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了没有啊,”
卫生间外传来松田阵平的声音,含着笑意,“你要是自己不方便,就喊我啊。”
“别不好意思,你也才五岁。”
小琴酒深吸一口气,“等一下!”
小琴酒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坐在合着的马桶上,试图安抚萩原研二的情绪,【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你让我哄他开心。】
萩原研二噎了一下,激烈反对,【这不一样!】
【你们之间应该是伟大而纯洁的友情。】
【而不是好感度。】
萩原研二调开攻略对象的界面。
琴酒上次只是粗略扫过,现在才注意到右上角藏着一个粉色的桃心,已经满了2/3,上面标注着63。
琴酒皱眉,他算半个完美主义者,无论是以前在——
在哪儿,琴酒有些茫然,有看到了那个鲜红的63,不满道,【才刚刚及格。】
【不少了,】萩原研二抽了抽嘴角,【你的好感要是能具现化,不知道有没有上两位数。】
松田阵平在外面喊,“吱个声啊,不会拉虚脱了吧。”
“我没事!
“不用害羞,我去给你买药。””
小琴酒默了一下,问萩原研二,【他这么欠揍,你是怎么和他成为好友的。】
萩原研二咳嗽两声,【其实他……】
【不对,不要转移话题,你和我保证,】萩原研二强调,【不发展出超出友谊的关系,然后我就帮你变回去。】
小琴酒晃荡着两条腿,不为所动,【不!】
【我不受威胁。】
萩原研二放软语气,【好啦,晚上不是还有会议,你本来也不喜欢他呀。】
【只要一个小小的承诺,而且你的别墅里还有人等着你呢。】
小琴酒慢条斯理,【我早上已经联系了苏格兰,晚上带着芯片去基地三楼。】
【基地三楼涉及到组织的机密。】
【如果到时候我没去——】
萩原研二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呼吸一滞,【你又威胁我。】
他的声音本就像吹皱湖面的清风,又长又绵,带着点委屈更像是撒娇,【不是说好了不威胁我的么。】
【没有。】
小琴酒从马桶上跳下来,沾在了隔间的地上。
如果有人趴在地上往里看,便能看到踩在地上的小孩脚迅速生长成成年男足,从玉色缓缓淡成瓷的质感,青紫色的脉络像烟雨天出炉的青花瓷花纹。
片片布料散落,像是绵绵柳絮落在地上。
琴酒拿起手机,给松田阵平发了个消息。
瀑布般的长发搔过他的腰间,【你们这个功能挺费衣服。】
萩原研二反而平静下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时间点会变回来的。】
琴酒打字的手一顿,似乎在思考,【一开始系统就提示过。】
琴酒的脾气,比他想象中的好,或者这么形容——情绪稳定。
他将威胁隐藏在玩笑之下,把琴酒变小,又让他和松田阵平打好关系,一步步试探琴酒的底线,却都没有引动他的怒气,以萩原研二敏锐的观察力都没有洞察到一丝一点的怒气。
反而隐藏着一种迁就顺从,他包容的看着自己的行为,无奈的顺从——哄小阵平也是因为这一点莫名的包容。
萩原研二很难形容,就像是爱孩子的母亲在对待不懂事小孩的童言童语,他有种被哄到的微妙感。
特别是在发现原来自己的威胁一开始就是空中阁楼,实际上毫无作用之后,被哄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你……】萩原研二顿了顿,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气消了?】
琴酒向来对下属很宽容,不在意他们垃圾的业务能力,也不在意他们言语上的挑衅——只要足够听话。
【我没有生气,】
萩原研二道,他舔了舔唇,空气跳动着雀跃的柑橘味。
“变回来了啊!”
有人扣响了厕所的隔板。
隔着门琴酒都能想象出松田阵平眉眼促狭的样子。
说开了之后,松田阵平的心情一直都不错,走路都带风。
“唔,我也不能白跑腿啊,”
松田阵平将衣服袋子高高举起,“要不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再给你怎么样?”
厕所隔间的门被推开,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没有一点血色,青白在灰暗的阴影里伸出,像是高天原神明雕刻漫天冰雪而成。
下一刻,手抓住松田的衣领,松田阵平措手不及,顺着力道踉跄几步,跌进厕所隔间。
好白,某些地方尤甚,让他回忆起警校假期和好友去富士山上看日出,云海霭沉,悬在空中,下面是潋滟水光,上面是苍山雪顶,初生的日光打下来,是浪漫的樱花粉色。
银色的发梢不轻不重的拍过松田的脸颊。
松田阵平连自己被按坐在了马桶上都没有发觉。
满脑子都是白的发光。
琴酒勾过袋子,翻找着衣服,不是很满意,“真丑。”
“我现在到哪儿给你找黑色的衣服啊。”松田阵平移开眼,摸了下鼻子,又看了一眼,又摸了下鼻子,声音弱了下去,“你就将就一下吧。”
松田阵平猛的站起来,撞到琴酒身上,他愣了一下,转身,又撞到了厕所的隔板。
看到琴酒疑惑的表情,他呐呐道,“我准备出去来着。”
琴酒点头,偏开身体,让出一条通道。
隔间的空间本来就不大,琴酒还有洁癖,离隔板近点儿就会被细菌沾染一样,所以留出的空隙,只能容下一个成年男子侧身而过。
松田阵平喉结滚动,测过身体,正打算上前一步,又突然停住。
太近了,如果自己往前走一步,就撞进绿色汪洋中,面对面,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呼吸,听到彼此的心跳,如果再低头——
松田阵平下意识觉得不行,可是换个方向又显得自己落了下风。
所以,“你转过去。”
琴酒终于舍得从衣服上面移过视线,“???”
“你脸红什么?”
松田阵平有些不忿,裸着的可是琴酒诶,“你都不害羞么?”
刚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自言自语,“也是,你刚见面就能接吻,哪会害羞。”
琴酒不耐,“赶紧走。”
如果在平时琴酒尚且有心情逗弄一下。
但踩地面这么久,琴酒洁癖的那根弦绷在忍耐极限。
松田咬了下后槽牙,赌气一般的挪过去,他像是撞进了一阵带着琴酒气息的风中。
嘎吱——卫生间的门被推开。
然后是脚步声。
有别的人进来了,哼着小曲儿。
松田阵平刚刚碰到门把的手,骤然缩回,打在琴酒的手臂,pia——的一声。
门外的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兄弟,你没事吧?”
“没、没事!”松田阵平心虚,声音反而提高。
门外的人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接下来就是水声。
琴酒不耐的下巴点点门外,正准备说话。
松田阵平下意识的按住他的唇,面红耳赤,“闭嘴。”
卫生间一共就这么点大。
要是被人发现他和一个男性挤在一个卫生间里,他还要不要清白了。
掌心传来濡湿的触感,松田阵平触了电一样缩回手,崩的又撞上门板,疼得松田阵平龇牙咧嘴。
琴酒优雅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拎起袋子抽出衣服,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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