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大会的现场,宛如一座金碧辉煌的艺术殿堂。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洒下明亮而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熠熠生辉。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有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卷,那山水仿佛有了生命,云雾缭绕间,山峰巍峨耸立,河流奔腾不息;也有细腻婉约的人物肖像,画中人物的神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展台上,琳琅满目的古玩更是令人目不暇接,有造型古朴的青铜器,它们散发着历史的厚重气息;有温润细腻的玉器,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还有色彩斑斓的陶瓷器,每一件都承载着岁月的故事。
萧阳手持放大镜,那放大镜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他微微弯下腰,眼睛紧紧盯着一尊青铜香炉,全神贯注地仔细端详着。一股淡淡的铜锈味扑鼻而来,那味道带着一丝陈旧与沧桑,仿佛是历史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这尊香炉,是真品。”萧阳语气笃定,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这略显嘈杂的会场中清晰地传开。周围原本的窃窃私语瞬间停止,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好奇与怀疑。
他刚想继续解释,陈专家却慢悠悠地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陈专家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眼镜,脸上带着一脸的不屑,眼神中透露出对萧阳的轻视。“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这香炉的纹路和包浆都对不上,分明是现代工艺的仿品。”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他就是鉴宝界的权威,不容置疑。
“不可能!”萧阳立刻反驳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他用异能清晰地看到了香炉内部的铭文,那铭文的笔画刚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古代工匠的心血与技艺,那是只有古代工匠才能雕刻出的痕迹,做旧的痕迹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陈专家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年轻人,经验不足啊,鉴定这行可不是光凭感觉就能断定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萧阳的无知与莽撞。周围的人也开始对萧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小子是谁啊,敢质疑陈专家?”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皱着眉头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就是,一看就是个愣头青。”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附和着,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萧阳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那压力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马保安挤了过来。马保安身材魁梧,穿着一身保安制服,腰间别着警棍,他粗声粗气地喊道:“都让让,都让让,别挡着我看宝贝!”他故意撞了萧阳一下,那力道很大,差点把香炉撞翻。萧阳连忙稳住身子,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怒视着马保安:“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想偷东西吧!”马保安一脸的挑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语气嚣张得如同一只咆哮的恶犬。
“你血口喷人!”萧阳强压着怒火,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在针对他,这是一场阴谋。
“我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心虚!”马保安继续煽风点火,他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着:“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个小子想偷东西!”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甚至开始叫保安过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萧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现在越是激动,就越容易落入对方的圈套。他正要开口解释,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住手!”葛然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与愤怒。他站在萧阳身边,目光坚定地望着马保安:“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偷东西?”
马保安一愣,他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帮萧阳说话,他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原本嚣张的气焰也减弱了几分。
葛然冷笑一声:“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正义的审判。
“你……”马保安气急败坏,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螃蟹。他挥舞着手臂,想要动手,却又不敢真的动手,只能在原地干瞪眼。
就在这时,周会长走了过来。周会长穿着一身中式长衫,步伐沉稳。他脸色阴沉地问道:“怎么回事?”
陈专家立刻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与歪曲,把萧阳描绘成一个心术不正,试图扰乱会场秩序的骗子。
周会长看了看萧阳,又看了看陈专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的内心在权衡着利弊,一方面是陈专家在鉴宝界的威望,另一方面是萧阳那坚定的眼神和与众不同的判断。
就在这时,萧阳的目光落在了展台上的另一件玉器上,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件玉器……”
萧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反而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这件玉器……”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会
场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他的目光扫过陈专家和马保安,最后停留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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