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娜尔也被拖了出来,托玩家的福,她还在流鼻血的现在鼻子肯定已经错位了。
好在身体还很坚强,并没有因为这点小伤晕厥过去,可喜可贺。
玩家们面色不善地瞪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寒冷的月光透过被砸碎的窗户打在了众人的脸上,同时也让女人的面貌完全被阴影遮挡。
闹了这么一出,咕噜咕噜喵都不知道怀里的书有没有被娜尔看到。
只是没想到娜尔率先开了口:“大人们找到书了吗?”
“嗯,的确在这里,我们现在打算上二楼了,走吧。”
娜尔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默默就跟上了玩家的步伐,这让咕噜咕噜喵有些失望。
“喂——我说,二楼的那一堆机关该不会都要动吧?按照顺序?明明一楼什么都没发现来着,而且我们好像还没有关于这些机关的线索啊。”游忆狠狠抹了一把刚刚被狠狠在地面摩擦过沾满灰尘的脸,整个人都懒散的弓着背毫无规律地迈着脚步,“啊,果然解密什么的最无聊了,为什么不能直接靠武力解决问题呢,直接把那群污染成怪物的人全都杀死吧。”
一直喋喋不休的样子让一向只想管自己闺蜜的兔兔奶黄包都不由得吐槽这位一点也不记打的沙雕男人:“有的啊兄弟,有的,我们早都在进来之前就讨论过了,你一直没听而已啊。”
“啧,等你用你那大嗓门把怪都引过来,你一个人单挑boss,任务就可以一秒完成了。”橘发男人毛茸茸的三角耳都耷拉下来了,出于角色建模的身体结构影响,就算还不习惯去捕捉某一种声音,也逃不过被游忆这个沙雕折磨的命运。
游忆一听这话瞬间就老实了,原本想吹个口哨缓解一下尴尬都控制住自己了,现实生活中说出这一类的话可能只是吐槽,但到了游戏里...游忆可不想被怪物群殴送回初始出生地。
被抱坐在怀中的谢闲羽却是也有些心虚,主要是他之前也没仔细听,脑子无时无刻不想睡觉但就是睡不着的卡壳状态,就像进入进度条却一直卡在最后那一点的网页界面一样让人头疼。
明明每一个交互键都已经显现出来,但具体的图片和文字就是不完全或干脆完全空白无法加载出来。
白发少年如幼儿园小孩老实举手:“报告,我好像也没有认真听,能不能偷偷和我说一遍。”
“我来!”咕噜咕噜喵差点没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兴奋道,说罢她直接挨着索拉小声开起课来了,“我们之前在二楼的很多地方都发现了机关,并且也找到了一些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书纸,上面有写一些类似于诗的内容,而且有些能在对应的房间内部找到相应的物品。”
咕噜咕噜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张纸,高举在白发少年的面前挥了挥,小孩看见纸张抓住后,静静视野有些受限的谢闲羽慢慢看完。
半只眼睛的视野有一种从门锁偷窥的既视感,谢闲羽艰难地将那一张凑到自己面前:
“雨线莲在月光下织网,
蜘蛛之上是一滴血红。”
纸上的内容只有这些,谢闲羽把纸翻到背面——那里什么也没有。
少年被隐匿在布料之下的半只如太阳照耀海中般清澈的蓝色毫无光彩,他根本没看懂这是什么意思。
“能再给我一张吗?”他把纸递了回去。
从咕噜咕噜喵手接过新的纸页,谢闲羽重复刚才的动作:
“藤蔓孕育着病态蔷薇,
银色沉睡在五色之下。”
白发少年盯了这张纸足足有五分钟,总之...他什么也没发现,将纸交给了粉眸少女,这一次他没再要求再续一张。
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两句话,谢闲羽只能感慨自己果然是穿越者,无论如何都只绝对格外中二。
不敢想玩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研究这些所谓的诗,更是一想到那个胡子多得能当头发眼睛贱兮兮的男人用那一双毛发旺盛的手写出那种东西还做成谜题这种事情就难以置信。
不对,字迹似乎是不一样的。
不得不说这个伯爵也是个神人了,他真以为他做出这种行为就能让别人以为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吗?光是想想就绝对不可能吧。
不说别的因素,就说这座庄园原本就是他自己给自己建的,根本没有什么悠久的历史也不可能被先祖留下什么秘密。
这么一来庄园内出了这样的事情...除了和伯爵对上脑电波的另一个神人就根本不可能有人不会怀疑到庄园的主人身上吧!
