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
今日份魔幻事件+1。
差点忘记,穿越过来之前,她打算找裴非兴师问罪的。
现在裴非疑似另有所爱的证据却被少年裴非拿在手里,将她认作“里里”,弄得她风中凌乱都要自我怀疑。
凭空冒出的“生命值”又是什么玩意?
嘶——姜潼脑阔愈发疼。
陈与见她一路攥着证件神思恍惚,突然间还抱头蹲地上双手挠头发,他皱眉:“干什么?”
姜潼惨白的小脸抬起,浓密蜷曲的头发经她蹂+躏得不成样:“很痒,可能在长脑子。”
陈与没听懂,但不妨碍陈与恶语:“你也知道你没脑子?”
有脑子的话她能当真跟来他家?
“是啊,我脑子不好使。”姜潼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骄傲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美貌无双?就是拿我脑子换的。”
身体原因,她成长的时间比同龄人少一半,始终有点笨笨的。但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往往也打开一扇窗,此消彼长嘛,完美总是稀缺的,大多数人身上一个拔尖的优点已经难得。所以姜潼就很满意自己脑子和颜值的比例,她目前的智商足够她舒适地生活,再多对她也浪费。
她有姜女士为她保驾护航。
后来她又有了裴非。
更无需太聪明。不如匀给身体的其他指标。
陈与瞠目结舌,再三从她的表情确认她不是自黑。
姜潼咯咯笑:“你是不是觉得小刀剌屁股,开眼了?不谢不谢,以后我还会带你开,开得更大。”
陈与:“……”
在他的生活里,“屁股”这种字眼其实连粗俗都算不得。但不像面前的女仔能讲的话,因为她看着就是富裕家庭里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不过想想她似乎精神有点问题,那么无论她的言行举止怎么怪异,又不奇怪了。
“还没到家吗?”姜潼抓着他的手,借力站起身。
“你家在哪?”他没从证件上找到地址。
姜潼说:“你家就是我家啊。”
陈与短暂的心平气和再次被她击碎,暴躁地一脚踢飞挡道的啤酒罐。都知道她脑子不正常了还问她干什么?!
啤酒罐惊扰了安眠中的野狗,野狗汪汪汪直吠。
陈与恶声恶气吠了回去:“再吵我宰了你炖肉!”
野狗骂骂咧咧地呜咽着跑走换地盘。
姜潼目瞪狗呆。毁了毁了,连裴非爱护动物的形象也被面前的少年裴非毁了。
“你养狗吗?”
毫无疑问,姜潼想到黑仔。
事故后裴非的死亡造成的冲击太大,她都忽略了黑仔,黑仔受伤比她多,后背的毛燎没了一片,裴非不在,理应她照顾黑仔,反倒成了黑仔安慰她。
为了安慰她,黑仔不惜曝光裴非隐藏旧情人的身份证件,真孝顺。
陈与闻言冷哧:“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养什么狗?”
所以他究竟多穷?这个问题在姜潼走进他的住处时,有了进一步的概念。
最多8平米的空间,低矮逼仄,没有窗子,关上门就是个封闭的盒子,说像笼子都抬举它,姜潼站在门外已经感觉喘不上气,如果睡里面怕是得窒息,简直要犯幽闭恐惧症。
她才是小刀剌屁股。
姜潼下意识退了一步,后背撞上了陈与的胸膛,陈与嘲讽:“怎样?还住不住了?”
姜潼转头:“你住这的话,那我也住这。”
瞧出她在强撑,陈与冷笑,推开她先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铁架床,床的下方一小半是桌子,桌上散落烟头、吃过的泡面桶、空盒饭等各种垃圾,另一小半堆满形态不一的蛇皮袋,好像仓库。
姜潼也想跟进去,可实在太小了,陈与进去后就没有多余落脚的地方。她只能等在门口,看陈与鞋也没脱直接踩在桌面然后半个身体爬上铁架床,他弯着腰脑袋都还顶了天花板。
翻找几下,很快陈与抓了件黑色背心和卡其色休闲短裤,落回地面。
背心和短裤都皱巴巴,上面还有土灰,显然是之前穿过没有洗的。姜潼都看见他自己也把衣服往铁架床拍了拍,落掉灰。
又从铁架床的横杆取下晾着的毛巾,甩上脑袋,盖住“楚河汉界”,陈与转身走出来,要去这一层的公共浴室洗澡。全程没再管姜潼。
姜潼继续跟他身后,不敢一个人待着。既是不敢一个人待他的屋里,也不敢一个人站门口。这里住的人很杂,各屋和各屋几乎不隔音,光这一会的功夫她听见左边有情侣在吵架,右边有大人在打小孩。
而两人没走出多远,一个衣着暴露的红牌阿姑浓妆艳抹,倚着过道的墙抽烟,两只长勾子般的眼睛上下打量姜潼,在陈与走到近前时嗔声埋怨:“你要叫鸡,怎么不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啊。我手里什么样的没有?”
陈与没理。
红牌阿姑便问姜潼:“你哪个妓寨的?到我的地盘抢我的生意?”
姜潼疑惑:“你手里真的什么样都有吗?那肯德基呢?”
红牌阿姑愣得手里的烟灰给忘了抖。
陈与蛮牛一样拽走姜潼,迅速往前好几步,再用力甩开她的手:“痴线!什么人的话你都接?”
姜潼点头:“对呀对呀,这里好危险啊,所以我现在请你同我去找家便宜的小宾馆一起住。刚刚在楼下经过的一家好像还行,看起来应该不贵,消费得起。”
“你又想拿什么抵钱?”陈与瞥她的左手食指。
“这个不行。”姜潼握住食指上的戒指,“我给你的耳钉你先拿出来。”
陈与玩味:“耳钉不是你要用来包养我的?”
姜潼语出惊喜:“哇,原来你性价比这么高,一个耳钉就够包养你啦?”
陈与变脸比变天还快,说阴沉就阴沉了。
姜潼立马又好声好气:“先拿耳钉抵钱对付一晚宾馆,天亮了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我的家人搞钱,说好包养你,我决不食言啦。”
陈与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她三两句话放缓。
姜潼以为自己还要费好多口舌,未料陈与利落地带她折返回屋,爬上铁架床不知又翻了什么,头上依旧盖着毛巾,同她下楼,去了姜潼提的宾馆。
明明是她故意用钱诱惑他,现在他乖乖听她差遣,姜潼心里又不由感叹少年裴非竟然愿意为钱接受包养呀。还好提出包养的是她这样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他吃不了亏。
宾馆老板认识陈与,却是第一次做到陈与的生意,好奇地往陈与身后瞟:“妹妹仔长好靓,怨不得你舍得花钞票,在劏房里搞委屈她了。”
陈与不耐烦:“要你开个房你就开,屁话那么多?”
老板指了个房间给陈与。
陈与补充:“钟点房。”
老板重新指了一间,陈与从裤兜里摸出零碎钞票,凑了数,交给老板。
老板递钥匙的时候,问陈与准备避孕套没,前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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