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藤学院。
经过一夜的发酵,前一日的比赛传遍了学院的大街小巷。
甚至是学院外,各大势力也已经实时掌握了比赛的进程。
人们津津乐道的讨论着每场比赛中优胜队伍的神勇表现,也不时的为那些爆冷憾负的队伍而感到惋惜。
而此时的各大势力,已经开始暗暗关注那些有潜力的少年们了。
烈阳城的最高处,矗立着一颗永不坠落的太阳,那便是南域人民心中永恒的太阳神,是南域人民的精神信仰。
它便是太阳眼。
而在太阳眼的下方有着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片宫殿仿佛是臣民一般,拱卫着正中心的“王”。
这个王便是南域之主,司南正。
此刻司南正,端坐于高座之上,仅仅是那一道背影,就给人以极大的压迫。
哪怕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也仿佛是一头随时会暴起弑神的雄狮。
在司南正的正前方,有着一片巨大的云锦光幕,此时显示的正是司琴比赛的画面。
司南正始终面无表情,直到看到司琴最后凌空一跃,右脚踏上宋英的胸膛,这才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这才像我司南正的女儿。”
即使司琴完成此等逆袭,司南正也只是简单称赞了一句。
只有守在司南正身边的重仁知道,司南正对司琴是极其宠溺的。
司南正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对于自己的三个儿子,司南正平日里要求严格,甚至是苛刻,只有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司南正是百般宠爱。
即使当年司琴做出离家出走,这样叛逆的举动,司南正依旧纵容司琴,不敢有一丝责备。
此刻的司南正看着光幕上的司琴,脑海中满是那个当年顽劣的女童,哪怕只是抓住了一只蝴蝶都要向自己邀功。
脑海中回想着,眼前便仿佛出现了司琴奔跑着向自己而来,高扬的下巴、骄傲的神情,下一刻来到自己身边,她便会自豪的说一句:“怎么样,我是父亲的骄傲吗?!”
司南正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只是,他心中也清楚的知道,自从那次事故后,那个天真烂漫的女童便再也回不来了。
司南正眼神中露出一丝落寞。
作为司南正的左膀右臂,重仁能够清楚的捕捉到司南正此时的喜怒哀乐,同时他也深深的知道司南正背后的无奈。
司南正眼中的落寞只是一扫而过,片刻他便又变成那个不露喜怒的霸主。
“既然,她不回来向我邀功,那我就亲自过去给她庆功。”
重仁有些震惊,他竟然要亲自去学院为司琴庆功,但转念一想又理所当然,这个不受任何束缚的男人,才是南域真正的霸主。
……
在烈阳城另一处富贵华丽的府邸,一名穿着珠光宝气,但却不显俗气的中年男子也正看着云锦光幕。
“潇然,这一手玩得妙啊。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小小年纪便如此会俘获女子芳心,不愧是我吕家人。”男子笑着说道。
一旁候着的管家,尴尬的陪笑。
男子虽然已人过中年,但面如冠玉,眼睛乌黑明亮,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苍老感,举止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此人正是吕潇然的小叔,吕松竹。
他掌管着吕梁商行在南域的全部生意。
然而吕松竹最闻名于世的并非他在南域生意场上的作为,而是他的风流韵事。
一句话总结吕松竹的前半生,那便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吕松竹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潇然最后这一手玩得不错,值得鼓励。”
管家有些尴尬的插嘴道:“少爷这场比赛赢得更漂亮啊。”
“嗯,赢不赢倒也不重要,算是锦上添花吧。我吕松林的侄儿,首先要做到的是在情场上难逢敌手。”
管家闻言,彻底不敢在插嘴了。
自家老爷的脾气秉性,自己是了解的。什么生意,修为,统统不是他考虑的重点,游戏人间才是他最在意的事。
“好了,备车。趁热打铁,我们再去青藤给侄儿造造势。”
……
身在少年派的众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学院的主角。
炼器坊内,长孙、司琴以及吴老此刻正围绕着面前的突击和循迹激烈的讨论。
“学院的那帮老家伙已经被这两个小东西震惊,我觉得我们应该趁胜追击,将这两把枪再彻底改造一番,将它们的属性全面升级……”
“我不同意,还有两天时间就要开始比赛了,如此短的时间想要将突击和循迹推翻重造,时间太仓促了。”长孙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司琴同样保持不同意见,开口道:“吴老,我也认为重造有些不妥,这两把枪各方面属性虽然还没有被我们全部挖掘,但目前各方面的属性却达到了平衡。我们盲目追求某一属性的最大化,而失去了它的稳定性,这有些得不偿失。”
吴老听了两人的意见,点点头。
“嗯,回炉重造是一个大工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确实不适宜。”
“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实战发现,它们还有很多地方值得优化。并且昨天一战,司琴超负荷运转突击,如今它已经出现了损耗,需要维修。”长孙苦笑倒道。
说到这里,长孙就想到昨天司琴最后那惊世一枪。
如果说比赛前半段司琴的表现令人眼前一亮,那最后那一枪就是颠覆了大家的认知。
就连吴老也深深地被司琴那一枪震惊,此时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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