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日晴,醒醒。”
白崇远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没有回答,白崇远又叫了一遍,这一次就近了很多。
说不出来为什么,王日晴很肯定白崇远能叫醒她。她想让白崇远再叫一遍,声音大一些,可是嘴巴紧紧的闭着,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在白崇远又叫了一遍,“王日晴,醒醒。”
这次十分清楚,就在她耳边说的。他说话的同时,王日晴发现她可以动,猛地睁开眼睛,头顶是熟悉的酒店天花板,?老气过时的莲花水晶灯发散着一圈昏黄光晕。
胭脂味儿变淡,消散干净。
她好好地躺在酒店床上,一旁手机界面上是P到一半的照片,右上角显示01:30,入睡时间刚过去半个小时。
“呜呜呜呜白崇远,你怎么才叫我,我吓死了。”王日晴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缠到白崇远身上。
白崇远整理她额前头发,拨到耳后,“做噩梦了?”
大概是半夜,他嗓音比白天还要再低沉有磁性一些。
王日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是噩梦吧,没有绣花鞋,她也还在床上躺着。 ?
白崇远:“我去倒杯温水。”
白崇远刚起身,王日晴就觉得空落落,不行,还是抱着他有安全感。
王日晴掀开被子,床单上她细长小腿往下,脚上穿了一双绣花鞋。鞋子是小脚鞋,于是只套在前脚掌部分。
颜色、花样、纹路分毫不差,正是梦里那双绣花鞋。
王日晴触电一样跳起来,两条腿跟脱缰的水管子似的甩开绣花鞋,“呜呜呜呜,白崇远!!”
王日晴跳到白崇远身上,一双细白的腿死死地锁在他窄而结实的腰肢上,手在胸前攥得很紧,眼睛里湿湿润润、快哭了,看得出来十分委屈。白崇远不得不一手扣住她臀部防止掉落,另一手拍着她的后脑勺抚慰。
“白崇远,我刚才动不了,我跟你说,我做噩梦,梦里绣花鞋带着我身体起床、去开门,我动都动不了......”
王日晴絮絮叨叨地诉说委屈,有些话重复好几遍,有些话东一句西一句根本凑不完整。说完最后一句话,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白崇远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没有不耐烦,全程静静地听着,偶尔“嗯”“然后呢”“我知道”给予回应与安抚。等她平静下来,他轻声细语道,“没事的,有我在。”
白崇远叫了酒店服务,请人把那双绣花鞋清理掉。
“我去杯倒温水。”白崇远拍她的背,示意她下来。王日晴眨了眨眼睛,没一点儿动的意思。白崇远说,“你这样我不方便走路。”
王日晴不动。
白崇远抱着她去拿烧水壶烧水。
由于姿势原因,走了两步白崇远就起了反应。王日晴没做的心思,但负面情绪下总是下意识想干些什么来转移消化,而且架不住一直磨啊磨,给她也整得有儿想要。
“白崇远。”
“嗯?”白崇远侧头,对上她湿湿润润一双眼睛,里面欲念小心翼翼地试探,她说,“要不要做。”
白崇远低头,亲了一下她眼睛,她颤抖的睫毛扫过他的唇。
她内里是不想做的,只是噩梦之下的后怕推着她走,使得她主动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索取安全感。他乐于接受,并且不允许她收回邀请,在她面露迟疑打算叫停时,他拨开两人下面衣物送了进去。
“呀!”她惊呼一声,手松开,转而攥住他的衣衫。王日晴感觉到他要走路,“你干什么。”
“烧一点儿温水。”
“啊?不烧了吧,我不渴。”
“等会儿就渴了。”
白崇远一手按在她腰窝处防止掉落,另一手熟练地拧开水龙头,拿着烧水壶接水、插电、放在底座上,“磕噔”一声启动电源,细微的电器运作声响了起来。
再平常不过的烧水在白崇远的刻意拖延之下变得极为磨人,王日晴刚结婚没几天,太不经事儿,喉咙间逸出一声闷哼,哆哆嗦嗦地去了。
她全身都潮乎乎的,覆了一层薄汗。
白崇远等她缓过来,顺了顺她的背,抱着她往床上走。
“我不要。”王日晴很抵触。
“怎么了。”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过了片刻王日晴闷声道,“绣花鞋往床上跑,我一看见床就忍不住回想起绣花鞋套在脚趾上那一幕,吓死了。这个破酒店我再也不住了,我们搬走,现在就搬。”
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儿见不得人。白崇远哄她,“老板休息了,等天亮老板一上班,我们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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