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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一次跳舞

小说:

[综英美+密教]十世人生

作者:

同坑共苦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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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看向面板,那里又多出两张卡牌。

一张呈现出鲜艳的绿色,竹叶青的圆里画着简笔的松,几排黑线勾出阴影。【道路:林地】,紧接着他看到下面的附语:

【我学到了由何路途可前往林地,那团生长、纠缠在漫宿墙壁周围(尽管漫宿无墙)的黑暗。】

道路,又是道路,他这算是初入神秘吗?在梦里?或许在意识不清,远离理性构建的条条框框后会更靠近表皮之下的世界。苏林漫无边际地思索着,看向另一张。这张似曾相识,颜色陈旧柔和如岁月抚摸过的宣纸,中间一块绘有简笔飞蛾的圆形漆黑。

【颅内的嗡鸣:in gi rum imus noc te et con sumi (我们彻夜飞旋,直至没入火焰)喀嚓喀嚓喀嚓】

这正是刻在蜕衣俱乐部门上的话。

但此刻回忆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或许他可以请教老板,即使俱乐部歇业,她总不会拒绝请教的客人。

门上的冰霜渐渐散去,苏林退后一步,房门打开,一个服饰古板全身白到发光的人带着寒气走出来,在门口带上同样纯白挺括的礼帽。“新人?”他低头看过来,只有眼白的眼睛,瞳孔处似乎镶进一粒明珠,金灿灿比缺乏光源的环境更加明亮。

“哈!”就在苏林本能放缓呼吸准备听些什么的时候,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在镶嵌在走廊的镜子里,他身边似乎还跟着一道蓝色的影子。

一个怪人。但非要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下一位!”里面的人抬高声音,苏林不再多想,推门进入。

“有什么事?快说。”苏洛佮那倒掉杯子里的茶,又用壶里的满上,然后润润喉咙。镜中少女在的这段时间连口水都是冷的。她当真是脾气太好了,这还没有把那些浪费她时间的人列进黑名单里。她忍不住回忆一下她的老熟人,灯总是这样理性与不仁,无论是对其本身还是对周围的所有。尽管那人走的其实是刃一道。好在他那个儿子还算讨喜。

感慨一下岁月流逝,苏洛佮那继续听面前的新人讲述他的感受与冲动,一个每个走上这条道路的人都会经历的过程。她总听不厌这个。

“我陷入一片无光的林地,峥嵘无叶的树枝在头顶交织,月亮流下斑驳的血。黑暗里响起振翅声,一片片,不尽数,苔藓在黑暗里呼吸。”声音飘忽,眼神游离,随着回忆似乎在此回到梦里,脑海里回荡起振翅的嗡鸣。

寥寥数语后苏林停顿片刻,而后再次开口:“我想是时候了,我该如何蜕去我的……皮肤?”

“很好,这非常好。”苏林听到老板咯咯笑起来,笑声很有感染力。他从那种梦游般的低沉飘忽里惊醒,抬头正对上那双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个好的开始,是不是?准备好这周登台表演吧,阿格狄斯提斯会为你准备好需要的东西。”

“你会有新的皮肤,比现在这个更好。”老板继续道,“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出去吧,没什么好谈的。”

【与蜕衣俱乐部的合约】【工作】【蜕衣俱乐部】【诱惑:蜕变】【激情】【颅内的嗡鸣】

等待总是漫长,这周又是那个名为“紫晶”的舞蹈,七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只是换他做了舞台的主角。淡蓝烟雾从走廊尽头飘来,但在入场前一只手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手掌瘦削修长,指骨间缠绕着枯枝般有力的青筋。是管理,他递来一张绿如春叶的无嘴椭圆形面具,面具里侧涂抹着新鲜的土壤,苏林似乎可以嗅到那种清凉的潮湿。

这土干净吗?会不会有虫卵草絮?跳舞时会不会堵住呼吸?苏林犹豫一会还是带上了,鼻翼间尽是泥土的气息。

舞蹈一开始没有什么不同,直到进入宽衣解带的部分。

解下第一条丝带时,那突兀又猛烈的痛苦让他震惊,如同剥去结痂,撕开□□。但在剧痛中他又感到痛快,如刮骨疗毒,他感到自己正在舍去残渣,他的身体会更加轻盈有力。下一条容易些,然后又是一条,疼痛并未被兴奋与喜悦中和,他有点摇晃。他的舞伴担忧地看着他:苏林知道他的表情藏在面具下不可见。

到了结尾,他在最中心扯下最后一条丝巾,带来的急痛如同根茎被拽出泥土,丝带飘飞,喜悦也迎风招展。直到走下舞台,他都不敢拿下面具。

直到返回化妆室,苏林才把面具取下,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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