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宣纸一团,握在了手里,心急如焚地搜寻着其他的诗作。
越急越乱,情急之下,竟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想不出来了。
正在写诗的其他闺秀也都竖着耳朵,听着树下的动静。
心中不由暗暗为这诗惊叹,回过神来,直庆幸是华宁郡主听到了,并不是参赛的。
没多会儿,众姑娘都写好了自己的诗作,纷纷放下笔,唯独李悠然捏着毛笔发呆。
“长幸郡主怎么不写了?方才可是要斗诗?”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李悠然咬着嘴皮,犹豫再三,认命似的放下了毛笔,“谢夫人,我今日突然没灵感了,我退出。”
众人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夏昕雅眼睛放光,喜不自胜,事情的发展竟和无忧预计的大差不差。
她努力收着想要扬起的嘴角,按计划说:
“怎么就没灵感了呢?
我看你刚才不是写了吗?
你是不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我们都眼巴巴等着你的大作呢,可别这个时候扫兴啊。”
夏昕雅边说边走近,李悠然知道她没安好心,但事情太过诡异,一时没捋明白,只想赶紧离开此处。
“我爱写便写,不需要跟你交代。”
“不会是因为我复述的那首诗吧,你可别吓我,我还指着你压那书生一头呢。
未战先怯,可不符合你第一才女的本色。”
李悠然气得只想撕了她的嘴,“说了没有灵感了。
难道还要逼人硬写吗?
诗作本就讲究有感而发,无感硬写也是对诗词的不尊重。
作诗又不是吃饭喝茶,罢了,跟你这种不通文墨的,我真是懒得说了。”
“可是我分明看见你提笔写了啊,还写得挺顺畅啊。
就算没写完,把你写的拿出来给我看看总行吧。我可是一直盼着你的大作开开眼的。”
李悠然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将纸团攥得更紧。
“夏昕雅,你就算要落井下石,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我都退出了,这也碍着你了?你手伸太长,管太宽了吧。”
夏昕雅知她不会放弃抵抗,趁其不备,对着她的胳膊肘使劲一弹。
一阵突如其来的酸麻瞬间传遍了李悠然的左手手臂,胳膊如断了线般不受控,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那纸团也伴着她本能甩高的胳膊飞了出去。
无忧一直盯着李悠然,预料到了郡主出招。
几乎与飞出的纸团同步启动,动作敏捷地跑过去,先旁人一步,捡起了纸团。
打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夏昕雅急切嚷嚷道:“十一,她写了什么?你这什么脸色,怎么了?”
“这……”
见她脸色怪异,旁边的几位闺秀也凑了上来,“这……怎么有点眼熟?”
其中一位闺秀忍不住确认一下,“郡主,您刚才说的那诗,前两句是什么来着?”
“我想想,什么百花丛,对了,花开不并百花丛!”
几个人都捂住了嘴巴,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一时间谁也不敢开口,怕得罪了华宁郡主,也怕得罪长幸郡主。
看见无忧捡起纸团,李悠然已经心如死灰,冷汗直冒。
是巧合吗?
她们如何知道这首诗?又如何知道她会写这首诗?
是听来的吗?
应该是,如果不是,何不自己用?
为何要以别人的身份替别人扬名?
一时间方寸大乱,措手不及。
心中不可抑制的恐惧层层荡开。
她努力让自己别慌别慌,深吸了几口气。
见状,公主没了耐心,颇为不满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写了什么呀,你们在打什么马虎眼,都撞鬼了!”
无忧连忙走过去,双手将纸张递给丽平公主。
公主接过来,只一眼就变了脸色,声音中也带着一丝惊颤,“长幸,这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写下华宁听来的诗?”
闻言,众人皆惊愕失色。
刀子落下,李悠然的心神反倒稳定了一些。
夏昕雅说得有鼻子有眼,以她的脑子,若没发生过,她说不出这般真实。
那么……
李悠然在仓促之间,只得怀疑或许是有其他的穿越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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