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帅不帅的问题,而是贫道要告诉你几个很实际的问题,道友,你要知道,人道渡的是人,他们不要带艺投师的炼气士,你不符合规定。”
“阐教收徒弟要上查三代,如果不是根红苗正,清清白白,你也不行,唯有我们截教,广开方便之门,来了就要,正所谓有教无类,别说你带艺投师,就算你是扁毛畜生,我们也照样接收,我拦住你那可是一片好心,不然你去了也会被拒之门外。”
“是这样啊。”这事儿魏风也听说过,人道那边是别想了,只渡有缘人。
而阐教收的徒弟一般都是忠孝节义之人,要不就是上古大神的后裔,而且必须身家清白没有案底,他是一条也不符合,连身份证明文件都没有,整个偷渡过来的,要他干嘛呀。
要收收徒弟,还是截教厉害,谁来了都行,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就是根基差了点,良莠不齐,弟子众多,导致难出精品,除了同为炼气士之外,阐教炼器,截教炼阵法,也是各有千秋。
至于人道那边魏风不甚了了。
不过他想,我最好都学会了,现在截教这边混两年,不行我就叛变去阐教那边,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也好说,哥们改邪归正回头是岸了,而且现在也有基础了,几位仙尊就收下我呗。
这么一想,他忽然呲牙一笑,跪在地上磕头,“师父在上,徒儿魏风叩谢师父收录门墙,多谢多谢。”
“魏风,这名字不好,世上没有这个方国,也没有这个部落,这样吧,以后你就叫风林,对外就说你是黄帝麾下大将风后的后人,搞点噱头不吃亏,然后为师传你一个月的道法,数门神通,你去青龙关口,投奔张桂芳吧。”
我草,这就开战了,张桂芳可是讨伐西岐的未完,请翻页)
的,他大概也明白了,这年代的人说话实在,还没有儒家出现,所以拍马屁的功夫基本功实在很差,他的出现是马屁精的划时代。
申公豹这个高兴啊,接着听魏风说什么文成武德,德被苍生,师父一出,四海咸宁,等等这些溢美之词。
魏风心想,你玩我也玩,我来这里就是学本事,只要能回去保护雨琴,我付出点代价怎么啦,你老人家几千岁了,我给磕头不丢人。
我拍马屁有回报,这也是做生意,老子本来就是生意人,而且我以后见到谁都拍,大拍特拍,嘿嘿,有好处啊。
不过魏风不敢随便发誓,他知道在这个仙魔遍地走的时代,发誓会应誓的,所以他说只要生活在
这片土地上,但回去了可就不算了。
“好徒儿好徒儿,为师见你一片孝心,再传授你一件法宝,你拿着它足以纵横天下,为张桂芳立功,成就一番美好的人间富贵,此后花好月圆,大发财源!”
申公豹伸手从怀里拽出一根绳子,往空中一丢,化作一条金龙,伸手一接,又回到了手中。
“此乃捆仙绳,我从惧留孙那里偷,偷偷借来的,也没告诉别人,你也别对外人说,就说是自家祖传的,明白不?”
“师父放心,徒儿不是糊涂人,他们说他们的,我说我的,我就说是我自家院子里种出来的,天上凭空掉下来的,反正我就是有缘人,复合阴阳大道,他又能把我如何。”
“这事儿徒儿会灵活把握,总之就给他们来个云山雾罩,若有似无,迷迷糊糊,让他们摸不出徒儿脉络,如此一来,将永远落于不败之地,师父您一片苦心,全都为了造化徒儿,徒儿岂能不知,您可真是神机妙算,算无遗策,手握乾坤钥匙的大高人,听您一句话胜过徒儿自己修行一万多年啊。”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这话是申公豹在自己心里说的,他是真心喜欢魏风,不但因为魏风的马屁功出神入化,是他生平所未见,兼且此人的性格跟他很像,于是心里一再点头:类我,类我,我当传衣钵于他!
魏风走了好半天,申公豹还在那自美,一个劲儿的想,此子天生异禀,此后必成大器,我必定要好好地栽培他才是。
魏风扯淡的功夫在现代化大都市其实不行,那里装逼高手多如狗,满地都在走,他都不敢说自己也懂这门绝学。
可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那简直就是口若悬河唯我独尊,说的天降璎珞,口吐莲花,张桂芳一下子就蒙了。
“原来道长乃是截教高人,还曾经得到过闻太师的亲笔题词,请问题词是否带来,可否让本帅过目过目。”
“告辞!”魏风转身要走。
“道长,这是何意?”张桂芳慌了,闻太师是他的偶像,在心里有如高山大河,他欣赏的人自己怎么能怠慢呢。
“我师父乃是纵横三界,无人可敌的申公豹,我已经说过了,而你居然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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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有这样的师父,还用得着拿出闻太师来自抬身价嘛。”
魏风知道这年头都用甲骨文,带着不方便,于是告诉张桂芳,“我放家里供着呢,我对太师敬仰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
老人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带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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