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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要被卖了?

小说:

虐文女主手握恋与穿书剧本

作者:

林清橘

分类:

古典言情

《虐文女主手握恋与穿书剧本》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临承将门合上后将门锁扣上才转的身,面前是满身酒气的临大,手上抱了一个酒坛子,不知又是从哪个墓前偷来的祭酒。

他已经很久没有进过赌坊了,不是不想,而是因为临承曾威胁他若是再去赌钱就将他的腿给打断,那时临承看向他的眼神他醉着都还记得。

当时他刚被临承从赌桌上扯了下来,见了临承的眼神方才火热的心当下就冷了下来,偏当时旁边站了许多人,他被这样吓住实在丢面,临大挺了挺身子,大声吼了回去。

临承并未与他过多纠缠,只找了那家赌馆的老板,说今后临大身上一分银钱也不会有,若是他再欠下赌债,当即就可以将他的四肢都砍了抵债,且临承不会找赌馆任何麻烦。

自那以后,临大就再也没沾过银钱与赌博了,临承每日只给他准备饭食,让他不至于饿死,对比他对幼时的临承所做来说,这已算是不错了。

特别是这几年村子里的赶尸生意不太顺畅,有不少人家为了养身后的一大摞孩子,都将家里的老人给扔到村后的山里去了,他几次看到临承与那几户弃老的人家说话,见他发现了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临大被训得安分了不少,最多偷偷祭酒过过瘾。

最近因着观水镇疫病,村里虽说忙了起来,但也因着吃肉频繁了许多,他原本冷下去了的心又活络了起来,搜肠刮肚寻了个理由就来找临承要钱,他抖了抖身上的棉衣说道:“儿子啊,你看这天气越来越热了,爹总穿这一身实在不合适,不如你给我点钱去置办件薄衣吧。”

他临大活了这些年头,却连件薄衫都没有,这怪不得旁人,全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沾上赌后便将家中一切要紧的都拿去镇上当了,最后当无可当就将自己的衣服也都拿了去,只留下一件应季节的衣物,冷了就将薄衣当了换厚衣,热了就将厚衣当了换薄衣,衣服越换越旧,越换越破,直至再也当不出去。

临承怎么可能看不出临大的心思,他只冷冷地看着对面那个满面胡渣的醉汉,“你不是一向嫌热不喜穿上衣吗?何须买什么薄衣?”

醉汉被他的眼神刺了一刺,侧目避开了临承的眼神,没一会却又在酒精的麻痹下壮起了胆子,“我是不爱穿薄衣,但我这是想到你也这样大了,我总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到底是给你丢脸了,不若委屈委屈我,为你挣点好名声,将来也好娶个老婆不是?”

他虽醉着,但多年在各人手底下摸爬的油滑只增不减,空话一套一套,语气听着也诚恳的不行,乍一听话语中处处都是为着临承着想,知道他德行的人都疑心过他这副面皮是不是借了哪只猪的皮,怎生会厚成这样?

临承听着这话情绪并无太大波动,他在临大身边这些年,早看腻了他这副油皮脸。更不要说会相信他突然就生出了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慈父心,与其让他相信临大开始为他着想了,不若直接告诉他临大偷祭酒偷太多被鬼上了身。

他抬脚朝临大走过去,伸手就要拿过他夹在臂膊间的酒坛子,临大原想向后缩几寸躲过去,却被临承的眼神慑住,任由他拿了过去。

临承待会要去买一坛新的祭酒送还给那座坟,将坛子上字记下后就将酒坛递还给一旁等得心焦的临大,想到母亲的忌日快到了,最后再给临大买件新衣倒也可以,“衣服我会给你买的。”

说罢临承便拿上赶尸铜铃出了门。

临大抱着酒坛仰头又喝了一口,虽是没要到钱但至少捞到了点什么,到时候编些理由将衣服换了钱就是,这样想着,酒水从嘴边漫出,将衣服给洇湿一片,他急忙低下头在布料处吮吸。

