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走到窗台边用借着月光还是能勉强观察到一些细节的,白发少年用不长不短的指甲扣弄着底座用来固定玻璃罩的凹槽。
谢闲羽的手指除了细小以外还带了一点幼崽独有的婴儿肥,,手指肚那一节节的位置总是软软的,整只手看起来就很好捏。
指腹被挤进凹槽内,让泛红的指尖有些微微泛白。
左右动了动,确认再也塞不下去了,谢闲羽还是放弃了这样硬来的方式。
看着这一圈凹槽里面两个不起眼的梯形突起,让咕噜咕噜喵跟着自己走回柜子旁。
白发少年将手里拿着的木制底座正面放在了木柜上,拿过少女递给来的玻璃罩,谢闲羽双手捧着玻璃罩,对着不大不小刚好合适的凹槽放了进去。
确认玻璃罩能接触到那两个贴边梯形凸点,少年双手叠加在玻璃罩上,狠狠往下摁去。
不出所料的,中间的圆形木板似乎被撬起来了,谢闲羽将玻璃罩拿起来放到一旁,掀开了中间的木板,里面赫然就是一把银制钥匙,钥匙说大不大说下不小,白发少年的一只手就能把它包裹在手心里。
“这个给你们吧。”谢闲羽主动把手里的钥匙抛了出去,钥匙啪唧掉在了地上。
谢闲羽:“...”真以为自己现在的眼力突然变好了呢,没想到还是瞎的。
芹又捡起了地上的钥匙仔细端详了一遍就放入了系统背包,抬头对众人道:“这个任务大概率就是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单元关卡,拿到钥匙就等于通关了这个房间。”
“那就去下一个房间吧!”爱凑热闹早都坐不住了,相比起枯燥乏味的解密,他还是更喜欢吃瓜,毕竟爱好都写在名字上了。
兔兔奶黄包有点忧虑:“现在出去的话会不会有跳脸杀啊,毕竟我们之前弄出来的动静还是有点大的。”
“不太可能吧,第一个场景就跳脸?”
“你怎么知道这是第一个,它好像没写顺序吧,我们不都是随便抽出来一张纸就直接按照奶黄兔兔包的印象来到这里吗?”游忆身子前倾对着橘发猫耳指指点点。
兔兔奶黄包的死鱼眼藏都藏不住:“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可以直接用叠词,没必要把别人的名字顺序弄混来展现你没记住的事实,你说是吧忆游。”
“啊哈哈。”红发男人侧头对着铂金色少女做出了一个教科书级别的挠头不要意思的动作。
玩家就是这样,当玩家凑在一起并且之中有一两个逗比是,完成任务的速度少说也得慢个两倍。
没办法,太会整活儿了。
索性这个游戏为了真实体验有游戏NPC一起参与,参与的NPC也会辅助玩家完成任务。
玩家们认为。
索拉已经被这群抽象玩意弄得身心疲惫了,光是一块地方都要闹腾这么久,之后还有那么多的钥匙要寻找,他们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累吗?
一个个居然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索拉暗自叹了口气,抱着谢闲羽直接拧开门把手走了:“走吧。”
索拉与其他玩家白天在二楼搜集到的诗段一共有六张,玩家拿到一个钥匙也基本上都知道这个任务的解密到底是什么类型的了,不过一个小时又拿到了两个钥匙。
只是这一路过来谢闲羽逐渐发现队伍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索拉,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拿上?”谢闲羽盯着那双天蓝色眼睛。
索拉有些不习惯与少年对视,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羽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要回去拿吗?”
白发少年抿起嘴,右手虎口盖住嘴唇,眼睛往右看着某一处似在思索什么,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双手掐着男人的肩膀轻轻摇晃起来:“那个女仆好像跑了!”
