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妖妃兮

第 26 章 裙裾上的重量

小说: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作者:

妖妃兮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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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亢奋得太明显,裙裾上压来的重量,她想要竭力忽略都难。

是前几次没有过的反应。

前几次他就是单纯的想要交吻,想要触碰,是好奇,是享受快.意。

所以他的唇与动作,哪怕心跳都是炙热、紊乱的,在纠缠中也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但都在能控制的范围。

唯独这次如此强烈,失控得他自己都无法掌控,甚至隔着粗制的布料,蹭得她大腿发疼。

唐袅衣被吻得产生了昏厥感,眼神涣散前往下扫了一眼他潮红的脸。

青年冷静的白瓷玉颜布满了病态的红,隽秀的脖颈上青筋鼓起,像是隐忍得临近了高.潮,喉结急促地滚动,喘得难受且不堪入耳。

唐袅衣与眼前那双漂亮的琥珀眸对上了,她好似看见了毛骨悚然的慾望。

没有谁是真的无欲无求,哪怕是男菩萨也不能。

他懂得不多,但能从不多中,找到如何延长快意。

日将暮。

不知道后面究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唐袅衣再次醒来时身子依旧还软着,唇也在震麻。

她试探地伸舌舔了下破皮的唇,倒吸一口气。

暗自委屈的在心中埋怨,季则尘的动作越发不温柔。

她捂着唇坐起来,美眸环顾四周。

没有看见季则尘,但从敞开的窗户看见了院外的场景。

竹清松瘦的青年在晾刚洗的衣裳。

残阳似血般落在他的身上,渡上浓艳的赤色,漂亮得迷乱了她的眼。

院中的青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过去。

现在的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那般无欲无求的菩萨相,好似不久前的失控都是她的错觉,是做了一场潮湿的梦。

偷看被发现,唐袅衣忙垂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过了。

那时被血染脏的那件已经换了,现在无缘无故又换了一件……

反应过来自己为何又换了一件衣裳,唐袅衣喉咙一哽,脸上升起热气,无力地扑在榻上,仅露出红得似乎快要滴血的耳垂。

他到底是怎么解决的,连她衣裳都换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原本在院中的青年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唐袅衣顾不得脸上的滚烫,动作慌乱地坐起来,眸中染上警惕。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他再像之前那样将她亲窒息。

而且她现在看见他,满脑子都是古怪的想法。

季则尘并未上前

而是立在不远处神色不明地望着她别扭的动作和表情。

这样打量的眼神让唐袅衣忽然想起来他与她现在是夫妻。

在他的意识中夫妻亲昵是正常的而她这样的反应是不对的不符合他心中的亲密关系。

前不久他便怀疑过。

唐袅衣压下心中的情绪想要对他笑但嘴角一扯便疼。

笑不出来她忍不住透过迷糊的泪眼埋怨地乜他。

都怪他亲就亲干嘛咬她。

在她幽怨的眼神中青年坐在她的身边将角落可怜的少女拉进怀里捻起她尖尖的下巴左右地看了看。

他轻叹:“别恼了给你弄了草药。”

青年冷清的腔调中有哄意手指不经意地按在她唇角的肌肤上手感出乎意外的好。

闻言他早就弄好了敷伤的草药

她小弧度地点头:“……好。”

乖得半分脾气也没有。

季则尘轻压下眼角眸中荡出了若有若无的浅笑指腹划过她的唇角。

真的挺有趣的。.

唐袅衣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对。

不知道是否因为前不久遇见的那群人让她产生了应激反应还是因为那个少年在她体内种下的东西没有被解除她最近很古怪。

太黏季则尘了。

黏得她都很担忧。

尤其是到夜里分明他就在这里只是去沐浴而已。

可一旦没有看见他她便浑身难受。

甚至有时候她还会产生古怪的变态想法。

她想触碰他身体甚至想和他一起沐浴以及一些变态得远比能说出口的那些更恐怖。

她甚至想与他血连着血骨连着骨最好是一刻也不要分开。

最初她被自己这些恐怖想法吓得不轻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那个少年给她吃的东西起了副作用。

为此她将最近的反常不经意地说给季则尘期盼他能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但青年只是古怪地看着她沉默良久屈指放在她的眼睫轻柔拂过。

他殷红的薄唇微微上扬笑得温柔:“我以为这是正常的我对夫人一直是这样的想法难道你不是吗?”

