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妖妃兮

第 22 章 夫妻之间的

小说: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作者:

妖妃兮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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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如此尴尬之事,她快被尴尬得昏厥了。

唐袅衣想发出轰鸣的尖叫,但哽咽让她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好似糅杂在嗓子眼的蜜糖,抵在掌心,黏黏糊糊的。

季则尘搭在她肩上的手一顿,尔后不经意地捂住她发声的唇。

月色格外朦胧,使他玉白的面容清冷得近乎模糊,依稀只能窥见星点精致的轮廓,唇角微扬。

“嘘,别叫出声。”

他会想做些什么的。

掐断她的喉咙,然后制作成木偶,让木偶不厌倦地发出这样的吟咛,直到他产生厌烦。

但他现在又不想杀她,这是他唯一的夫人,死了就找不到了。

察觉到他周身古怪的气息很杂乱,唐袅衣不敢发声,杏眸乱颤地盯着他脸上的笑,眼中的尴尬多了几分不安。

他现在看起来好像阴湿鬼魅,像是她再出声就要扯破她的身躯。

季则尘垂眸掠过她惨白惶恐的脸,没有松开她,就着这般暧昧的姿势抱着,然后拾步往卧房行去。

期间怀中的少女虽然不再发出声音,但却极其不安分,时不时会蹭动几下。

还没有走进屋内,他的脚步骤然顿住,彻底面无表情地低头,淬金淡眼瞳柔诡地倒映她心虚的神态。

唐袅衣避开他的眼神,垂着头继续抬身子,企图离他远点,别贴这么近。

他盯着她越发得寸进尺的乱动,沉声道:“别乱动。”

唐袅衣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动,但是被他腰带抵得难受。

她有种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随着他走动,有种越来越潮湿的感觉。

唐袅衣张口想要让他放自己下来,他却先一步按紧她的唇,所有要出口的话都被堵在唇齿间。

屋内没有灯火,惨白的月色在破旧的窗户外,只探进来一星半点,不足以让人看清面容。

季则尘抱着她在黑暗中如履平地,踅身越过屋内的木柜,缓步至矮榻前放下她。

落在榻上的唐袅衣瞬间如鹌鹑般滚进里面,用被褥裹紧身子,柔柔地喘着,身子还有些发软,但比刚才好受多了。

季则尘瞥了一眼她的动作,转身往外行去。

身后的唐袅衣见状,下意识开口唤他:“你去哪里?”

她还有些害怕,这里经久没有人住,万一那条蛇爬进来裹住她的双腿,缠上腰,最后勒紧她的脖颈,咬死她怎么办?

单单是胡思乱想就足以让她头皮发麻,甚至从榻上坐起来裹着被子,伸手要去拽季则尘。

青年轻轻避开她的手,转身沉默地凝望她。

“我、我……”唐袅衣鼻尖一酸,垂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升起被拒绝的难堪。

她真的很害怕。

黑暗中季则尘定定地乜她许久,俄而启唇道:“我出去打水沐浴。你刚刚乱蹭的时候把我衣袍打湿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不对劲。

唐袅衣脸上的难堪渐渐也变了,垂着发烫的脸,语气小声呐呐:“抱、抱歉,夫君的革带有些硌人……”

她已经很努力的忍住身体的反应,离得他远远的,是他非得抱着不放,还阻止她说把她放下。

季则尘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平静道:“我没革带。”

他语气很是淡然。

“我没骗人。”唐袅衣瞪大眼反驳。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他穿的是粗布棉麻衣,哪需要革带。

既然没有,那一路蹭得她难受的东西是什么?

唐袅衣似想到了什么,芙蓉玉腮霎如红霞,神情蔫耷耷地缩回去。

她的脸埋进前几日刚晒过的被褥中,瓮声道:“我晓得了。”

“嗯。”季则尘淡淡颔首。

他本就没有革带。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唐袅衣蒙在被褥中好半晌才从里面探出头。

重新穿上衣裳,她坐在榻上脸颊依旧很烫,根本不敢去想刚才的画面。

她连看人交吻都会产生羞耻心,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过……

唐袅衣想了想,诡异地发现自己以前以为他是不为之所动的君子,实际上季则尘连她都不如。

他适才平静的语气中,定有谴责她撒谎之意,根本就没怀疑自己立正了。

唐袅衣越想越庆幸,幸好是和男女之情都不懂的季则尘流落至此,但凡换个男人,恐怕就危险了。

此间院子能住的地方不多,因为一架还算完好的床榻,所以刚来第一日,季则尘便寻了块木板在屋内搭了简易的床。

两人同住一屋,分床而睡。

因为受过蛇的惊吓,唐袅衣始终睡不着,等了许久意识模糊间,她隐约才感受到门被推开了。

氤氲的霜华已经沉淡,坠兔下沉,青年颀长的身影在门口被拉长,覆盖在里侧小榻上的少女身上,如冰凉缠绕人身的蛇。

一直等他回来的唐袅衣听见声音,睡意朦胧地睁开眼。

见他回来了,她翻身毫无防备地趴在榻沿,支着下颌掀眸看

了一眼尔后又耷拉下眼皮。

“夫君今日怎的去这么久才回来?”睡意惺忪的语气软媚甜柔。

往日他并没有去那般久难道是去处理浴房的那条蛇?

