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珏眨了眨眼,故意拉长声音说道:“二位,你们可知道,那杨素和宇文化及在地狱里可是要受大罪的哦。”
杨坚和独孤皇后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好奇与期待。他们知道,崔珏这家伙肯定又要说出什么诙谐幽默的话来。
崔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知道吗?在地狱里,诽谤有德行的人,杀生害命者,可是要打入特定的地狱层,受那剜心裂肠之刑的哦。想想看,那滋味,啧啧,肯定不好受。”
说着,他还故意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仿佛自己亲眼见过那惨状似的。
杨坚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崔珏的肩膀,笑道:“崔判官,你可真是会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那杨素和宇文化及确实罪有应得。他们前世作恶多端,今生受点苦也是应该的。”
独孤皇后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崔判官,你说得对。他们前世害得我们杨家支离破碎,如今在地狱里受刑,也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崔珏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好好好,二位能如此想,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剜心裂肠之刑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们要是想亲眼看看,我可以带你们去参观一下。”
杨坚和独孤皇后相视一笑,都摇了摇头。他们知道,崔珏这是在开玩笑,他们可不想去参观什么地狱之刑。
“崔判官,你还是留着你的恶趣味吧。我们可不想去看那惨状。”杨坚笑着说道。
独孤皇后也补充道:“就是就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幽冥之地吧。这里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崔珏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知道,杨坚和独孤皇后已经走出了前世的阴影,如今的他们,更加珍惜今生的幸福和团圆。他也很高兴,能够为他们带来一丝欢乐和轻松。
于是,三人相视一笑,转身离去。幽冥之地的阴风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仿佛在为他们的离去而欢送。崔珏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轻声在杨坚和独孤皇后耳边提醒道:“陛下,皇后,你们可曾想过,这一世结束之后,轮回现代,你们会和杨业和赛花夫妇变成亲兄弟的关系?就是兄嫂和弟媳啦!这缘分,是不是比戏文里还奇妙?而且啊,你们那一世对原本的五个孩子,现在杨业家的五个孩子,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他们即便转世北宋,那也是原生家庭挥之不去的阴影啊。下辈子,换一种身份,和他们好好相处吧。”
杨坚一听,眉头微挑,故作严肃地说:“哼,我这长兄可不好当,特别是面对你那么多个孩子。”
独孤皇后笑着拍了他一下:“瞧你说的,下辈子我们的五个孩子还是他们的,延平、延定、延安、延辉、延德,还会多出两个弟弟延昭、延嗣,和两个妹妹杨延瑛、杨延琪。不过丽华她们三个姐妹还是我们的。但你啊,下辈子可不能太严厉掌控他们了,得让他们自由成长。”
崔珏接话道:“对对对,杨坚陛下你呢,就是那个一脸严肃的长兄,整天板着脸,但其实心里疼孩子疼得要命。而杨业将军嘛,就是那个洒脱有侠气的二弟,整天逍遥自在,但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
杨坚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哼,我哪有那么严肃?不过,若是真成了长兄,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们,但也不会溺爱。”
独孤皇后笑道:“还有你啊,杨坚,别到时候又像那时候一样,面对我,喊一句‘我要离家出走’,纵马驰骋好远,又灰溜溜地回来,道一句‘伽罗开门’。现代可是男女平等,自由恋爱,且婚姻为一夫一妻制,你可得适应适应。”
崔珏拍手笑道:“哈哈哈,那画面太美了,我简直不敢想。还有啊,现代可是有了新‘三从四德’,‘三从’: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说错话要盲从。‘四德’:化妆要等得,生日要记得,打骂要忍得,花钱要舍得。你们这杨家哥俩,说不定还得学学呢。”
杨坚和独孤皇后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杨坚故作无奈地说:“哼,我这长兄看来还得学个新技能,就是怎么当个‘妻管严’。”
独孤皇后笑道:“那你可得好好学,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崔珏继续调侃道:“还有啊,面对孩子们,你们可不能想着早婚和包办了,那是违反婚姻法的。得让他们自由恋爱,自己选择幸福。”
杨坚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嗯,下辈子,我们一定会做个好哥哥,好嫂子,让孩子们幸福快乐地成长。”
独孤皇后也笑着附和道:“对,我们要和他们好好相处,弥补这一世的遗憾。”
三人相视而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杨业、赛花在现代成为亲兄弟的情景,那画面既温馨又搞笑,让人忍不住期待起来。
杨坚和独孤皇后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下辈子,自己和杨业、赛花夫妇以亲兄弟的身份,和五个孩子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的画面。
“崔珏,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独孤皇后感激地说道。
崔珏摆了摆手:“谢什么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两个奸臣的下场吧!”
