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发的事情不光巴图鲁没料到,就连水岛也大吃一惊,看着三个人的狼狈样,水岛终于明白今天一脚踢在铁板上了。尤其是巴图鲁大喊一声“不要**”这句话,水岛瞬间明白眼前这女人肯定是杀过人的女土匪。
杜鹃就地一滚划破那俩人的腿后立即跳了起来,见两人疼的低头看腿时她再次扬起手里的靴刀,那闪着寒光的靴刀眼看就要落在其中一人脖子上却被塔斯哈一把抓住。此刻巴图鲁也疾步过来了,他紧张的抓住杜鹃的另一条胳膊紧紧看着她。
好悬!多亏塔斯哈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另一个人一直没有出手,见这几个同伴眨眼间鬼哭狼嚎还差点要了命,他吓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巴图鲁不想惹事却并不怕事,他拿过杜鹃手里的靴刀后转身看着水岛说:“你还想比划什么?尽管出手。”
杜鹃的靴刀刚才划破那两人的裤腿后在小腿上划出深深的一道血口子,此刻另外两人正帮着死死按着流血的伤口,那两人疼的只哈冷气,用恶狠狠的眼神不甘的看着眼前的两男一女。
水岛的脸变成了死灰色,他不甘心,却明白今天绝对沾不了光,看那个女土匪那**的眼神,闹不好今天得出人命。
他叫另一个没动手的过来取过那三个人的弓箭连同自己的弓箭双手捧到巴图鲁面前,并且在他面前规规矩矩跪了下去......
“哗---”周围百姓不光有中国人,还有蒙古人、苏联人,刚才那两个用一块钱买狗的朝鲜人也返回来站在人群中看热闹,他们一个个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不可一世的日本人居然给中国人跪下了?这可能吗?
不管是否可能,事实就是如此,他们从这件小事上发现一个道理,日本人从骨子里就是欺软怕硬,你越软弱,越对他奴颜屈膝,他越欺负你,你如果把他打怕了,他反而向你跪下服软了。
日本就是这个德行!
水岛今天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他紧咬牙关耳朵嗡嗡响,他觉得周围那些他看不起来的**人都在嘲笑他,他气得血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上来......
“馆长...水岛馆长......”四个同伴赶紧去扶住他。
当身体感觉到有人在搀扶他时,他慢慢抬头看见他的面前空无一人,那三个人没有要他的弓箭转身消失了。这是更大的侮辱,他们就连他们的弓箭都看不起,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晚上,巴图鲁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回忆起太郎看着无辜老百姓时凶狠的眼神,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时迷茫的眼神,他又想起田下泪眼汪汪看着他的眼神以及水岛那不甘的眼神,三个日本人的眼神在他脑海不停的转换......
杜鹃也是如此,她回忆着厨娘的话,想象着那些日本兵正在**那个可怜的疯女人,回忆着那四个倒在血泊中的女学生以及拖着冒血的身体爬向女儿的母亲,继而想起了浑身血淋淋的儿子......
太郎躺在床铺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回忆着**响起时的每个细节,前面几排男女老少随着**的哒哒声应声倒地,他们的身上在不同部位霎时出现一个个血窟窿,他们惨叫着互相叠加在一起。他努力回忆这些中弹的人中有没有那个高大背影的中年人,他来回翻身回忆着......
在哈尔滨一个慰安所里,经过一夜的辛苦,**们劳累的身体在凌晨还沉浸在睡梦中, 上午十点之前是这些日本籍**最轻松的时光,她们在这个时间段可以把旧床单撤换下来换上新床单,如果天气好,她们会嘻嘻哈哈在一起洗衣服,十点以后她们就要进入角色,成为一个个日本兵的临时妻子,哪怕这妻子的角色只有十分钟甚至更短。
在简陋狭窄的小房子里,惠子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的一块床板上沉沉睡着,她身下的这块木板床上铺着厚厚稻草编织的垫子,垫子上铺着一块很旧的褥子,一块看不出是白颜色还是灰颜色的床单上有许多斑斑点点的污渍,那是昨天夜里或是昨天白天那些士兵留下的。
按照这里的规矩,她要在9点以前把这条床单撤下来,换上另一条已经洗干净的床单,但昨晚留在她房间里的上尉是个打了胜仗回来的英雄,上级特批他们这些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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