如此想着唐袅衣心中对他升起一丝好感语气越发甜蜜张口就是夸人的话:“夫君真好。”

季则尘轻‘嗯’一声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跨步入房内。

转身阖上门杜绝外面清冷的月光。

唐袅衣本以为他是回来安寝的谁知道他并未走向自己的木板榻而是踱步至她的面前停下。

青年清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身上。

呃?

她茫然地抬起雪白的脖颈和他对视满身接是无害的气息。

季则尘凝望她的脸忽而想起为何他现在才出来。

杀一条蛇很简单并不需要花费过多时辰之所以回来这般晚是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似有不对劲如何都下不去。

褪了外罩的衣袍后直挺挺好似凶恶的蛇首吐着晶莹的水涎。

从未遇见过如此古怪的事他想伸手压下而它却越发亢奋尤其是当脑中一闪而过适才她趴在身上乱蹭的模样还有那怯颤颤的嘤咛。

他竟感受到难以抑制地激流涌来没忍住将手臂横亘在墙壁上弯下了腰身躯敏感得颤抖不住。

如此反应很是古怪以往只有在她碰过自己后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现在她也并未碰过自己。

为了抚平这种古怪的反应他弄了许久才如愿以偿地沐浴完。

出了浴房后他想起白日看的那本书上面似乎有过记载便折身去寻看了会子书才回来。

书上道此乃夫妻之间正常反应许是因为丈夫未曾与妻子睡同一榻上所以才会如此。

青年立在床头沉默的时间久久不动宛如巍峨的大山倾轧地用影子覆盖她的身子沐浴后的潮润悄无声息地攀附上她的肌肤无端令人心跳骤然加速。

“夫君?”唐袅衣狐疑地歪头。

季则尘垂下眼睑忽而撩袍坐在榻上。

唐袅衣被吓得抱着被子猛地往里滚杏花水朦胧的眼眸晃荡紧张。

“今日我需得与你共睡一榻。”他的嗓音微淡。

“哦啊?!”唐袅衣倏地睁大眸看他表情霎时变得古怪

眼前的青年周身清冷温慈连夜间安寝整夜都不会转变姿势双手端方矜持地交叠放在腹部克己复礼似刻

进骨子里了。

他竟、竟然会主动与她说睡一榻?

一瞬间,唐袅衣有些慌乱,她没和男子睡过一道,但又不能直白拒绝。

竭力维持情绪,她佯装关切,美眸中是对他的敬仰与爱慕,如同乖巧又无害的猫儿般腻人:“夫君,你可是遇见什么事了?”

“无碍。”季则尘摇头见她未曾拒绝,修长的手指掀开被褥一角,颀长的身子躺在她身边,阖上双眸似在安寝。

房中霎时安静了。

唐袅衣无言地低头,觑看躺在身边如尊雕像的清雅男子,方才明白原是她胡思乱想了。

他也许也怕蛇,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故而会用这样的方式。

其实她也有些害怕,此处荒无人烟,免不了万一有蛇再度爬来,有他在身边兴许能镇压些许。

而且他什么也不懂,她才不怕他。

唐袅衣捻着被角躺下去,安心地闭眼睡觉。

虽然身边躺了男子,她却丝毫没有旁的念想。

最初隐有不习惯,但他睡得悄无声息,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挡在外面好似比之前更有安全感。

唐袅衣睡着之前还不忘夸他:“夫君真好,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怕了。”

他的呼吸清淡,并未回应。

她也不在意,放心地闭上眼。

虽然遇了蛇,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困意,尤其是身边有人挡着危险,她甫一沾在枕上,意识便渐渐模糊地睡去了。

