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些蛊虫都是含有剧毒,你父母的蛊毒我会想办法清除,去拿火把来!”李汐见到夜失对自己的话犹豫不决,她又加重口气,“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蛊毒去除掉,如果你的手再碰到这些蛊虫,就会前功尽弃,你就会死,就没有人照顾你的父母。”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夜失,李汐说的对,她一咬牙,出去找到一个火把,李汐用火把把地上的蛊虫一个个烧掉。张苗在一边看着,不断咆哮,这些都是他多年的心血,竟然被李汐一把火就烧掉了。
李汐把所有的蛊虫烧掉,举起火把走到张苗的面前,她深深地看着张苗,忽然把手一扬,她没有举着火把的手,竟然把刚才被烧的蛊虫的灰烬洒在张苗的眼里,张苗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晕倒在地。
“他自己本身也身中蛊毒极深,这些灰烬可以暂时保住他的性命,我要把他带回去炎夏。”李汐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苗,对凤尘说道。
凤尘没有意外,立即同意了李汐的意思,李汐之前已经告诉白胡子前往炎夏京城,把张苗带回去交给白胡子是最好的出路,只有白胡子才能解开张苗的心结。
李汐看着凤尘,两人目光相接,在青水谷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们此刻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心中淡淡的忧伤,特别是李汐,看着夜失,想起在青水谷的族人,自己是他们的族长,张苗给了他们希望,此刻自己要离开,是不是亲手毁灭了他们的希望。
夜失走到李汐面前,把一个甲虫形状的玄铁制成的铁牌交给李汐。
“我不管你是谁,你以前的身份为何,你就是夜族族长的传人,你就是我们夜族的族长,你要是想离开,可以,你要说清楚,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你。”
夜失看出李汐眼中的不忍,也看出李汐要离开的决心。
“我……”李汐不知道如何启齿告诉夜失,自己不想当这个族长,看到夜失的眼神,她仿佛看到夜**后那些夜族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她又说不出来了。
“其实你不用为难,我们在这里也可以安居乐业,你永远都是我们的族长。”夜失看到;李汐的眼神,终于还是不想为难李汐。
“你们暂时在这里过活,等到情况稳定之后,你们愿意再这里继续安居乐业,我们会为你们提供最好的物资,要是你们想到炎夏国安居,我们也一定会为你们找一处最好的地方,给你们好好的生活,我们不是要抛下你们,而是实在身不由己。”
凤尘见到李汐的神情,他越过李汐,对着夜失
说道。
夜失看着李汐,再看看凤尘,她对李汐说道:“记得你们的话,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李汐点点头,把准备好的药方交给夜失。
“这是所有的族人需要的蛊虫的解药,你按照上面所说去做,很快大家体内的蛊毒就会解除,大家都会安然无恙,我一定会回来,放心。”
李汐对夜失笑笑,夜失对她点点头,她们的血缘或者相隔很远,但是此刻,她们觉得彼此的心灵很接近。
李汐在走出青水谷的时候,忍不住回眸张望,这里生活着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要为这里的人的未来负责。
“我们一定会回来,那时候,大家都会活得更好。”
凤尘搂住李汐的肩膀,轻声安慰李汐,李汐看看凤尘,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她眼下只有凤尘这个依靠了。
炎夏国,京城,皇宫。
散朝之后,众臣从大殿纷纷走出,凤铭觉得精疲力尽,他一直挺拔的腰杆此刻软了下来,他体谅安佑要照顾安国候,本来安佑想带着安国候回府休息,安国候却反过来要安佑留在皇宫,他只是被白芳绑架,身体并没有受伤,白芳命人照顾他。
白芳为何要绑架安国候,在安佑的心里还是一个没有解开的谜团。
安佑暂时不想找出答案,他觉得心乱如麻又要照顾父亲,在安国候的坚持下,他只能和父亲一起留在皇宫,至于国事,暂时由凤铭全权处理。
特别是知道李汐和凤尘的情况之后,他更加不放心安佑和自己回家,他作为老臣子,也要镇守在皇宫,守护炎夏国。
安佑本来命人去凤铭那里去取奏折,就算他不能上朝,也可以处理政事,但是凤铭执意要他照顾好安国候,没有答应把奏折在还给安佑。
安佑此刻坐在来仪居,安国候需要静养,居住在来仪居隔壁的清风殿,也方便安佑来回照顾,安国候知道安佑的心事之后,他并没有过多打扰儿子,反而为儿子分忧,经查到凤铭处看着奏折,处理政事。
安佑在来仪居静坐,心潮翻涌,他的脑子里一会是白芳的影子,一会是小莲的影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于白芳到底是什么感情。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安佑的身后响起,安佑并没有留意,兰青言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小侯爷,是不是太寂寞了?要不是我给你排解一下?”
“等你变成女的再说。”安佑听到是兰青言,脸上的沉重的神情并没有减退些许,兰青言和凤尘是生死之交,他和安
佑的关系也匪浅,他知道安佑和白芳的事情。他也知道安佑一直借着处理繁琐的政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惜有些事情,越是不想起,就越会想起,越想忘记,就越会记得更加清楚。
“还想起白芳?一时之间想不开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你也知道,你和白芳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也是一直在利用你,你要分清楚这个事情才是。”兰青言本来还想用言语转移安佑的注意力,看到安佑沉重的神情,他及时收回了想和安佑开玩笑的念头。
“要是能分的清楚,我如今要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对于我,成亲不是一件难事,难的是,要娶到自己喜欢的人。”安佑喝下一大口酒,酒从他的嘴角溢出,他伸手擦掉,继续喝,在他的心中,眼下只有喝酒才可以暂时忘掉一切。
兰青言沉默了,安佑的心事也是自己的心事。
“要是那么容易忘记,你也不会喜欢李盈盈那么久。”安佑把握在手里的酒壶塞在兰青言的手里,他也清楚兰青言的心事,安佑忽然觉得两人的遭遇都如此相似,两人都喜欢上了心不会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们都不会来到自己的身边。
兰青言苦笑,拿起手里的酒壶,把壶嘴塞进自己的嘴巴,安佑所说的正中自己的心事,他才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安慰安佑,自己也安佑都是一样的人。
“来,既然我们都是一样,今天就来一个不醉无归!”兰青言看到安佑的桌子上堆满了酒瓶,他也不客气,拨开酒塞,就把一壶酒塞在安佑的手里。
安佑和兰青言一壶接着一壶地喝起来,此刻只有酒才能使他们忘记一切,使他们得到暂时的解脱,浓郁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宫人都纷纷退开,只有一个人在门边没有走开,凝视着里面的两个人。
两人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伏在桌子上人事不省,新衣这才走进去,把就要掉落地的酒瓶一个个摆放好,地上也流淌着酒水,新衣暗暗叹息,这次宫人又要劳累了,李汐不喜欢闻到酒味,不知道要清理多久才可以了。
新衣已经接到李汐和凤尘的飞鸽传书,她知道李汐和凤尘已经在赶回京城的途中,本来她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安佑,见到安佑这个模样,她也说不出口了。她吩咐太监把兰青言和安佑扶到床上去休息,转眼见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外面有人站在门外等着新衣,新衣见状,出来一看,竟然是魏子良。
“总管怎么到这里了?你不是应该在皇上那里的吗?是不是皇上出事了,你来是找小侯爷?”新衣
立即想到,一定是李铮出事了,要安佑前去处理,她的脸色都变了,抓住魏子良的手都要站不稳了。
“不是,不是,不是,皇上好得很,暂时还是在沉睡,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我确实是来找小侯爷,是因为……因为……”魏子良也看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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