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情绪崩溃:“都是你们!要是你们没有来!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我女儿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舜华冷笑道:“有什么一样?”
“你以为它养着你们做什么?这个村的人都是邪祟所玩弄豢养的食物,林成炀,你还不说实话吗?你们村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成炀一拳打在石墙上,他眼睛通红双手握拳:“是,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但我说的句句属实,村里的诅咒就是花和蝶,我父亲没说过有其他的东西了。”
林夫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炀哥......”
林成炀身为村长身上担负着村子里全族人的安危,他对林夫人道:“你带着昔儿先回屋上药,我去其他人家中看看。”
舜华道:“我劝你最好把她们带着身边,要不就把白天的那两只狐狸唤出来守着这二人,因为我们也要去其他地方看看,不会在这儿帮你管家人。”
林成炀看着自家小女血肉模糊的下半张脸,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那狐狸不是想唤出来就唤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自我外祖起每年村里在供奉的前段时间狐狸都会来这儿逗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的。”
“可我女儿都伤成这样了。”
留个孤儿寡母在这儿只是给邪祟找机会,林成炀不会连这都不知道,舜华道:“随你。”
但林成炀还是听劝,他将身上满是血污的女儿抱了起来对林夫人道:“一起走吧,确认一下其他人的安全。”
他们又去找了两把伞来,临走前舜华朝下枯井的裂缝处看了看,下面依旧是枯骨无数,除了湿漉漉的地面还有那口棺材没有任何变化。
村里就那么十几二十座房子,林成炀带着他们挨家挨户的敲门,没有一家有人回应。
外人是变数,闹了神龛殿的那一出,今夜村民们必会因他们的到来整夜无眠,村长敲门不会没人作应。
直到到了最后一座房屋,林成炀的脸色已经沉的发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舜华道:“直接破门吧。”
她把伞收了放在一旁,拔出手中的灭魂。
林成炀道:“我们村都房子涂了有灵的东西……”
舜华脚往后身向前,执剑轻轻一挥白门直接就碎成了渣渣。
村子中房屋上的墙与门窗上的抹了加过符水的涂料,林成炀瞠目结舌地看着门被她如此轻易就被打碎。
灭魂剑斩鬼灭魂,这种符哪挡得住。
待门破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屋子:“有人吗?”
他们将整个房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空无一人,然后又把之前没进的房子都看了一遍,村民们凭空消失了,整个村子看来只有他们几人了。
林夫人害怕:“只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村子只剩我们了吗?”
傅舟桓对舜华道:“还有林祝。”
是了,还有林祝,也不知道今晚这一出有没有波及到那孩子。
舜华道:“那去狐狸庙看看。”
林成炀面色一滞:“林祝?你们说的不会是一个一身白的人吧?”
傅舟桓道:“是。”
林成炀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在狐狸庙里没死?”
舜华道:“是的,白天我们来这庙里的时候遇到的,他似乎在那儿住了很久。”
“怎么可能?”林成炀的表情似是见了鬼:“这个人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他的尸身当年是我父亲带着我亲眼看着烧的。”
傅舟桓问他:“所以他是一个早就死了很久的人?”
林成炀笃定:“是。”
舜华在此前把过他的脉:“我探查过他的脉搏,是活人。”
林成炀道:“我们村祖祖辈辈没有同名的人,林祝这个名字都快有三十年了,你跟我说你见过他,那只能是鬼了。”
“但既然这位姑娘说他有脉搏是活人我也是信的,我们村出什么样的怪事儿都不奇怪。”
又叹道:“眼下我们在这儿纠结这些也无意义,去庙中一探便知。”
舜华发现这林成炀其实是个好说话的,他心里跟明镜一样。
林夫人有些害怕:“可是入了狐狸庙是会死人的。”
林成炀苦笑:“事已至此,我林氏一脉还有退路吗?”
其实村里的人心知肚明迟早都会这么一天,曾经大家也有过怨言,但是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如今他女儿已经中招了,自己肯定也是跑不掉的。
雨夜中的落仙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腐朽的气息,是死亡的气息。
落仙村本就在山谷之中,现在更是潮湿又阴冷。
舜华认为现下村民们应该都还活着,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被弄去了什么地方。
傅舟桓望着天上的雨:“这雨好像变红了些。”
舜华抬头看这廊外的漫天大雨,在傅舟桓说完,似是被发现了般下落的雨开始快速变红,顷刻变成了如血一般的颜色。
林夫人被吓得发抖靠在林成炀身边。
林成炀也不安起来:“这……是血吗?”
赤雨落下,地面颜色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舜华接了雨在手上,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不是血。”
雨落在手上有刺痛感,她眼中蓝光微动,被雨接触的皮肤上有血丝般的怨气蔓延,直至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雨,倒像是以往所见灵蛊结界中惯用的印记,或许舜华所想的随时都能跑已经不行了,这就是它的结界。
那种窥视感再次出现,舜华道:“这雨落在皮肤上刺痛,但看不出是什么门道。”
林成炀问:“那现在怎么办?等雨停再走吗?”
舜华拿伞撑开,朝着狐狸庙方向:“这场雨停不了,走吧。”
这是那村中的邪祟布置的,也不知道它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直到它达成目的或是杀了它黑夜和这场下不完的大雨才会停止。
见舜华踏出两步,被林成炀抱在怀里的昔儿猛地掐上了林成炀的脖子。
林成炀濒死感再度来袭,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
“昔儿!你做什么?”林夫人急忙去掰着昔儿的小手,但昔儿的力道大的不像孩子,纹丝不动地掐着林成炀的脖子。
昔儿口中的布条落了下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字:“不去!不去!”
舜华没急,问昔儿:“为什么不去?”
昔儿松手哭闹起来,但她的哭闹声诡异如一个被操控的木偶:“狐狸!危险!”
舜华袖中一银针飞出扎入了昔儿头上。
昔儿渐渐安静了下来缓缓松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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