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晏青竹又细问道,“那你跟上那人之后,查到了些什么?”
晏竹月的思绪又回到这上面来,“那人脸上泛红,姿态摇晃,口齿也不利索,应是喝醉了,便在酒桌说大放厥词,扬言只要十两黄金,便能包他们得个状元郎。”
“他周围多是醉酒之人,大多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我却是听了进去。“
良久,那人应也知道不妙,连夜出了京城,我便偷偷跟在他身后。
只是,没走多远,身后,便跟来了一行黑衣人,那伙黑衣人动作利索,全都佩的长刀,训练有素,绝不是普通的人家能都培养出来的。
与他们交手之际,我看到他们手腕内皆有刺青
见事情败漏,便欲赶尽杀绝,我为救那人,身负重伤,幸而得一公子所救,这才耽误了归家的时间,对了,这记得别告诉母亲。”
晏竹月的表情突然多了点羞涩。
晏青竹应下后,晏竹月继续道,“我与那人,便在那公子的书苑,待了月余,伤好后,我才打听到,那人原是翰林院编修章正年府里的管家。”
晏青竹:“翰林院编修,是春闱出题之人?”
晏竹月:“没错,那管家名泰安,据他所说,他曾见过裴申私下与这章正年交情甚笃。”
晏青竹:“区区管家,又怎能盗取这考题答案?”
晏竹月:“后来我仔细询问得知,那人只是醉酒,一时吹牛,但确实多次见到过裴申与章正年两人会面。”
晏青竹,听她说了半天,她外出许久,仅得了这么一个消息,晏青竹又说,“既然没有线索,为何迟迟不归?”
只见晏竹月遮遮掩掩,不肯直说,眼神飘忽的看向别处,晏青竹想起前面的话里话外,说道,“不会,与那个救你的公子有关吧?”
晏竹月听见这话,就赶忙看向四周,手还伸过去捂住晏青竹的嘴巴,“你小点声。”
晏青竹看着她的激动的样子,便不再说话了。
这晏竹月才松了手。
晏青竹看着她说道,“果然如此。”
晏竹月自是不会那么轻易承认,又辩解道,“谁说我只得这一个消息,本是做好打算回京的,只可惜,回京路上,遇见了一行车队。
“那车队委实奇怪,我被偷偷跟了上去,便在那为首之人的手腕内,看见了同样的刺青。所以才耽误了归家的时辰。”
晏青竹心有猜测,便直接问道:“那车队是去往西县?”
晏竹月听罢,很是惊讶:“你是如何得知的?”
晏青竹:“西县,我们也查到了那儿,那想必屯兵的事你也知道了?”
晏竹月:“自然,因这我才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路上便收到了太子暗卫的围追堵截,我还以为我犯什么事了。”
晏青竹面色露出些歉意。
两人又梳理了半天的线索后,便得出相同的结论,这春闱暗中操控的定也是裴申,他不仅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势力,还在外私自运粮屯兵,桩桩件件,皆是杀头的死罪。
他们定要联手将此人绳之以法。
今日,晏青竹没再回鹊桥仙,而是宿在了晏府,次日一早,她便早早的来了鹊桥仙。许是,真正的晏竹月回来的消息,传回来了东宫,燕鸿声一早便到了鹊桥仙。
不知是整晚没睡,还是起的早。
晏青竹乘着马车到的时候,便见那屋檐之下,立着一人,垂手而立,风轻抚他的发梢,恰好看见他的侧颜,晏青竹再次感叹,不愧是老天赏饭吃的颜。
晏青竹扶着窗帘,叫他,“燕鸿声。”
燕鸿声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看见马车中的少女张扬的笑容,他的嘴角便不自觉的向上倾斜。
晏青竹下车后,便拉着他来了后院。
“你怎么来这么早?”晏青竹问。
燕鸿声:“晏竹月回来了,是吗?”
晏青竹看他一眼,道,“你消息可真灵通。”
燕鸿声没跟着答话,似是在观察她的态度,晏青竹说道,“放心,我没事,晏竹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燕鸿声看着她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起伏,便知他们应是相处的很愉快,如此,他倒是放心了许多,才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品了起来。
晏青竹本也打算找上燕鸿声来的,恰好他来了,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便道,“晏竹月此次外出,查到了些关于裴申的事,你可知晓。”
燕鸿声:“略有耳闻,听她说了些。”
晏青竹:“翰林院编修章正年,你可知?”
燕鸿声:“章正年,春闱的主考官?”
晏青竹:“没错,裴申与他往来密切,可以从他入手。”
燕鸿声点了点头,道,“十日后,便是每年的曲江宴,不如就在那日动手。”
晏青竹:“曲江宴?”
燕鸿声看着晏青竹一脸疑惑的模样,心中泛起了许多疑问,说道,“你竟不知曲江宴?”
“你之前从未来过京城吗?”
看着燕鸿声那副吃惊的模样,晏青竹便觉自己应是说错了话,自己之前没来过京城,有没有可能,之前也没来过古代。
晏青竹顺着他说道,“确实没来过。”
燕鸿声悉心为她解释道,“这曲江宴其实说白了就是除夕宴,除夕当晚,陛下会在湖畔旁,设宴,款待文武百官,届时,无论是裴申还是章正年,都会离府,是个好时机。”
晏青竹听罢,点了点头,不久,她又道,“那你不也要在宴席上吗?”
燕鸿声不置可否,但他又说,“我会借机离席,不会有人关注我的。”
晏青竹摇晃着头,说道,“往年可能,今年还真不一定,你这太子,如今也是风头无两。”
燕鸿声听罢,回道,“那也不及鹊桥仙东家的名头响亮。”
晏青竹道,“拍马屁也不会还你的三百两银子。”
燕鸿声笑道,“银子无需还,玉佩收下便好,如果能得店主垂青,自是再好不过了。”
晏青竹:“休要得寸进尺。”
冬日的风,本是凌烈刺骨,吹的人脸颊生疼,可燕鸿声坐在院内,并没觉得今年的冬天有多么寒冷。
他只觉得刚刚好。
距除夕日,不过十天了,鹊桥仙的生意虽不如从前那么红火,但自从晏府洗刷了冤屈后,倒是也好上不少了。
次日,晏青竹刚开了店,便见门口来了一辆马车,晏青竹越看这马车越觉得熟悉,便走出屋外,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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