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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救援成功

小说:

咸鱼在古代的继母日常

作者:

江辞渔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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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年轻男女在距离兆京市区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这院子

连将院子租给二人的原主人都看不下去那是一对中年夫妻,原本还会给二人劝架到后来关上门就当没听到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日最初私奔时的浓情蜜意早没有了,只剩下一地鸡毛,这日晚上男子没有回家,他下午就和新结交的朋友出去喝酒还以什么以诗文会友为借口女子在家中枯坐了一下午等到晚上终于忍受不了了。

“只他一人能出去喝酒么?他用的还是我的钱凭什么?!”

她披上披风匆匆出门,连晚饭都没吃正好可以出去吃,日日在家里吃那些家中老嬷嬷才吃的饭菜,她早已忍受不下去了。

夜,静悄悄的,唯有街道一头的灯笼还有人家院子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女子心中几分胆怯但一腔怨愤迫使她不能回头她拢紧身上衣裳朝着灯火明亮的街道尽头走去。

黑暗里有几双眼睛眨了眨。

“好冷啊怎么这般冷。”

仿佛是为了驱散心中俱意女子故意开口埋怨着说。

几道人影从暗处出现飞快地围绕着女子身旁。

“我得喝一碗羊肉汤最好再来点酒什么酒好呢呜呜呜!!”

两个黑衣人捂着女子口鼻将她往其中一间黑乎乎的房子里拖。

“呜呜”

女子疯狂挣扎然而毫无作用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吸入她的口鼻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还有几双眼睛盯着这一幕随着女子被拖入房间一人火速转身几个跳跃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日沈兰棠和谢瑾夜夜秉烛夜谈两人也不干嘛就玩游戏加上兰心和宝珠算二十四点属实是被他们玩明白了。实在无聊连对着谢瑾画女娲来了也认不出是啥的人物画也很好玩总之就是不想这么早睡觉或者说睡不着。

按古代时间算两人要十来点才睡觉今日这还差不多才七点自然是还没熄灯的。

沈兰棠对着正在灯下看书的谢瑾手中握着一支笔在纸上留下几根古代版抽象派艺术线条后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谢瑾发呆。

谢瑾被她盯了许久终于投降:“你在看什么?”

“没有。”沈兰棠怔怔摇头缓慢地说:“我没有看

你,我就是发呆。”

“还在担心?”

沈兰棠依旧缓慢摇头:“不担心。”

担心是害怕她受到伤害,都知道失踪发生48小时以内是解救的最好时期,现在已经过去六日了,该发生什么事都已经发生了,现在的心情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想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的决心。

她无法给方媛媛最好的保护和援助,但这不代表她会放弃。让施暴者得到应得的惩罚永远是对受害人最好的安慰。

而且,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方媛媛一定还活着。

一阵熟悉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谢瑾飞快站了起来,因为和谢家人打过招呼,几人可径直入内。

“大人。”

“说。”

“夜鹰被人掳走了,掳走她的人将她带进了一个小房子,我们的人不想打草惊蛇,就没有追上去。”

“做的好!”

等待数日,幕后之人终于有了行动。

“夜鹰武艺高强,经验老道,她能处理好这些事,你们随时注意观察附近,如有消息,立即出动。”

“是。”

夜鹰昏昏沉沉地醒来,她的身体依旧疲乏无力,她拖着虚弱地身体看向四周,只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犹如牢房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墙上亮着几根烛灯,灯火明明暗暗,难以看清四周,只隐约看到除了自己这间,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牢房”。

“有人么,有人么,救命啊!”她虚弱地看了出来。

起初没有声音,直到她连续不断喊了好几声,才从黑暗里响起一个声音。

“别喊了,不会有人来的。”

“谁,你是谁?”夜鹰犹如看到救星般激动起来。

“你是把我掳走的人还是跟我一样同样被关起来的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好害怕,我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别求我,我是跟你一样的人。”

黑暗里,夜鹰只能凭感觉听出那女子应该在自己对面位置,虽然嗓音喑哑,但年纪应该不大,至多不超过二十岁。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抓我们?这位姐姐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么?”

“你回答我啊!这位姐姐,姐姐!!”

