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岁:你失去了庆鞅的庇护,你和你家族的处境岌岌可危,稍有起色的产业就会受到打压和掠夺】
【你使用异诡越来越熟练】
【渐渐地,你的产业安全了,但是少有人光顾】
【南昙病愈,你手上的产业逐步遭其掠夺】
【南昙子南梦放言,“若母病危,皆南季之错,举世共伐之。”】
【你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南昙所为】
【南昙一直平安健康,各家族对你的针对由明转暗】
【60岁:秦国新都咸阳疾病蔓延,民怨重生,黑气冲天】
【太史令言异诡作祟】
【你见到了秦王派来的天使,他告诉你,秦王邀请你入住咸阳新宅】
【你拒绝了】
【寒夜,兵临族地】
【主动触发天赋:午夜梦回(金-三级)】
族中子弟都待在各自屋中。
南音笙独自站在族地入口,看着放狠话的兵将。
自从在雍郡定居,他们就将庆鞅特地圈出的偏僻山野作为族地,几年间,这片土地被改造成宜居的模样,同时,族地周围,是南家人轮流“献血”后得到的大型封锁。
南赴栢讲解现代的封锁还是很有用的,南音笙受到启发,四处收集奇石稀木。
奇石被血浸泡,哪怕不够规整,依旧变得透明,还拥有了较好的延展性。
最重要的,在南家子弟血液的浸泡后,它们间的排斥减小,每隔一段距离,就能放上一块。
层层叠叠下,南家族地被围绕地密不透风。
因此没有外人知道,族地内埋藏着十几件足以要人命的异常。
喊话的士兵意识到狠话没用,休整队伍,带着一小队踏进南家族地。
封锁薄膜冰凉,他一抖,只当寒风扑面。
但下一刻,手中的火把“噗呲”一下熄灭殆尽。
此夜无月,墨色浓稠。
不知是谁的惊叫划破夜色,带出此起彼伏的恐慌呐喊。
他的嘶吼声淹没其中,哪怕时刻记得将军的交代,也没办法聚拢士兵。
等到再次看清周围,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了活人。
他们逃的逃,死的死,眼球外突,青筋崩裂。
火光下,昔日的同袍如地府索命的冤魂。
他僵住了,像是想到了比战场更可怕的东西。
颗颗的汗珠从他头顶滚落。
头不听使唤地缓慢转动,像是生锈的兵器。
他看向了提灯而来的南家家主。
秦国内流传甚广的话一字一句砸进他的肺腑。
“南家子弟,非人!”
南音笙轻轻碰了碰面前的兵卒,人高马大的黑脸汉子轰然倒地。
他死了。
族地里的异常相互作用,威力比预料中更大。
虽然不知道这些异常受到她的威胁,会听话到几时,但是南音笙还是很满意现在的防护。
模拟南季以来,虽然看似惊险,但到目前为止,连【贵人相助】都没被触发过,可见那些大家族还没有动真格。
现在她拒绝觐见秦王,还解决了秦王派来的兵卒,新一轮讨伐也该来了吧。
【你解决了秦王派来的士兵,消息传回,王大怒】
【咸阳污染加剧,王被迫迁城】
【61岁:你得到消息——太史令言,“南家子,异诡也”】
【你的封地被收回,上言,逐南家出秦】
【没有家族与你交易】
【没有家族愿意与南家人交谈】
【没有人敢踏进南家族地所在区域】
【雍郡郡守,庆鞅长孙庆恪不敬王上,入狱,即日处死】
南音笙悬浮在虚无之地,看着信息界面快速流动的文字。
【南则祈求家主,人生无常,生死有命】
南则请求她不要救庆恪,不要救他的生身父亲。
“他真有意思啊系统,和南昙一样。”
“合作者说得对。”
系统不在,只有设定好的回复程序。
南音笙笑得更开心了。
【主动触发天赋:午夜梦回(金-三级)】
白日里,南季没有回应南则。
夜晚降临,南音笙走到他的身边。
“按照辈分,庆鞅是我的兄长,庆恪是我的甥孙。”
“所以你想让我对自己的后辈见死不救?”
“庆则,我如果不救你父亲,下一刻你是不是就去投奔昙了?”
想要什么就说吧,她比雅南后辈想象中更加纵容他们。
南则一颤,使劲浑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抬头看来者的眼睛,灯影幢幢,身边的长辈如从天边来。
“则入南家,终生不悔。”
“家主误会,则...”
南音笙发现他的呼吸陡然加重,怎么都挤不出后面的话。
庆鞅他们都教了他什么?
他的态度太过小心翼翼。
此时虽然崇拜神灵,但是对于上位者而言,只有虚无缥缈的符号才能真正受到敬重。
更何况她也不是无敌的,依旧会死会伤,靠脚丈量土地。
秦王知道这件事,所以肆无忌惮的与她为敌。
大家族知道这件事,第一反应是如何从她身上获取利益。
虽然她是神秘,但在这具身体里,她就是普通人。
所以南则不需要如此小心。
其实雅南的后辈也不需要如此小心。
“同我一起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南音笙示意他起身。
他跪了小半个下午,站起时几经踉跄,又在南音笙去扶之前站稳。
他还是没有再次说出生死有命的话来。
神秘衍生物——牛车
南音笙收回之前的话,她是雅南时,经常坐同一头牛,使用同一套车具奔波在各个地点,回收异常。
在雅南死前,牛车被她隐秘污染了。
每到夜晚,她可以不再用脚去丈量土地。
哞声低吟,星夜随行
只要在夜晚,牛车可以随时到达任何地方。
南则的手被南音笙牵着,防止他遭到污染。
因此等他们直接降落在廷尉狱后,南则还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直着不敢动。
南音笙放开他的手腕,他才重新恢复思维,膝盖一软,差点原地栽倒。
新都栎阳,廷尉狱也才刚建好,加上城内又有污染蔓延,所以守卫和罪犯都少得可怜。
南音笙和南则一路寻找,居然只见到两三位打瞌睡的兵卒。
没有惊动守卫,两人顺利来到庆恪狱房前。
他还没有睡,对着墙空手比划。
“父亲!”
南则这次是真正的栽倒了,跪得无比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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