡翠,中度异常时是金线绿,重度异常时是南红玉,濒危时是黑碧玺。
它在清砚手上一直呈现淡粉色。
清砚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可在医院做了许多次彻底的检查,却根本查不出病因。
只能靠自己慢慢恢复。
苏辞急道:“得给他找个omega来!”
跟omega待在一起,清砚的气色才会好点。
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他自顾自拨通了会所老板的电话:“送个omega过来,要好看的、干净的、没病的、温顺的,信息素要清淡一点的,动作快点,十分钟内送过来。”
沉言拉住他:“不该打给阿砚的未婚夫吗?”
苏辞不耐烦道:“要打你打。”
沉言打过去,却显示忙音。
“操。”
闻昼把手环戴回清砚手腕上,他皮肤已经很白了,和清砚的放在一起,还是硬生生暗了几个度。
脆弱的腕骨,将监测器衬得像文物古玩,手仿佛是从画卷里探出来的一样,握在手里像块凉玉。
只是蛇形蓝钻的订婚戒指实在有些碍眼。
尽管这枚戒指昂贵到可以买下一整个星球。
江戾的手没有挪开,下滑扶着清砚秀丽洁白的颈侧,另一只手打开了星际通讯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已经联系医院了,十五分钟后到。”
清砚感觉他的手很温暖,连掌心的薄茧都让人很安心,因此困意越发重:“我没事……”
“去医院没用的,我休息会儿就好。”
“坐那边去吧,这里离控温器太近了,会冷。”
清砚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江戾横抱起。
他身高181,即便瘦也是有重量的,对方却能将他轻易抱起,托着肩背和膝弯的手稳当有力。
sss级的alpha控制力极强,确保清砚闻不到一点alpha的信息素,清砚被人抱在怀里,只闻到了微乎其微的烟草气味,混杂着些金属器械的味道。
清砚被放在了包厢中央的沙发上,有人给他盖上了一张柔软的薄毯,有人拿了手帕给他擦汗。
七月份的天气,控温器只开了25℃,清砚其实并不冷,手指搭在毯子上,他轻声道了声谢。
“要喝点什么吗?温开水?热牛奶?蜂蜜水?”
“体温确定正常吗,为什么我感觉好凉。”
“你别乱碰他,你一身的酒气。”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还是去楼上躺会儿吧。”
“我抱你去好不好。”
“我来,你粗手粗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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