黑暗里再没有声音传来,只偶尔,能听见女子低声的抽泣。

夜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了多久,这里每时每刻都是黑暗的,只有在有人来送饭的时候才会点亮旁边的灯,依稀能看到几眼对面,但那个女子也一直躲在角落,看不清楚她

的脸。

夜鹰担心有人监听,也不敢随意暴露身份,她凭借着送饭的次数推测出来自她被掳走到现在,大约过去了三日。

对面的女孩还在,说明这些人不是以贩卖人口为主,否则为防有变,一定会尽快将人转移,但若是掳为禁脔,为什么过了三天还没有动静,难道是想要找个良辰吉日,邀请众人之后才享乐么?

夜鹰心中做了许多推测,每日只是哭泣和喊救命,到了第四天,终于出现了和往常不同的动静。

这些人虽然关着她们,但每日好吃好喝,饭菜比普通人家的还要好,仿佛怕饿着了她们就变丑了。

这一日,夜鹰吃过饭后,忽觉手脚一软,四肢虚弱无力,这是一个讯号,代表那些人要动手了。

果不其然,进食后没多久,按照正常人体质,她已经不能动弹。她闭上眼睛,感觉有人将她抬了起来,装进一个大袋子后被人扛着走进了一个暗道,夜鹰默默记着男人的步数和转弯方向。

约莫一刻钟后,视野再次变量,突如其来的光芒让袋子里的夜鹰下意识眨了眨眼。

她被人从袋子里放出来,放到就一张床上,众人退下,不多时,有几个嬷嬷走了进来,打水给她洗澡。

夜鹰自小食用各种药物来让自己练就抗药性,她能在迷药下保持清醒,但并非丝毫不受影响,四肢的确虚弱。

在那些嬷嬷将她脱下衣服放进水里时,夜鹰猝然拔出嬷嬷头上一支簪子,用力刺进自己大腿,剧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那两个嬷嬷看着情况不对,正要大喊,夜鹰一手一个,在两人身上点了个穴位,两个嬷嬷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换上嬷嬷的衣服,夜鹰走出房间,在看清房间外情景时,她微微一怔。

玄甲军存在的主要目的是找出北戎派到大靖的卧底,以及潜伏进北戎,对大靖内部官场并无多少瓜葛。但为了及时找出卧底,玄甲军对每个区域朝廷官员府中人员往来,内部结构,宅落布局都了如指掌,如她眼前这个院子,似乎是宁乐伯赵远程的府邸。

“……”

顾不得其他,夜鹰转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是谁,谁在那里?!”

夜间巡逻的守卫发现了她,夜鹰来不及其他,右食指和拇指并拢做了一个哨子形状,用力一吹——

早已潜藏在黑暗中的其他玄甲兵听到声响,飞快以口哨传递消息,将夜鹰最初传来声响的位置传递给更远处的人。

谢府位置离夜鹰第一声口哨距离不远,在听到哨声的瞬间,他就从椅子上

站了起来。

“怎么了?”沈兰棠犹在茫然。

谢瑾神色冷静:“夜鹰有消息了。”

啊你怎么听到的?

沈兰棠只怔了一怔飞快扯上挂在边上的大衣。

“我也想去——”

她弱弱道:“我能跟着去么?”

谢瑾原本还想劝她说“外边太冷了”想到她这几日的忧愁把话吞了回去道:

“好我们走。”

谢瑾用披风将沈兰棠团团裹住一手夹着沈兰棠的腰就纵身跳上屋顶这还是沈兰棠第一回感受“轻功”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往下瞧高度倒不是很高比从前站在商场顶楼上面往下看还要矮一些但毫无着力点完全靠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在空中大幅度跳跃的感觉实在太……沈兰棠头皮发麻脚都软了脸蛋又被寒风刺得阵阵发痛。

谢瑾几个连跳中间不带一丝停顿往往身体才稍稍有一丝着地感觉下一秒就又失重头晕目眩之中幸而还有谢瑾箍在腰间的手让沈兰棠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谢瑾。”寒风呼呼地刮过耳际沈兰棠在谢瑾耳边喊道:“

“谢瑾我可以尖叫么?”

谢瑾:“啊?”

沈兰棠:“啊啊啊!!”

……

……

“什么声音?谁不见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随着护卫匆匆跑进院子。

“什么事这么吵闹?”

一个下人飞快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男人脸色大变厉声道:“找把人找出来不能放她走!”

“是是。”

“所有人分为三组分开追查!”

火把在偌大的宅子中不断被点亮一间间屋子被暴力推开。

“所有人起来接受检查!”

“有没有人闯进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很面生……”

……

夜鹰混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

将守卫塞进方才检查过的墙角后她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院子中央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在大发雷霆夜鹰心沉了沉。

谢瑾抱着沈兰棠落在一户人家屋顶。

沈兰棠双手紧紧搂着谢瑾虚弱地问:“我们到了么?”

