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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凰姐姐,我也要抱抱。”
在这尴尬的气氛下,灵杳却不自知,反而伸出双臂,朝昭凰扑去,一脸没心没肺。
丝毫不顾及场上两人尴尬的神色。
生为灵芝的她,根本不懂所谓的男女之情,只顾拥着昭凰撒着娇。
“杳儿,看见陛下还不行礼,不可没轻没重。”千寻无奈的摇了摇头。
“无妨,私下不必拘于礼节。”
昭凰眸睫轻颤,眼里洋溢着疼惜,扶上灵杳的肩头观察着,“杳儿,伤势可有痊愈?”
“嗯……”,灵杳犹豫了一下,歪脑俏皮地嘟起小嘴,“本来还未痊愈,但……”
她卖着关子憋笑道:“但看见昭凰姐姐,马上就痊愈了!”
说着便拉起昭凰的手,欢欣雀跃的朝殿外走去,嘴上还在叽叽喳喳:“吉时就快到了,昭凰姐姐身为国君可不能迟到呢。”
当初刚穿越过来时,曾答应师兄要向昭凰道歉的事,完全被她抛于脑后。
举行盛宴的保和殿,此时已高朋满座,姿色靓丽的舞姬在台中摇曳生姿,时不时传出美妙婉转的乐声。
身着齐装的皇宫仪仗由华仪门两侧,引至盛宴中。在到达目的地便整齐排列开来。待乐师奏响朝凤韶乐后,女帝在众多侍卫的保护下,自红绸铺就的地毯移步宝座。
台下前排显眼处,着奇装异服的便是奉命前来朝贡的古兰使臣。
队伍中男子头戴白冠,身着艳丽袍服,而女子则以金饰作为点缀,眉心点着浅金花钿。一头特别的棕色秀发束于头顶,编成多股垂于后颈。
案几旁侧堆放着数十个硕大的沧柏笼箱。
趁四下无人注意到,灵杳便悄然从后门退出宴会,来到存放官吏任职卷宗的皇史宬。除了掌管此处的守藏史,除非官吏查案,平日鲜少有人来访。
今日恰逢朝贡盛宴,每年此时陛下都会恩赐众官僚一同前去参宴,宫中非军事要地处便暂时无人放哨。
趁着此时,灵杳自围墙翻了进去。
皇史宬高耸入云,占地两百多里,长廊如带,迂回曲折。淡雅的木香飘出楼阙,每一层都严格按照官职等级,由低到高划分开来。低等官僚卷宗位于楼中最底层。等级越高则楼层越高。
天网司督主为正二品,官阶仅次于帝师。
博古架上整齐罗列着密密麻麻的卷宗,侧架木牌上用朱砂标注了官职名称。
尽管如此,楼中卷宗繁琐,等她寻到位于天网司卷宗的位置,已过去整整两个时辰。
且这卷宗也以职位高低区分开来,底层都是普通厂卫的信息。要想拿到洛染的资料,需想办法够到博古架顶端木格。
灵杳抬头探了探,眼前这架子足足比她高出大半个身子。便站到搬来的长凳上,卯足了劲儿伸长指头。高高垒起的卷宗远远超过她手掌所能承受的重量,一大叠封着牛皮纸的卷宗,直直朝她脑门砸了下去。
瞬间,脑门便鼓起一个红色的包。
时间转瞬即逝,眼下灵杳也顾不上疼痛,趴在地上寻觅着要找的东西。
片刻之后,一卷记载了天网司历任督主的密宗映入眼帘。在署名为故颉的记录上写道:
天昭二百四十二年,故颉,字文良,年方十四。以永县张家武行,学徒的推荐资格获得入宫机会,并通过最终考核,入天网司成为厂卫。于三年后,擢升参随、都护院、千户。
于天昭二百四十七年立为天网司督主。
而旁侧清楚标注的小字引起灵杳的注目。
入宫次日于净室完成净身!
灵杳满脸匪夷所思。
出身贫寒的人,为了活下去,或被家人卖进宫,才不得已选择入宫做太监。走到这步,就要遭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宫刑之苦。
虽说洛家被满门抄斩,但即便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朝中官吏除了明面上的官职,私下几乎都有其他营生。
洛家私下的田产地契全数变卖也够他下半辈子。
若要进宫寻个小差事,只需钱财收买打点,便可以假宦官或侍卫的身份入宫谋个小职,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到作此牺牲。
洛家?
对!
灵杳想到此,便慌忙地四处搜查,关于洛家造反的卷宗记录。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不觉中,灵杳几乎将整片的书架全然翻了个遍,可依旧毫无所获。
而远处半空升起青色信号烟,一年一度的古兰朝贡盛典即将结束。
眼下无计可施,看守此处的守藏史也即将回来,灵杳只能走为上策,待他日再寻方法。
谁知刚走出楼阁,墙角处冒出了一个人影。灵杳来不及看清对方身份,只得慌张地朝另一侧逃去。
“丫头!”背后有人喊住了她。
已经被人发现,逃无可逃,便只能施施然转过头去。
此人正是思慕灵杳多年的当今摄政王——宫时影。
他正襟立于柳树下,脸上扬着和煦的笑容,唤道:“好久不见。”
关于大昭女帝的人物关系,她印象尤为深刻的,便是这宫时影。
身为女配的原身,因恶毒行径让百姓怒不敢言,亦或是嘲笑鄙视,唯有宫时影对她情根深种。在原著中,原身被洛染拉去做了垫背,惨死刀下。最后尸身还被怒怨滔天的百姓气愤到拖去乱葬岗,给喂了狗。
当宫时影赶来,为时已晚,寻到的只剩一堆断骨碎尸。他毫不忌讳地将亲手烧烬的骨灰带回府中,并在灵堂前,为她守灵七日,不眠不休。
若说原身生前的白月光是师兄千寻,那她死后唯一的光便只有宫时影。
正在灵杳发愣之时,一只温热的掌心贴于她白皙的额头。
宫时影眉心一蹙,心疼道:“丫头,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说着便伸出略微发硬的指腹轻轻揉了起来。
想当年他的父亲宫锦尚在人世时,他只是一个极不受待见的庶出小儿。在他出生前,宫家已有两个嫡子和一个排行老三的女儿,而他们的生母皆出自名门望族。
宫时影的生母只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虽身为摄政王之子,他却没有任何实权,甚至自小便同母亲屈居在萧瑟败落的房屋。
就如父亲为他取名时影,要他时时刻刻谨记,他于宫家而言,如同幻影无足轻重。
可即便大隐隐于市,也并没有埋没他的才能。
皇考在世时,曾翻阅过他所著的政术论文,觉得他颇为国之栋梁,便有意想让他将来子承父业。而就是这一句惜才肺腑之言,让有心之人误以为陛下言外之意,是嫌他年老无所作为,想劝退自己告老回乡。
早在之前,宫锦便几番觐见,希望陛下能提拔宫家两个嫡子,都以年纪尚小,还不到委以重任之时为由推脱。
自此,宫锦心生不满,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最后伙同俞老私下勾结,开始不谋而合的弑君计划。
这一路走来,宫时影的处境也不比原身的灵杳好到哪里去。
被他指尖触及伤口,灵杳嘶的一声轻喃,“可疼了,疼死我了。”
身前高大的身形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顶,爽朗一笑,“这些日子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半分消息?”
“前些日子贪玩偷溜出去了。
灵杳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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