他的反问让唐袅衣心虚因为每当他不称呼她为夫人了就是在怀疑她。

尤其是现在他一句话中变换了两个称呼只怕是下一句就要问她到底是谁了。

虽然他怀疑得并没有错。

唐袅衣很心虚,不敢再问他觉得理所应当的话。

她对他挤出唇角的梨涡,含泪颔了颔首,说:她也是这样。

不过好在那种感觉也只有最开始那几日出现过,后面便逐渐变淡了。

之后她的身体没再有什么地方不适应,这才相信那个少年给的东西或许真的是解药。

渐渐的,唐袅衣也没再多想了。.

一连下了几日的绵绵细雨,清晨,树枝上凝结的雨珠都没有被蒸干。

季则尘出去了。

唐袅衣又蹲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等人回来。

她有些想他了。

分明刚刚才分开,那种思念简直抓心挠肝般强烈。

她轻叹,忽然目光扫至一片粉红。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便听见熟悉的惊呼声。

“姑娘!”

唐袅衣转过头,看向不远处一脸欣喜的女人,下意识呢喃:“夏笑?”

夏笑没想到竟误打误撞寻到她,登时惊喜不已。

最开始海棠林遇见刺客两人被冲散,待到那些刺客被后来的太子护卫羁押,阿厝小姐与二公子善后,发现少师莫名失踪。

所有人都在寻重要的少师,谁也没有发现她的姑娘也不见了。

她当即将此事告知给阿厝小姐,最初阿厝小姐派人一道搜寻,夏笑跟着那些人每日出来,但那些人根本就没有认真寻。

依着直觉和本能,她寻到此处,没想到姑娘当真在这里。

夏笑捉起裙摆脚步匆匆地奔过去,险些要哭出来了:“姑娘,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唐袅衣乍然看见夏笑出现在这里,先是一怔,然后脸上露出欣喜。

“夏笑,你怎么在这里?”

夏笑抱着她好一顿哭,然后再上下地打量她。

见姑娘身子倒是被养得甚好,没有什么落魄感,夏笑哭道:“姑娘一个人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回来?可让奴婢好找。”

见她问起,唐袅衣犹豫顷刻,道:“其实……这段时日我都与季则尘住在这里。”

闻言,夏笑拍着胸脯,松口气:“有人照顾姑娘便好。”

还不待这口气完全下去,她陡然震惊道:“少、少师!”

姑娘有多不喜欢少师,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而且还多次作弄过少师,虽然少师可能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计较。

但前不久姑娘爱慕少师的秘密刚暴露,眼下就与少师孤男寡女,在这个地方待了这般

久。

夏笑有些头晕了。

唐袅衣颔首:“我与他一同流落在这里,他暂且失去了记忆,以为与我是夫妻。”

“少师竟然以为你们是夫妻!”

夏笑捂着额头,更晕了。

姑娘这是趁人失忆,将少师的身子得手了?

夏笑赶紧牵着她的手左右看:“姑娘失踪这么久,一直在荒郊野外与男子当夫妻,可有与少师把夫妻关系做实了!”

唐袅衣面呈犹豫,不知道还需要做得多实?

亲过,摸过算不算实?

见姑娘双颊微红地犹豫,夏笑登时只觉得天降响雷。

少师可不是一般人,这件事若是暴露出来,远比姑娘因爱慕少师,派人陷害要严重得多。

而且少师说不定恢复记忆,第一件事就是惩戒姑娘。

夏笑牵着唐袅衣便要往外面走:“姑娘还没有出阁,一些事不懂得,近来可有避孕?我们得快回去找大夫!先毁尸灭迹……”

“不对!”

夏笑又转了回来,认真地提议:“既然少师受伤失忆了,不如趁着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把他做掉!这样就没有人知晓,姑娘这些时日与少师在做夫妻了。”

‘做掉’两字咬得分外有力道。

夏笑比她更适合恶毒女配,第一反应是着乘人不备给季则尘添一刀。

但……怎就从有孕到杀人了!