并没有发出很大声音,但在这样寂静的庄园内部已经足够让身边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玩家纷纷左顾右盼,果然,熟悉的面皮唯独有一张不知所踪。
【那个女仆也太边缘了吧,根本没注意过她】
【她什么时候跑的啊?完全没注意??】
【全程都在看,完全没有她跑掉的画面】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她是在游忆穿女仆装的时候跑的】
【有道理,那个时候芹总的直播画面都是游忆被揍,牢忆那边一直是地面】
【牢忆你干得好啊,死刑立即处刑】
【这人不是那个女仆派来的卧底吧???】
【你怎么知道这个沙雕不是在磕到脑子的时候一见钟情了呢?】
显然,玩家们这么思考下来也逐渐理清楚了记忆,全都瞪着跟在后面的游忆。
“冤枉啊,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游忆感觉自己今天都要被视线在脸上烧出一个洞来,然是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一天好几次的摧残,他委屈得要命,说罢还捻起自己的裙摆,“人家真的没想让她跑了啊!”
他扯着自己的裙摆,眼睛好似有泪光闪过,加上那一张被捏得帅气的脸,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有可能还真能被他此时的反差感给骗了。
猫又:“问题应该不大。”
爱凑热闹:“我看她就是心虚了才跑的。”
花儿不吃草:“长得就挺炮灰的,跑了就跑了吧。”
谢闲羽:“主要是挺担心她在哪个地方偷偷死掉来着,也许有用呢?”
芹又:“死掉的话,就用来养花吧。”
谢闲羽:“! ”猫猫震惊.jpg
在场的人没一个是和他不熟的,最次也在之前看过他整过的活儿了,所以谁都没理会这个穿着女仆装头戴花边发箍的委屈男人。
“喂!你们把我当空气吗??好过分,好歹配合一下啊——”见所有人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走了,游忆这才装不下去了,连忙跟上大家的背影,躲在最后面原型毕露夸张地嘟着嘴巴。
“幸运的草叶如此童真,那是你给予我的承诺...”白发幼崽双手举着纸张,通过柔和的月光看着黑色模糊的字迹。
“呐,这好像是最后一个了吧。”谢闲羽有些好奇地张望着室外的这一片绿油油的草地。
少年的虚弱已经有些好转,至少不再一直出于脑袋发昏的状态,不久前出于脑袋的越发清醒,谢闲羽实在受不了视线受阻的情况,已经要求索拉将头上缠着的东西全都撤了下来。
脸颊边的擦伤已经基本结痂,只是一片红晕出现在这样肤白嫩肉的皮肤上还是有些醒目,像是脸上没来得及擦掉的彩绘。
唯独自己走路这件事情,金发的教主大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同意,谢闲羽也没有再对这一点有过多的反抗。
白发少年手里拿着玩家摘给他的四叶草,指甲掐着四叶草的叶柄,没把握好力道,叶柄被掐断,四叶草掉在了地上,却把少年的指甲染上了一小部分属于它的绿色汁液。
摩挲了一会儿被染色的指甲,汁液很快就在手上化开消失不见,谢闲羽侧头看向金发男人:“我要下去。”
索拉早就观察到了幼崽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他轻轻将谢闲羽放在了地上,像是扶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一样。
谢闲羽:“那个...我自己会走路...”
犹豫了一会儿,索拉还是放过了少年的胳肢窝,谢闲羽无语了一秒,总觉得这位自然教神职人员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月光轻盈地为这片郁郁葱葱盖上带有发光buff的被子,使得每一片叶子竟也像是从自身散发出淡淡的白光,晕染了每一片叶片的边界。
“今夜月色真美啊...”红发被月光柔和如红酒倾泻,热烈又温柔。
栗色少年躺在草地上,沐浴在清凉的月光之下:“是啊...风也温柔呢...”
“喂!你俩还演上纯爱日剧了是吧?给我过来!”
偷懒行径被花儿不吃草直接抓包,两人瞬间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草屑和灰尘,凑到四叶草丛旁。
谢闲羽看着身边不远处那两个撅着屁股讲悄悄话,却一定要扒拉四叶草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嘴角都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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