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人在乌星看店,等着晚上给崽子做饭。
结果被打包送去给人家当预备后妈。
路唯被绑着手,简直想骂娘。
也不知道从育幼园回来的蛋饺得怎么办。
“这他妈的那群人开玩笑的吧,真打算把我们送去啊?”
同样被绑着的人叹气:“我也想以为是开玩笑的,但是航线很明显就是往帝星开的。”
是的。
航线是往帝星方向的。
并且在这个途中路唯被强制换装了。
而且换来的装扮还非常的破廉耻。
——真、丝、透、裙。
真不真丝不知道,透是肯定透了。
什么他妈的情趣内衣?别说男的了,正常女的会这么穿??
这衣服妥贴地包裹着他,上面透出若隐若现的皮肤和肉色,让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显得怪里怪气。后背还专门“别有心机”“别出心裁”地挖了一个镂空,上面用蕾丝和流苏点缀着。
以路唯的品味来说穿这种b衣服简直就像是坐牢。
眼睛被蒙上了布,路唯大概知道自己被甩到了某个房间里。
“草!”
“他妈的开门!谁给我设计的这个傻逼衣服,是不是有病?”
然而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那他妈的帝星君王也是个死gay,还喜欢看别人穿这种恶心的衣服!
路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亵渎了。
要是让蛋饺知道以后他还怎么做一个英勇威武的好爸爸!
路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得他想打人。
他只知道自己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个神经病领导人好像把他们几个分开了。
路唯知道自己被绑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按照这群b人给他穿情趣内衣的调性,估计是被绑在床上了。
地球哥们试着蹭拖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但这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压根就解不开。
反而还越晃越紧。
脚也完全使不上力,不知道对方是用什么绑的他。
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贡品一样,随时会被献祭给谁。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捆了多久。
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亮光渗进来了。
眼睛被蒙着,让他听力更加地敏锐,路唯确定自己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妈的,还莫名其妙有一种烤鸭的味道,很香很想吃。
这种香味不像是浮于表面的,而是能勾起他更深层的欲望……很怪,浑身都软了。
很明显确实是有人进来了。
估计就是他要被献给的人。
来之前的霍烬只是猜测。
毕竟他不对一群痴呆的老头抱有希望。
然后他看见了床上被绑着的人,手和脚都被困着。眼睛上蒙着一块丝绸。房间里很黑暗,隐隐约约能看见均匀的肤色。
呼吸变得粗重。
眼睛猩红一片,青筋暴起,很克制才没有直接把这人拆分一口吞下。
“……”
有人进来了,但只是站在几步之外盯着他没有说话。
路唯气得骂人:“你有病是吗?”
嗯,货真价实的。
被他骂的人,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
看起来有些癫狂。
他以前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现在也算是那群老头识相。对于一个从来不穿这种衣服的人来说,此时的他就像是供奉的祭品,予求予舍。
跟背心那种直接的露肉不同,这种若隐若现的状态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不错,很有夫妻情趣。
突然的静默,让地球人满脑袋问号。
路唯:“……?”
“路唯。”
“昂……”
他化名是汉包堡来着,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帝星的人怎么知道他真名的。
不过也不奇怪就是了。
陛下:“听不出我是谁?”
这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让路唯觉得慌慌的。
这狗屎陛下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竟然抛出了一个这么迷惑的问句。
路唯:“哈。”
对方:“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
他很执着的问了一遍。
路唯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直觉上他感觉对方一定是非常不愉快。
地球人只能干巴巴地问了一句:“……干、干啥。”
霍烬眯着眼睛,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再听不出试试。”
试试。
怎么试?
拿头试。
冰凉的手按在他的下巴上,感觉随时就能掐到他的脖子,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现在情绪非常差,随时有鲨人的风险。
路唯是真的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哥们你得讲道理啊,这不能要求大家都认识你吧。”
声音阴暗扭曲:“不讲。”
路唯:???
不讲道理的人多了,但是坦白地承认自己不讲道理的还是少。
他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不能认不得我。”
非常像是电视剧11点档会出现的随机愉悦杀人犯大反派的声音,感觉随时要鲨人了。
家里还有崽子要养,他死喽蛋饺哥就成孤儿小娃了。
路唯稳住他:“好好好,记得记得。”
对方发出似笑非笑的冷哼:“呵。”
他的语气相当阴暗蠕动:“你敷衍我。”
没稳住。
“你他……是不是——”路唯强行把自己到嘴边的脏话吞了下去。
毕竟家里还有个崽。
他自己一个人倒是能硬刚到底,有个崽的话他还是惜命的。
疯陛下用一种怀念又奇异的微笑看他:“上班上的。”
路唯:……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对,是不是上班上到发疯了,建议放个假。”
这种隐忍的姿态让狗陛下勾了勾唇。
因为考虑着家里的小崽子,路唯稍微收敛了一下。这狗东西还变本加厉了,握着他的腰亲脖子。
偏偏路唯颈部非常敏感,一吹气就是一片红。
“c——”草。
每次路唯一想发火,就想到这个人的传闻。
据说是个手起刀落的变态,为了蛋饺哥,忍!
路唯假笑:“好好好。”
路唯在他们刚接触时会有这种表情,后面就完全随心所欲,也不会听他的话了,还会自顾自地锁门不让进屋。
想到这里,他的瞳孔更幽深。
你怎么能忘呢?
怎么能忘怎么能忘怎么能忘!
他压低声音掐着他的脖子:“路唯,我恨你。”
路唯:“……昂。”
啊草。
对方虽然感觉要杀人了,还掐着他脖子,但是并没有使劲,只是那双冰凉的手把他弄得抖了抖。
路唯试图安抚他:“冷静一下先别恨我,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事情都不是咱们想的那样极端哈,只要愿意用发展和包容的眼光看待问题,肯定能拥抱幸福。”
他微笑:“包容老婆丢下你和娃还劝你大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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