谢瑾凝

重地点点头:“到了。”

既然到了为什么还这般严肃神色,沈兰棠扭过头,看着前方一座宅邸灯火宛若白昼,中间院子人声嘈杂,众多守卫举着火把在找人。

这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待看清这座宅邸门上挂的牌匾时,沈兰棠才知道谢瑾为何神色如此凝重。

宁乐伯府。

沈兰棠下意识看向谢瑾,谢瑾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一惯的冷漠,他看了眼沈兰棠,道:“抱紧我,要下去了。”

“哦。”沈兰棠转身抱住谢瑾的背。

两人落到地面后,已经有其他玄甲兵陆续到了,谢瑾召开一人,道:“内城司张大人到了么?”

“已经通知了张大人,快到了。”

“好。”谢瑾回首道:“再等等张大人。”

沈兰棠点了点头,乖巧站在谢瑾身旁,不多时,张玉林带着人马赶到。

“谢大人。”目光转向沈兰棠,张玉林稍一迟疑,道:“谢夫人。”

沈兰棠屈膝回礼。

谢瑾:“张大人,请。”

张玉林抬头看了眼宁乐伯府的牌子,呼吸微缓,用力推开大门。

院子里,二十来个守卫正在找人,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喧哗声,管家一边拦着一边喊道:

“几位,几位大人不可无故闯入。”

“伯爷!”张玉林一个简单行礼,朗声道:“赎下官无礼,接到通报,说下官近日在找的一个失踪女人就被藏匿在伯爷府中,人命关天,下官这才无礼闯入,还望伯爷能够谅解,容许下官搜查贵府。”

宁乐伯眯着眼,笑呵呵地道:“什么失踪女人,张大人这是在说什么,我们伯府哪里有什么失踪的女人啊。”

“那大人这般阵仗……”

“哦,是因为家里遭了贼,老夫正带着人抓贼呢。”

“哎哟,谢侄怎么也来了,抓人还惊动到谢侄了。”

事情还未揭晓,宁乐伯依旧是宁乐伯,谢瑾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

“我听到伯府这边有动静,想着或许需要帮忙,就跟夫人一起过来了。”

“哎哟,连夫人也一起过来了,这大冷的天,谢侄也真舍得。”

“伯爷——”

沈兰棠正在迟疑如何应对,张玉林打断了宁乐伯转移话题的方式:

“还请伯爷让开,容我等搜查贵府。”

“张大人啊。”宁乐伯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同朝为官,虽说老夫已经从一线退下来了,但陛下向来念及我

们老人,时常关切我等生活,张大人行事如此霸道,似乎是完全未将我等放在眼里了。”

“伯爷。”谢瑾插入道:

“张大人为内城司指挥使,受陛下亲命行使保卫兆京治安,维护兆京和平职责,他所言所行,不过是奉行陛下命令,又有何错。”

“贤侄这是指责老夫顽固不肯合作了?”

眼见事情要陷入僵局,宁乐伯守卫之中忽然有一人跳了出来,她单膝跪下,伸手掀掉头上盔甲,声音朗朗:

“大人,我要告发宁乐伯掳掠无辜女子,囚禁于暗室之中供淫亵赏玩,属下已有证据,还请大人跟我来!”

宁乐伯眼角猛然一拧,隐约知道此事好不了了。

他一边故作疑惑地说:“这人是谁,为何要陷害老夫。”

一边给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张玉林早就跟谢瑾通过了气,他道:“她是我内城司一位下属。”

“老夫竟不知道内城司还有女人当职。”

“在张大人搜查完之前,谁都不准离开这个院子。”

宁乐伯和张玉林同时望过去,只见谢瑾长剑半出鞘,拦住了一个想要离开的下人。

宁乐伯脸色沉了下来。

“贤侄是真想和老夫作对。”

“伯爷言重了,谢瑾虽为外城司,但内外城司同气连枝,都是为了保卫兆京秩序,请伯爷务必谅解。”

“来人,搜!”

“我看你们谁敢?!”

宁乐伯身后守卫纷纷拔出剑。

“何事如此喧哗?”

一个俊美儒雅男子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踏入院中。

“谢大人!”

“父亲。”

“父亲。”见到谢恒,沈兰棠慢了一步行礼,谢恒见沈兰棠也在,朝她看了一眼,没有多说,径直走向宁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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