女子绵柔的睡息很快就延绵地传来,偶尔伴随睡梦的呢喃。

唐袅衣睡觉一向不守规矩,整张榻皆是她为非作歹的地方,时而抱着被子翻身,时而又将手脚越界地搭在他的身上。

纤细的手臂横放在他的胸口,腿屈起搭在他的腰上,甚至还黏人的连脸也埋进他的脖颈,轻轻地拱动寻找舒服的姿势。

温湿润润的鼻息铺洒在耳侧,蔓延开某种诡异的痒意。

季则尘自躺在此处后便未曾睡过,睁着如蛇般的淡眸,神色安静地盯着上梁,然身躯却一动不动地任由她乱抱。

终于等到她寻到舒适的姿势,不再胡乱动弹时,他轻颤洇湿的鸦羽,垂下冷淡的阴影,目光落在怀中睡得正酣甜的少女脸上。

他平静地看着,寸寸丈量。

鼻尖小巧,镶嵌在这张朱唇粉面上,有种宠柳娇花的懵懂钝感,唇瓣似娇艳欲滴的花瓣,轻轻一按便会淌出汁水。

从她的口中每日都有数不清的夸赞,甚至是表达爱慕的暧昧语言,这

些话从她的口中出来得十分自然。

月色亮堂惨白似雪霜连他的眼中也蒙上了看不清的神情。

手指自觉地缓缓抬起抚上她的鼻尖不经意地往下滑定定地顿在海棠色的粉唇上。

唐袅衣隐约被脸上划过的手指搔痒了颤着眼睫似就要醒来横搭的手不经意地抚过什么耳畔蓦然响起闷哼的声。

好熟悉的喘吟。

她正要睁眼醒来后颈却遽然泛疼眨眼间她的眉心缓缓松懈意识沉睡得更深了。

季则尘轻喘不平的气息薄薄的眼皮轻掀视线掠过搭在她后颈的手然后随意地放下。

他捂住被她碰过的胸口感受到那种饧入骨的快.感蔓延得比以往更强烈。

他发觉书上似说得不太对。

同睡一个榻上根本不能抑制身体上那种古怪的反应

如有蚁虫在攀爬心尖泛起难忍的痒他感觉喉咙亦是产生了莫名的干渴身体对她的渴望远远不如他表面这般冷静。

想抱紧她。

季则尘又轻轻地垂下眼皮纤长浓密的鸦羽挡住眼睑下泛起的病态红痕遮住疯狂的渴望手臂缓缓拢过躺在身旁的唐袅衣。

她的身子很软大力些都怕弄坏了。

可是他一直都想弄坏她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他颀长的身躯侧过把她抱紧然后把变得滚烫又潮红的玉面深深地埋进她的脖颈缓缓地呼吸。

很香。

此处简陋得连沐浴都只能用清水她身体却是香的。

他分辨不出是什么香能上瘾香得他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青年的呼吸浅浅深深渐渐带着点喘意。

怀中的唐袅衣也似听见了撩耳的呻.吟无意识拱进他的怀里。

越靠越近近得胸口贴胸口腰贴腰好似生长的双生花纠缠在一起。

安静的黑夜因他越发急促紊乱的喘声染上了潮润的湿意黏稠的暧昧悄无声息地扩大。

季则尘原本冷静的神情变得难受又不得其解地呻.吟所以他抱得更紧了脸埋亦得更深嗅喘得如同痴迷某种东西带着冷静的狂热。

他不懂为何会有这样的渴望。

想把她揉进骨子了然后合二为一。

沉睡中的女子被缠得很窒息隐约察觉了危险却陷在梦魇中睁不开眼。

青年如同一条冰凉的毒蛇缠裹住她

的身子,缠住双腿,沿着小腿蜿蜒至大腿,绕过纤细的细腰,延顺弥漫上胸口,最后用力地勒住似纤细易摧折的花梗颈项。

他紧扣住怀中少女单薄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臀死死地挤压在怀中,身子不受控制地磨。

这样的行为并不能缓解突如其来的渴望,他越发难受的地闷哼,身躯不停地颤栗。

他神情涣散的将唇瓣印在她白皙的耳垂上,启唇含住轻轻地舔,用力地吮含。

像是要到了,可始终少些什么。

他喘得急促、炙热、难以呼吸,尤其是不经意蹭进她双腿,忽然的快慰冲击过背脊,像是烈火中浇了滚烫的沸水。

他眨着泛泪雾的眼,脸埋在她的耳畔,毫无羞耻感地启唇呻.吟,连尾音都在颤抖,“呃……

很舒服,难言的舒服。

沉睡中的唐袅衣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下意识地蹙眉,却仍旧深陷梦魇中无法醒来,所以看不见眼前吊诡的一幕。

静夜阒寂,外面的夜莺鸣叫声远近不一,催促着人入眠。

快意散去后只有数不尽的空寂。

季则尘轻喘地抬起潮红的脸,清冷的眸中已经浮起浅浅的雾,淡漠的神情毫无生气,带着似傀儡没有意识般的空。

不够,这样的紧密接触不够。

他垂下眼睑,一眼不错地盯着怀中睡得双腮晕红的少女。

她被他刚才抱紧的动作,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此时正毫无危机感地微启檀口。

一截殷红染珠般的舌尖藏在如含贝的齿下,面容似无辜又洁白的圣女,无心引诱着贪欲满身的鬼魅俯身,噙住那截猩红,辗转吮吸地含住。

他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缓缓俯下身,两人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夫君……

真的是夫妻吗?

可夫妻之间应该还要做些什么,才能称之为夫妻罢……

她为何从未主动亲昵过他?

青年神色迷乱地伸出苍白手指,触碰上樱红的唇瓣下染珠的舌尖。

指尖漫不经心地用力,似想要将唇瓣当做娇艳欲滴的花瓣,碾压至糜烂,亦或含在唇舌中,吞下。

窗牖外的月色彻底落下,狭窄的房中最后一丝光线被吝啬地收走,窸窣的喘息声闷闷的,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越来越压抑,沉重。

晨曦扎破苍穹,天边泄出一丝明媚的光。

难得的好天气。

唐袅衣迷迷糊糊睁眼,从床

上揉着头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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