说着,崔珏带着杨坚和独孤皇后来到了地狱的深处,只见杨素和宇文化及的灵魂正在受着无尽的折磨。杨坚和独孤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仿佛是对前世所受苦难的一种报复。但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们下定决心,下辈子一定要以一种更温和、更理智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孩子,不再让悲剧重演。崔珏微笑着,目光温和而深邃,他轻轻清了清嗓子,准备朗诵那首来自异国的诗。杨坚和独孤皇后站在那里,神情复杂,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你的儿女,其实不是你的儿女。”崔珏的声音悠扬而富有磁性,他缓缓念出每一句诗,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杨坚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又舒展开来,似乎在努力理解这首诗的含义。独孤皇后则是目光闪烁,她的嘴角微微颤动,仿佛被这首诗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他们是生命对于自身渴望而诞生的孩子。他们借助你来到这世界,却非因你而来。”崔珏继续朗诵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力量。
杨坚和独孤皇后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他们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和思索。他们开始意识到,这首诗或许真的在揭示一个他们从未曾真正理解过的真理。
“他们在你身旁,却并不属于你。你可以给予他们的是你的爱,却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当崔珏念到这里时,他的目光特意在杨坚和独孤皇后之间徘徊,仿佛在提醒他们曾经对孩子们的严厉掌控和束缚。
独孤皇后的眼眶突然红了,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孩子们的种种要求,那些严苛的规定,那些无情的责罚。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可以庇护的是他们的身体,却不是他们的灵魂,因为他们的灵魂属于明天,属于你做梦也无法到达的明天。”崔珏的声音愈发激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杨坚的嘴唇微微颤抖,他仿佛看到了孩子们未来无限可能的画面,那些他们曾经试图用严厉和掌控去束缚的灵魂,其实正拥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广阔天地。
“你可以拼尽全力,变得像他们一样,却不要让他们变得和你一样,因为生命不会后退,也不在过去停留。”崔珏念到最后几句时,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坚定,仿佛是在对杨坚和独孤皇后发出一种强烈的呼唤和警醒。
杨坚和独孤皇后都沉默了,他们深深地被这首诗所打动,也深深地被自己的过去所震撼。他们开始反思,开始思索,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去爱孩子们,如何去给予他们真正的自由和成长的空间。
“你是弓,儿女是从你那里射出的箭。”崔珏轻轻念出最后一句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期许。
崔珏的判官笔突然化作翠竹箫管,箫声起时,孽镜台上的血雾竟凝成金字。杨坚冠冕上的玉珠"噼啪"崩落两颗,正砸在"弓箭手"三个字上,溅起的幽蓝磷火照亮了他铁青的脸。
"荒谬!"帝王广袖扫过镜面,却见金字如流水渗入青铜,"孤是开皇天子,他们..."话音戛然而止——镜中浮现出杨延平为杨延定包扎伤口的画面,青年将领腕上狰狞刀伤,分明与当年东宫那盆被打翻的君子兰伤痕重合。
独孤皇后突然踉跄半步,鎏金护甲刮过镜中"灵魂属于明天"的字迹,发出令人牙酸的锐响。她看到九百年前的大兴城东宫,杨勇跪在青石板上背诵《帝范》,而此刻的北宋天波府里,同个灵魂正笑着往弟弟茶盏里偷撒花椒粉。
"娘娘可还记得这个?"崔珏忽然展开一卷泛黄宣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愿爹娘康健",墨迹被水渍晕开处,依稀能辨出孩童的泪痕,"这是大公子七岁时的贺寿词,被您嫌字丑扔进香炉时,他蹲在灰堆里扒了半宿。"
杨坚突然暴起掐住杨素魂魄的脖子,冕旒珠串缠上对方溃烂的伤口:"都是你们这些佞臣!若没有你们..."他嘶吼着却突然哑声,因镜中正闪过杨广前世跪呈《孝经》的画面,而此刻的杨延定,却在演武场把兵法书卷成筒偷捶兄长后背。
"陛下错了。"崔珏的箫管轻点,孽镜突然映出开皇十八年的雨夜——五岁的杨谅发着高烧背诵《刑统》,而独孤皇后隔着珠帘冷笑"背错一字便跪到天明"。镜外传来杨延德爽朗的笑声:"父帅说今日功课练完就能蹴鞠!"