兔兔奶黄包捧读着从纸上看到的诗歌,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口:“黑鸦的双瞳在镜中繁殖,真实的根系在虚空蔓延。”
“就是这里。”兔兔奶黄包走进了房间,众人也陆续踏进这个明显就是一位女性的紫色主题房间。
索拉知道她接下来要介绍什么,将怀中的少年放在了床铺上,向众人解释:“黑鸦的双瞳大概就是指镜子里被有意刻掉反射物质的位置形成密密麻麻的黑色圆点,我们发现虽然这些黑点聚集在一起很杂乱,实际却都能组成一堆大小一致的黑色眼睛,就像是乌鸦的眼睛那样。”
“所以真实的根系指的就是蚊帐吗?”谢闲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坐着变成了躺着。
眼睛被布料挡住,从侧面看去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哪里,但都从他的话中找到了应该关注的东西。
安站在角落平淡陈述:“对。”
“诶哟我滴妈耶,你要吓死人啊。”爱凑热闹惊恐地望着那个刚刚只说了一个字的黑发黑瞳甚至黑皮的高大男人,退到了另一个墙角,“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杵那里突然蹦出个字,跟个鬼一样。
安:“。”
谢闲羽也被这一声“我滴妈”给惊到了,他艰难坐起来转头看去,发出灵魂质问:“鬼?”
安:“...”
【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太可怜了这位玩家】
【这黑灯瞎火一个浑身上下都黑的人,谁见了不迷糊啊】
【这个人好像白天就一直都在了】
【我也有印象,但这也太边缘了吧兄弟】
【感觉他好像这一天在一块没蹦出过五句话】
【大半夜现场抢劫躺别人背后都能被误认为是影子而抢劫成功的程度】
【就算看不见他的表情都能从沉默的空气中感受到的委屈】
猫又都无语了:“你怎么建了一个这样的全黑角色,跟名侦探柯O里的小黑一样。”
“哈哈哈,我靠,你不说句话我都不知道有这一号人在队伍里。”游忆捂着肚子笑得四仰八叉,还好门早就没芹又顺手带上,而这里的每一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出奇的好。
安面无表情语气平静:“随机的。”
“噗——”这下花儿不吃草也绷不住了,她不仅笑安,也笑自己,因为她就是随机随出来的一个绿发红色挑染跟鹦鹉一样的配色,被亲友笑了半天是东北大花棉袄。
现场只有索拉这个NPC用同情的眼光看待角落那一位全黑男人,经过游戏系统的处理,他所听到的内容是众人都在嘲讽这一位天生浑身都是深色的男人。
虽然在这个大陆上,外貌确实是不少人看重的第一点,尤其是教会,教会里从来就没有这种皮肤是深色的人。
他们都把这类特征看作是不祥之兆,整个大陆鲜少有深色皮肤的人存在,即使存在,能活下来的概率也低得可怜。
而这一位先生,他居然全身都是深色。
索拉光是看着这个身上完好无缺的黑色男人都能想象到他前半生的生活到底有多么艰难,又是怎么在这一片歧视意味根深蒂固的大陆活下来的。
想必此刻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也是因为早就习惯这样的嘲讽了吧。
作为一名自然教教主他和别的自然信徒有着很大区别,他对这些看起来像异类的人并没有任何感触,自然也不会歧视深色皮肤的人。
索拉也没有去斥责那些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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