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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交易关系

小说:

失忆后和未婚夫的死对头HE了

作者:

青林皎月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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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允官拜大理寺少卿,凭的可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恭维。

他出身并未世家大族,祖上也无荫封,与京中动用权势的勋贵们不同,他从一个寒门子弟一步步走到如今,其中诸多艰难,无人可懂。

众人所认识的朱伯允,无非是个满口花花的老好人,又或者是八面玲珑的老狐狸,可这并非真正的朱伯允。

他分明处处出挑,却不敢显露半分,宁可被陆寒松压过一头,为的就是藏拙。

陆寒松出身士族,陆家更是跺一跺脚便可叫京城大动的名门世家,试问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朱伯允又如何与之对抗。

久而久之,似乎连朱伯允本人也忘了,他入朝为官,所为的究竟是什么。

他眼中泄出几分难为人道的复杂:“下官不明白宁王殿下所言何意。”

心中虽感慨,可他并未糊涂,这位宁王殿下是在试探他,试探他对齐王殿下的态度。

陆寒松表面未曾站队,可与他共事多年的朱伯允又怎会不知,他分明是齐王和皇后背后的一只锋利爪牙。

比之陆寒松,秦密则是徐卓的左膀右臂,扳倒秦密犹如断他一臂,足以令其元气大伤,可与之而来的便是他不惜一切的报复。

而这种报复,他未必承受得起。

许渊自然知晓他的顾虑,沉吟片刻,道:“朱大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本王的意思。”他循循善诱,“朱大人博古通今、有圣贤之能,当真甘心屈居陆寒松之下?”

他二人都清楚,陆寒松出身豪族,学问平平,为人却孤高自傲,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对朱伯允也算不得尊重。

朱伯允眼神微黯:“王爷不觉得同我说这些,有些交浅言深了吗?”

许渊洒然一笑:“朱大人不必急于回答,且回去好好考量,本王等朱大人答复。”

这算是向朱伯允抛出了橄榄枝,至于这橄榄枝是否被朱伯允接住——

许渊唇畔笑意更深,朱伯允如此玲珑心思,又怎会接住他这个无权无势皇子的枝。

果然,朱伯允摇了摇头:“王爷所言的确令人意动,只是下官只愿做个寻常平凡的官员,绝不轻易参与党争。”

绝不“轻易”参与党争,重利之下,也并非不可。

换而言之,他对陆寒松的确不满,但这种不满尚在可容忍范畴之内,要想他倒戈许渊阵营,许渊须得拿出真正的本事,仅凭几句话妄想他站队,绝无可能。

许渊却不顺着他的话往下走,一反方才的拉拢姿态,转而谈起了万蓉蓉一案的细枝末节,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朱伯允这样的人,有能力,也够隐忍,最重要的是十分谨慎。他需要这样一个盟友,来助他扳倒皇后和许卓母子,而这个时机,却不是现在。

今日他会这般开口,不过是想打探朱伯允的态度,若朱伯允当真是个毫无野心的官,他反倒要失望,这一步也就成了废棋。

好在朱伯允不曾叫他失望。

朱伯允只是愣怔了一瞬,到底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立马换上了从前恭敬的神情:“依下官看…”

二人在大理寺的值房内将整个案子梳理完毕,傍晚时分,朱伯允如往常一般毕恭毕敬地将许渊送出门。

只是到底是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许渊蛰伏多年,也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展露出这般“狼子野心”。

如今更是无人可知,在不久后的将来,这位从来籍籍无名的皇子之名,会在明昭的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个虚弱而腐朽的明昭王朝内部,有某种生机正在悄然勃发。

朱伯允身为大理寺少卿,自然无法越过陆寒松将此案了结,故而在与许渊商议毕后,便向陆寒松禀明了此事。

陆寒松除却大理寺卿这个公职外,还有一个私情,而这个私情,与魏国公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裙带关系。

魏国公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正是当今国母魏皇后,而魏国公之子魏弛则是娶了陆寒松的胞妹为妻,因此陆魏两家有裙带关系在身。

陆寒松也因此对许卓多了几分关照。

可这几分关照却不至叫他昏了头脑,将朱伯允递上来的卷宗一一过目,陆寒松猛地拍了拍桌,定定望着他:“朱大人所言当真?”

“人证物证俱在,下官不敢妄言。”朱伯允站的笔直,看似并未领会到陆寒松那带着隐隐压迫的眼神,正色回话。

他拒绝了许渊的话中有话,但许渊拿出的这番说辞连他都觉得十分有理,因此不敢怠慢地来了陆寒松的值房,言明此事。

陆寒松皱了皱眉,确认朱伯允没有说谎后,将卷宗放在一旁,冷声道:“朱大人先回吧,此事我自有定夺。”

若是往日,朱伯允也许二话不说就退下了,可今日许渊那番话,当真是戳中了他的心窝肺管子。

陆寒松对他,简直是像对一条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狗。

他垂下眼,严严实实地遮住眼底那丝挣扎的不甘,恭敬退了出去。

陆寒松并未留意到他的异样,思忖片刻,书了一封信,交由心腹送去齐王府。

做完这一切,他叹了口气,秦文海怕是保不住了。

云卷云舒,这几日京中尚算太平,嫁女的人家也并未出现那般惨剧,眨眼便到了秦文沧流放之日。

秦文沧自小体弱,同他人打交道都少,更别提有什么至交好友,因此这日在城楼外,除却秦密和秦文海,竟是无人来送。

想必是在诏狱中吃了不少苦头,秦文沧原本丰腴的脸颊已经凹陷下去,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死气,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这种失意落魄的样子,在见到秦密和秦文海后立刻消失,他眼中重新绽出生意,带着镣铐的身子往囚车外拼命探去:“爹!哥!你们快替我去跟圣上求求情,爹!”

秦密眼中难掩悲痛,却在闻见秦文沧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时皱了皱眉,默不作声地后退两步:“沧儿,你犯了大错,爹不能替圣上擅自宽恕你,只希望你从今往后能洗心革面。”

说罢他叹了口气,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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