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开红回来的事,在第六大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一连几天,大队里明显的人心浮躁,地里干着活都要扯着嗓子唠几句。
更有人像是有了靠山似的,开始明目张胆的不配合工作。
半上午的,胡涂涂正在村部打着哈欠,杨鹏飞就脚步匆匆的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告状,“涂涂,刘强几个又在地里闹事了。”
在各个小组成立之后,叶闻深的记分员工作,就理所当然的转到了杨鹏飞的身上,杨鹏飞的性子不急不慢,又细心,就很适合这些个记账记分的工作。
胡涂涂一点没着急,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短短的一周,这已经是刘强一伙人低第四次搞事情,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说到这个,杨鹏飞就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他们说大队把他们跟没结婚的姑娘放在同一块地里干活,会害得他们以后讨不到媳妇。”
胡涂涂沉默两秒,“不是,他们的脸这么大的?”
杨鹏飞点头表示,这些人脸皮就是这么厚。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地里。
他们到的时候,刘强一伙儿人已经大摇大摆的坐在田埂上聊天抽烟,时不时对着旁边地里干活的女同志评头论足,旁边还站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刘二疤。
“哟,咱们的小村长来了。”其中一个人最先注意到了胡涂涂,还着重强调了一个‘小’字,调笑意味明显。
“干活去,不然直接把今天的工分都扣了。”胡涂涂也不惯着这些人,弯腰捡起地上的锄头扔到他们的脚边。
“怎么着,小村长打算仗势欺人了?我好怕怕。”刘强哈哈笑着,显然并不把胡涂涂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仔细看的话,就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惧怕。
“别以为你当了个村长就能作威作福,咱们第六大队可不是你胡家的。”一个人没好气的踢了一脚脚边的锄头,冲着胡涂涂骂骂咧咧,“你让你们胡家的人都当官,让我们给你们当下人是吧,小心我去县里告发你。”
锄头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停在胡涂涂脚边,锄刃的部分不偏不倚的,恰好压在胡涂涂的脚趾上。
在超绝感知的技能之下,痛感直接放大数倍。
胡涂涂只觉得一阵剧痛,生理泪水顿时不争气的就飚了出来。
那提锄头的人正的得意洋洋呢,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靠,胡涂涂你居然哭了?!!!”
他的嗓门着实有点大,周围本来只是看戏的人立即活也不干了,连忙围上来。
"涂涂,你砸了?"有相熟的立即关系的问。
胡涂涂咬着嘴唇吸气,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疼。”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众人的看那人的目光立即就不对了,“你个大男人,怎么能欺负女同志呢!”
那人被众人围攻吓得连连后退,连话都差点说不清,“不是,我啥也没干啊,那锄头也就是滚到她脚边而已!”
只可惜,他的解释根本没人听,没瞧见人胡涂涂都要哭的断气了吗,那该是多疼啊,还啥也没干呢。
那人眼见一口大锅就要盖自己身上,连忙求助的看向好兄弟,结果一个个都避开了他的视线。
刘强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又想起了自己家现在日子这么难过全都是拜谁所赐,根本不敢沾上一点,直接走开几步拉开距离表示爱莫能助。
刘二疤则像是没注意到他求助的视线,抽完一根烟,捡起锄头就要干活,只是仔细看就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像是表面展示出来的那么平静。
其他人可不关他多委屈,有人喊,“把他抓起来,交给妇女联合组处置!”
哟,还有脑子灵光的。
胡涂涂一边流着泪,一边吵那喊话的人看了一眼,是田娟女士拉起来的妇女联合组的一员,难怪呢。
那人还在焦急的辩解,可惜根本没人信,众人三两下的就用路边的草绳把他绑起来,还热情的婶子来扶胡涂涂,“咋样,还能走不?”
胡涂涂艰难的点头,“我可以。”只是一边说,那眼泪就一边哗哗的流,跟打开的水龙头似的怎么也关不上。
“我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叶闻深穿过人群。
听到熟悉的声音,胡涂涂抬眼,却只看到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下一秒就被人抱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哽咽。
叶闻深垂眸,跟她盈满了泪水的双眼对上,沉默了两秒,才扯扯嘴角,开口,“听说某人又哭了,我来看看。”
“......”
“我这就是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叶闻深敷衍的:“是是是。”
“......”
胡涂涂:记仇!
胡涂涂就这么的被送回家,而那个罪魁祸首则是被一群人压着去了村部。
胡家。
叶闻深将人放在椅子上,蹲下去。
胡涂涂双手按在鞋子上,“你干啥!”
叶闻深动作强硬的将她的手拂开,直接就把鞋子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
胡涂涂控制不住的脚趾缩了一下,想挣脱,没挣开。
大概是由于常年见不到光的缘故,胡涂涂的脚很白,大概是受不了外人的接触,脚背微微弓起,展现出圆润的弧度。
叶闻深手微微一紧,抓着她的脚踝,大致的查看了一下,没见着明显的外伤,“我去——”
他的声音,在注意到胡涂涂脸上藏不住的红晕之后戛然而止。
过了大约半分钟,叶闻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去拿药酒。”
胡涂涂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敷衍的应声,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略显慌乱的背影。
等人进了屋,胡涂涂这才勉强镇定下来,伸手摸了摸脚踝,刚刚叶闻深握着的地方,像是还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也不见了刚刚那股若有似无的痒意。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
胡涂涂想。
很快,听到脚步声出来,胡涂涂立即伸回手,像是什么都没做似的,就是拿到处乱瞟的眼睛,简直就是将心虚写在了脸上。
叶闻深已经恢复了冷静,手上拿着药酒给她擦药。
胡涂涂还在旁边嘟囔着,“其实真没事,就是被锄头压了一下。”
“那你哭什么?”叶闻深淡定反问。
“呃。”胡涂涂犹豫了一下,“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比较怕痛呢。”
叶闻深反问:“突如其来的怕痛是吧?”
胡涂涂沉默。
老实的任由他擦药。
等田娟被人通知了这事儿赶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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