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师父,”阿孟神色凝重,将一份检验结果递给贺景行,“这毒确实是青冥散的变种,但有一味药材极为罕见,南楚境内并不生长,唯有大景皇家园林中才有栽培。”
贺景行看后眸光一沉:“那岂不是墨司理的地方?他与南楚勾结,意欲何为?”
“很简单,”阿孟冷声道,“他需要一个混乱的局面。边疆若失,朝中必定震动。墨司理作为皇族中最有威望的亲王,若能在危急之时挺身而出,平定边患,自然能博得朝野拥戴。届时,篡位**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事。”
贺景行点了点头,苦笑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边关大军明明实力强悍,却总是陷入苦战,原来竟是这般内忧外患。”
阿孟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师父,我们必须找到证据,揭露这个阴谋。”
“确实如此,但此事凶险,你我需步步为营。”贺景行沉吟片刻,忽然问道,“顾将军那边,你打算如何?”
阿孟握紧了拳头,神色复杂:“当然是告诉他啊,顾将军作为边关支柱,若他知晓这一切,也好提前为士兵做打算。”
贺景行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与了然。片刻后,他轻声道:“我去打探南楚使者的动向,你继续监测军中瘟疫情况。”
阿孟点头应允,她回到军医帐,恰逢顾凛鹤已经勉强能够坐起。见她进来,顾凛鹤眼中立刻绽放出光彩:“阿孟,你回来了。”
“将军怎么坐起来了?伤口不痛吗?”阿孟连忙上前,柔声责备道。
顾凛鹤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坚定:“比起伤痛,我更担心你。前线凶险,听说你一夜未归,我心急如焚。”
阿孟听闻此言,心中既感动又复杂。她轻轻叹了口气,从药箱中取出新的药膏:“将军言重了,我不过是在军中救治伤员,有诸多士兵护卫,并无危险。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吧。来,我帮你换药。”
顾凛鹤顺从地露出伤口,任她处理。阿孟解开纱布,那狰狞的刀伤虽已不再流脓,却依旧触目惊心。她的指尖轻轻触碰伤口边缘,确认恢复状况。
“阿孟,”顾凛鹤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从皇宫出来的?”
阿孟手中动作一顿,随即继续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药膏。片刻沉默后,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假死出宫的。”
“假死?”顾凛鹤不由挺直了身子,牵动了伤口,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阿孟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别乱动!”她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我与贺师父策划,服下特制的药丸,陷入假死状态,以此骗过墨司渊的眼睛。所幸计划顺利,我被出殡,送出了皇宫。”
“如此说来,皇宫里的人都以为你**?”顾凛鹤眼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喜悦与担忧交织的光芒。
阿孟轻轻点头:“是的。至少目前来看,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出现在边关。”她将纱布重新裹好,动作麻利而熟练,“现在我一时半会是不能回皇宫了。”
“那很好。”顾凛鹤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是说,你不必再受宫中那些约束与折磨了。”
阿孟却捕捉到了他言下之意,不由得嘴角微扬:“将军似乎很高兴?”
顾凛鹤不再掩饰,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希冀:“阿孟,既然你已脱离皇宫束缚,那么日后便可以另择一种身份生活。我军中尚有几处宅院,环境幽静,你若不嫌弃,可暂居于此。待战事平息,我们便……”
“顾将军,其实我有一事相告。”阿孟轻轻打断了他的话,“昨日我与师父发现,军中瘟疫恐怕并非天灾,而是人为。”
顾凛鹤眉头紧锁,瞬间从温情脉脉的少年郎变成了肩负重任的将军:“此话当真?”
阿孟将自己和贺景行的发现一一道来,包括**配方与皇家密藏的青冥散相似,以及只有皇家园林才有的罕见药材。说到最后,她声音低沉:“背后主谋很可能是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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