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姜潼突发奇想重复了一遍:“我就是姜里里,姜里里就是我。”
但进度条没有新的变化,她大失所望。行吧,是她异想天开,还以为能刷分呢。
落在牙签眼中,她就是忽然间表情丰富地自言自语,整一个神神道道的模样。牙签总算亲眼见识她的“脑子有问题”。
“我们耳朵又不聋。”
陈与的声音拉回姜潼的愁绪,姜潼不甘心地说:“要不你也重新问一次我的名字?”
陈与跟看傻子一样看她:“我脑子又没问题。”
三人简单吃过早茶,前往交易所。
穿越的第四天,姜潼第一次走出收纳盒般的狭隘街巷,坐着叮叮车穿行过繁华的楼宇开合,沿途的光鲜璀璨和2008年的海城不相上下,更贴近她原先对香江的认知,同贫民窟的阴暗脏乱形成强烈的割裂感。
交易所内外皆人潮熙攘,进门前陈与特意瞥一眼她:“跟紧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姜*好奇宝宝*潼,索性去抓他的手:“你牵着我我就肯定不会走丢啦。”
陈与触电似的甩开,碍于公共场合才没有跳脚,但眼神凶恶地警告:“离我远点。”
姜潼好笑:“一会儿要我跟紧,一会儿要我离远,你究竟要我怎样嘛?”
陈与的目光投向牙签:“跟紧他。”
牙签:我瞧着很像冤大头吗?你们打情骂俏扯我当筏子?
他们哔哔赖赖,周围人愁云惨淡。今日恒指又跌破新纪录,天台不知又要多几个跳楼的。如此氛围之下,牙签不免打起了退堂鼓:“阿大,我们真的要买?”
别说牙签,姜潼心里都有点紧张,毕竟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同时空穿越而非平行时空,万一其中存在偏差,她要害惨这几只穷鬼。
陈与反而看起来最镇定,他问牙签:“你平常不是挺爱赌的?”
牙签讪讪:“这样讲的话,你要么不赌,一旦赌起来,赌性比我大太多。”
两人随即对着板面上的股票信息讨论了一番,分道扬镳四处转转,试图多探听些资讯。
姜潼自然而然跟在陈与的身边,问他:“你之前买过哪些?”
陈与说:“没买过。”
姜潼有些惊讶。一来,香江是座全民炒股的城市,在这次危机之前香江股市的繁荣创造了无数财富神话,大街上随便抓个人都是个股民。二来,据她所知,裴非手里有几支股就是很早就持有的,难道如今的时间点恰好在“很早”之前?
“你刚刚不是头头是道?”像非常有炒股的经验。
“一直有关注,但没下手。”
涉及金钱的大事,陈与不打无准备的战。而他从大陆到香江至今也才一年多,导致去年他还在研究股市的时候,风暴就开始在东南亚刮起,哪怕尚未影响香江,他也决定伺机再动。事实证明他的选择非常正确。
所以,这次他出手,并不完全是轻信所谓的内幕消息。
既然如今下定决心赌一把,陈与便没忸怩,征询姜潼的意见:“我和牙签仔提到的几支股,你什么想法?”
姜潼其实只知道大概,具体哪些股在政府干预后涨势最佳,她并不清楚。但刚刚她看到板面上的股票信息,好些可是2008年还能搅动风云的大集团、大企业。
“你的眼光不错,都能买。”现在算抄底,后续全是会涨的,理论上随便哪支都行,区别在差价的高低多少。
姜潼就遗憾陈与的本金不多,否则陈与能一夜从贫民窟穷小子摇身变成富豪大佬,她便也能马上恢复如2008年那般吃穿不愁的富裕生活。
姜潼小心翼翼地问:“你准备了多少本金?”
陈与说:“很少。”
果然。姜潼可以理解,换她她也会谨慎些,起码试水先验证内幕消息的真假。然后她告诉了陈与两支股的名字,两支现在还默默无闻的潜力股。
她也是刚刚在犄角旮旯里瞥见后才勾起一段回忆,2007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华尔街风暴,后续对全球经济造成负面冲击,2008年两人出事前夕,她还听到过裴非处理集团事务、开会商议预防金融危机失控的抵抗措施。
她坐在裴非的腿上和裴非一起看股市行情,听裴非谈起他个人持仓最久的两支股,说当初一股的价格才个位数,99年两家公司被一位大佬冒险贷款收购了,当年的收购决策争议和质疑很大,然而在大佬的运作之下两家公司的市值在2008年时已经翻了一百倍。
对不感兴趣的事情,姜潼一贯不上心,眼下能记起实属不易。裴非究竟什么时候买的那两支股,她不清楚,反正她趁着这会儿的记忆,赶紧透露给陈与,省得她又抛诸脑后。
要离开的时候,三人被强行请进了交易所的贵宾室。
贵宾室内,麦大龙摇晃着红酒杯,请陈与落座,一起饮几杯。
陈与谢绝了他的好意:“不了龙少,我还要回去上工。”
麦大龙问:“你还在梁九的建筑工地?”
陈与默认。
麦大龙啧声:“小工头有个什么劲?今年房市行情多差你还不跑路?”
“听说你拒绝了丧坤,现在洪义在追杀你。这些年风声紧,你不蹚洪义的浑水是明智的,什么年代了谁还不上岸,继续搞白粉?你就应该来我们胜和堂,我立马给你一个堂主当,要管哪些场子随你挑,我们夜总会最红火,走私生意的赚头也很大。”
说着指了一指牙签:“你的好兄弟在胜和堂的赌场就干得不错。”
牙签非常识时务地笑了笑:“谢谢龙少赏我一口饭吃。”
对比之下显得陈与十分不给面子:“龙少厚爱,我暂时还没考虑换东家。”
麦大龙的注意力落在了从进门开始就由陈与挡在后背的姜潼身上:“这是你马子?”
他抛出优渥的条件:“你如果来胜和堂,你马子也可以进我新开的娱乐公司,保证把她捧成下一个港姐,怎样?”
陈与说:“她长得丑,上不了台面。”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腰被拧了一把。
麦大龙重重地将高酒杯摔放在桌面,杯中的红色液体洒了大半,麦大龙的语气瞬间好像要让他们血溅当场:“陈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与本就不多的耐心几近告罄:“龙少,我上工真的要迟到了。在九哥那里我会不好交代。”
麦大龙眯眼盯了他片刻,又缓和语气问:“你昨天在钱庄借的钱,是为了炒股?”
牙签适时地站出来:“借钱的其实是我,龙少,我之前买的一支股被套牢了,但我因为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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