唐袅衣震惊,忙将人拉住:“夏笑,没有,我与他没有关系。”

好说歹说这才解释清楚。

夏笑听完才算是松口气,扶着胸口:“吓死奴婢了。”

缓了片刻,夏笑又不解地转头:“姑娘既还记得,为何不让少师回来?”

“难道是因为姑娘实在爱慕少师,所以借此机会……”

海棠宴上发生的事众所周知,连她都亲耳听闻姑娘对少师情根深种,而不是对二公子。

还有这小半月她都与少师在一起,少师又生成那般祸水的模样,寻常女子难免会芳心暗许。

夏笑自以为知道了什么,捂着唇。

唐袅衣听见夏笑的猜测,暗道不好。

不能让夏笑以为,她是因为喜欢季则尘而留在这里的,必须是季玉山。

“不是!”唐袅衣摇头。

夏笑疑惑地看去。

唐袅衣抿唇道:“其实是因为过段时日,二表哥就要顶替少师成为大祭司,所以我在想办法将他暂时拖一段时间……”

夏笑没听懂。

唐袅

衣见她满脸迷茫肯定道:“我不会喜欢他的我只喜欢二表哥。”

夏笑见姑娘眼神清明满脸认真的模样心中将信将疑。

“姑娘现在怎么办?你怎么回去?”夏笑关心她现在应该如何回季府。

话都已经说到此处了唐袅衣也无奈怎么回去她也还没有想到。

为维持爱慕季玉山她道:“过段时日二表哥就要顶替季则尘他决不能在此时出现抢走属于二表哥的所以我再想办法将他暂时拖一段时间你就当没有遇见我知道吗?”

再过一月多便是春尝祭祀此时原定代替帝王的通神祭师迟迟不见踪迹多半会暂且换成了季玉山。

倘若季则尘回去

其实唐袅衣是想离开这里的偏生还要在夏笑维持一心为季玉山着想的模样。

她强压下心酸让夏笑先回去“你先回去等我些时日等到二表哥得到祭师之位我便回来。”

等夏笑离开她得想出不留痕迹的办法偷偷离开。

这里有一条出去的小路只是前些日子她腿不便而且也不能突然抛弃季则尘跑了便想着借着机会与季则尘一起出去等到了热闹街道就伪装成不小心走散了先一步悄然回季府。

到时候哪怕是季则尘恢复记忆再与她在季府相遇她也能有说辞咬死自己当时也失忆了后来才想起来。

季则尘是名门望族世代簪缨的清贵人想必也不会太计较。

她原本就已经在寻找机会偷跑了谁知道夏笑先寻来了。

夏笑不舍离去唐袅衣再三保证她这才同意离开。

待到夏笑离开后唐袅衣折身进院中坐在木桩上继续撑着下巴等季则尘回来。

下晌的金乌探出直至黄昏赤练红的夕阳挂在山尖下天地都被蒙上一层暗色。

季则尘从外归来推门便看见蹲在门口的少女。

一见他她葡黑的明眸中霎时绚烂若彩霞欢喜地扬起手挥动一截嫩腻如雪的皓腕晃得招眼。

“夫君。”

因为蹲得久她站起来时身子还有些歪歪斜斜勉强扶住门框才站稳身形。

季则尘上前空出手扶她往屋内行去。

唐袅衣察觉他今日回来很安静不由得侧首看他。

暗影洒在他玉白若瓷的面上勾勒出半隐晦半慈悲的光。

他问:“为何不进屋。”

我一人无聊所以想着在这里等你回来就能第一眼就看见你了。”

唐袅衣轻弯秋水眼儿雪白的脸上晕出红似满心满眼都是他。

她好像格外喜欢蹲在门口等他回来。

每每只要看见他明亮的眼眸便会弯成月牙荡着天真的明媚。

但她今日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

季则尘扶着她转过头不经意地问:“有谁来过吗?”

唐袅衣先是一怔摇头:“没有人。”

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话是真实的刻意睁着水漉漉的眼睛无辜得让人不忍心产生怀疑。

“夫君为何会这样问?”少女的语气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试探呼吸也变轻了不少。

季则尘淡道:“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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