晃了晃坛子,听到还有半坛酒水在其间摇晃,他心满意足地砸吧几下嘴,就将坛子封好塞到床底下去了,随后就着酒意闭了眼做一注回本的梦去了。

程初荷在房间中内啃完了手里的面饼才觉身上恢复了些气力,只是眼前总是漆黑一片,让她感到极为不安。

眼盲后的世界一切都只能靠触碰来感受,不论将头转向哪个方向,周围都是黑洞洞的,除了身下的床褥,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像是这个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她和这张床,没有墙壁,没有边界。

她记得李戈的话,听出其间意思是她的眼盲只是暂时的,但眼盲的时限李戈并未点明,或长或短,她只得先行适应一番。

程初荷摸索着下了床,脚尖踩着的土地算得上平坦,但还是与砖块铺地的触感不同,应是夯实了的土地。

她尝试着向前走了走,因着手边没有任何东西,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极了,不过几步她便停了脚。

用手探着身前分明没有墙壁,可走的时候却总觉得马上就要撞上墙了心里升起股不安。

她想着要不要就此回床边坐下,等着临承将她送回谢安竹身边,或许那时她的眼睛便可以恢复了,念头一出,程初荷便立即将其甩开,又是吃惊她何时对谢安竹生出了依赖感,又是有些唾弃自己就要成了童话里靠等待他人来救的公主。

伸出手在身前小心地探着,她再次抬脚向前走,这次无论心里那面墙离她靠得多近,程初荷都没有停脚,直至手指与木门相碰。

而后她又开始沿着墙边走,时而快时而慢,逐渐适应在黑暗中行走,走到墙角时她摸到了根木棍,不粗不细,她抓握在手里刚好能探到前方落脚处,程初荷便借着这根棍子在房间各处走了遍。

刚想歇下,忽听门外铁锁响动,似乎是有人在开锁,难不成是临承回来了?

程初荷停下脚下动作,静心听屋外声响。

她离门近得很,鼻尖便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夹杂着汗臭一齐朝她扑来,又听那人咳嗽几声将喉间浓痰重重地吐到了地上,那声音与临承的声音并不相同。

想到临承出门前让她不要发出任何响动,程初荷便噤了声,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

屋外临大酒醒后记起这几年在临承手底下舔着脸过活的苦日子,想着不如偷了临承这些年的积蓄再逃去别处快活,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几圈,临大越想越觉得可行,爬起身就来到临承门前摆弄门锁。

他摆弄了半天都没打开,便趴在地上往门缝里望,谁知却看见了个女人!

临承这小子,真是事事都瞒着他啊!连什么时候弄来个女人也没对他放一声屁。

临大心中愤愤地想着。

又想着房间里有着临承攒着的钱,他心痒得紧,目光在程初荷身上打了几个转后出了门,他要赶紧去找个锁匠来。

因怕临承回来,临大手脚快得很,一双脚走得飞快,脸上黑痣上挂着的一根长毛也舞得勤快。

人很快就来了,锁匠因着怕临承寻事,本不想来,但有钱能使鬼推磨,临大哄他说会将临承的积蓄分些给他,他立即就提溜着工具跟着临大跑了来。

锁并不难开,可能临承也没想到临大居然会大着胆子去撬他的锁。

门开了临大便迫不及待地将门一把推开,木门重重地撞到墙上后便不甘心的弹回,发出抗议的吱呀声。

门内果然有个女人,临大泛着黄的眼珠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在程初荷身上贪婪地滑过,黏腻的眼神像是一条满是口水的舌头,隔着空气也能挨到人的身上,留下条条粘稠湿滑的水迹。

程初荷虽看不见眼前是谁,但却依旧感受到了那强烈得无可忽视的眼神,她刚才听到了撬锁的声音,自然知道来者并非临承,她略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中的木棍。

临大看了会便收回了眼神,他急着去翻临承的东西,就将程初荷给放在了一边并没有去管,反倒是那个锁匠,自看了程初荷一眼就没挪开过眼神,头脸整齐的姑娘他也是见过的,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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