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都是圣光女神降临人间时的容器。
苏北看着有些崩溃的艾琳娜，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也不能说这是你必须经历的剧情吧？
苏北承受不了艾琳娜这样沉重的目光。
于是，他只能把注意力寄托在手中的扫帚，并低着头扫起了雪。
艾琳娜垂下了眼睑，看着默不作声甚至不再看着自己的苏北，不再伪装情绪，发出了一声苦笑。
“提出你的条件吧。”
“我无法放弃圣光教会圣女的身份。”
“你替我保守秘密，在我「神性」修复之前，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我不会说出去。”苏北平静道，也没有提出多余的条件。
“不要。”
苏北停住了扫帚，没回头看艾琳娜，又听见对方坚定的重复了一句。
“不要。”
隐约间，可以听清啜泣和喘息。
艾琳娜从不相信平白无故的好意，她的童年只有利益交换，而到了圣光教堂也同样如此。
就算是现在，她也只相信这个。
“我只相信利益交换，提出你的条件，我会去做。”
“就算是我也可以。”
苏北抬头，只见艾琳娜注视着自己，重复道：“我也可以。”
苏北沉默了，终于意识到这件事对于艾琳娜重要性。
重要到可以付出一切，只为了圆一个谎言。
片刻后，苏北才缓缓道：“不需要。”
“你犹豫了。”艾琳娜平静的望着苏北。
“不需要。”苏北重复。
并不是犹豫，而是震惊到了。
“你犹豫了。”艾琳娜强调。
“我说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只需要提出你的要求，否则我无法相信你。”艾琳娜沉声，声音开始加重，仿佛带有一丝杀气。
似乎苏北如果再不提出什么，她就要动用最后的办法了。
自己能做到吗？
杀了他，然后保守住自己的秘密。
自己应该这样做吗？
艾琳娜不知道。
她十八岁了，应该有自己的主意。
可是她才十八岁，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也就是这时，苏北侧过身体，转过头问：“你是想晋升四阶，还是想获得「神性」？”
苏北清楚，自己避不过这段意外产生的剧情了。
艾琳娜是能活到大后期，有着主角光环的ssr，没必要和对方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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