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紧紧握着电话,脸色如铁青色的石板般阴沉难看。那“限制令”三个字,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刺入他的心中。
他竟然被鉴宝协会限制了活动范围,今后只能在那指定的狭小区域内进行鉴定活动。这其中的猫腻,他岂会不知?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捣鬼,妄图将他死死困住,让他再无施展拳脚之地。
“好,我知道了。”萧阳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随后狠狠地挂断电话。那一刻,一股熊熊怒火在他的胸膛之中剧烈燃烧起来,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葛然满脸担忧之色,眉头紧皱,眼睛里写满了关切:“兄弟,怎么回事?这限制令摆明是冲着你来的啊!”
萧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倔强与不羁:“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就是限制活动范围吗?我还能在巴掌大的地方玩出花来!”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之前被萧阳揭露的马保安。如今的他,好似一个甩不掉的跟屁虫,寸步不离地紧紧跟着萧阳,还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在监视萧阳的一举一动。
“萧大师,您要去哪儿?可得告诉我一声啊,这是上面的规定。”马保安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那副谄媚的笑容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萧阳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仿若一潭平静的湖水,没有泛起丝毫涟漪。
“马保安,你也算是鉴宝会的老人了,对这里的安保流程应该很熟悉吧?”萧阳的声音平静温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马保安明显一愣,显然没想到萧阳会突然提及这个问题,他眼神闪烁,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还…还行吧。”
“那正好,最近我对鉴宝会的安保系统很感兴趣,不如你给我详细讲解一下?”萧阳脸上挂着一脸认真的表情,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
马保安愈发疑惑不解,心中暗自揣测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警惕地看着萧阳,犹如一只受惊的野兔,小心翼翼地问道:“萧大师,您问这个干什么?”
萧阳轻轻拍了拍马保安的肩膀,脸上露出神秘一笑:“当然是……学习啊!”他一边说着,目光一边缓缓落在了鉴宝会库房的方向,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弧度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走吧,从库房开始讲。”萧阳率先迈步朝库房走去,步伐坚定有力。
库房里,灰尘如细密的烟雾般弥漫在空气中,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格外沉闷压抑。马保安不情不愿地讲解着库房的安保系统,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敷衍,心里却在不停地犯嘀咕,这萧阳到底想干嘛?
萧阳则是一副全神贯注认真学习的模样,时而微微点头,时而若有所思。突然,他抛出一些极为刁钻的问题,让马保安顿时感觉如芒在背,难以招架。
“这里…呃…监控全覆盖,无死角……”马保安一边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一边指着墙角的摄像头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萧阳却仿若未闻,径直走向角落里一堆蒙着灰布的杂物,伸出手指指着那堆东西问道:“那堆东西,多久没清理了?”
马保安眼神闪烁不定,像一只做贼心虚的老鼠,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这…这…不归我管啊!”
萧阳嘴角轻轻一勾,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势,径直走向那堆杂物。“既然没人管,那我就随便看看喽?”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掀开了一块灰布,刹那间,一个锈迹斑斑的铜炉出现在众人眼前。
“别动!”马保安见状,惊恐地惊呼一声,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萧阳顺势拿起铜炉,同时发动异能,瞬间,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时光之门,铜炉的前世今生一一浮现:西周宣王时期,青铜夔龙纹方炉,价值连城!好家伙,这可真是宝贝蒙尘啊!
萧阳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咦,这东西看着不起眼,好像有点意思啊!”
马保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这堆杂物可是……他心急如焚,连忙上前想夺回铜炉,然而萧阳身形轻轻一闪,便轻松躲过了他的抢夺。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一些之前被陈专家打压过的、始终坚持正义的鉴宝师们听闻消息后纷纷赶来。他们围聚在铜炉周围,仔细地观察着,经过一番严谨的鉴定与讨论,一致认为萧阳的鉴定结果准确无误。
萧阳的名声,也如同那初升的朝阳,开始逐渐冲破阴霾,恢复往日的光辉。
检查完铜炉,萧阳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又开始仔细地扫视着库房里的其他物品,每一件都不肯放过,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与这些古董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突然,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木盒上有一个特殊的痕迹,那痕迹像是一个被刻意抹去的印记,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萧阳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这痕迹……之前在假古董上发现的痕迹,竟然一模一样!
他的心头如遭重锤猛击,一阵震颤。难道……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立刻发动异能,
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这个痕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马保安,”萧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这木盒,你认识吗?”
马保安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萧阳的眼睛,支支吾吾道:“没…没见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盒子…”
萧阳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刀般寒冷刺骨:“普通?我看未必吧!”他猛地一把抓住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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