独孤皇后头上的九鸾衔珠凤冠"咔"地裂开细纹,她突然发疯似的抓挠镜面:"本宫是为他们好!乱世需严君,储君当..."指甲崩断的瞬间,镜中跃出杨延平手持令旗的模样,青年眉宇间的从容竟与杨坚登基那日重叠。
"好个'为你好'!"崔珏突然将箫管掷地,碎裂的玉片化作万千箭矢悬于殿顶,"杨俊前世为何沉迷佛寺?杨秀为何私铸钱币?不过是..."他指尖轻勾,箭雨齐齐调转方向对准帝后,"在你们造的笼子里撞出的伤口!"
杨坚突然发现自己的龙袍正在褪色,玄衣纁裳渐渐变成粗布麻衣——这竟是他幼年寄养在般若寺时的装扮。而镜中的佘赛花正把受伤的杨延安搂在怀里,那少年将领额角的血渍,与记忆里被自己罚跪晕倒的杨俊渐渐重合。
"阿摐..."独孤皇后突然唤出杨广乳名,鎏金护甲抚上镜中杨延定大笑的眉眼,"娘若早知你真心爱的是兵法而非权谋..."她忽然哽住,因看见转世的杨广正在给战马梳鬃毛,眼神温柔得如同当年抚摸兄长送的木雕小马。
崔珏的朱笔在空中画出满月,幽冥殿顶竟落下杏花雨:"二位且看今朝——"花瓣凝聚成弓形,杨家七子的笑闹声化作金箭离弦,"这才是真正的'开皇之治',在你们做梦都到不了的明天。"
杨坚冠冕彻底崩碎,白发披散时露出额角旧疤——那是他儿时反抗养父鞭打留下的。此刻镜中的杨延平正在教百姓改良农具,青年手指上的茧子,与当年被笔杆磨出的位置分毫不差。
独孤皇后突然安静下来,凤冠上的东珠颗颗坠地。她颤抖着捧起一缕穿透孽镜的阳光,那光束里飞舞的尘埃,竟渐渐凝成五个孩童的轮廓——杨勇执笔,杨广舞剑,杨俊烹茶,杨秀刻印,杨谅哼着童谣。
"平儿的桂花糕..."她忽然对着虚空呢喃,"其实本宫那年寿辰,在灰堆里找到半块..."话未说完,魂魄突然迸发出耀眼光芒,竟将杨素与宇文化及的罪孽烧成灰烬。
崔珏抚掌大笑,生死簿自动翻到崭新一页:"好诗!好箭!这曲《先知》当真比判官笔痛快!"他忽然凑近正在重聚魂体的帝后,鬼面化作慈眉善目:"提醒二位,令郎们下月要随八贤王巡边——若想赎罪..."他弹指将两枚冰晶并蒂莲送入独孤皇后掌心,"知道该往哪座庙添灯油吧?"
"报应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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