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曾经对伴侣质量做了研究。
为了星际婚姻的质量,最好不要寻找的伴侣:一是有家族遗传疾病的,二是原生家庭存在严重矛盾、甚至残缺的。
而两样都占的,可以说是最不建议结合的对象。
研究院为了孕育率,抽取出了三百户家庭进行分析,追踪显示结论的正确率高达80%。
那人满怀恶意地说:“本来是公布在星际指南上的一条建议,陛下勒令研究院把这报告给撤了,为了谁不言而喻吧。”
“他也知道自己是神经病,生怕被你戳穿,被你抛弃。”
“……”
路唯的心都在颤抖。
地球人:“没关系,我喜欢神经病。”
说完这话以后,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上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这话给对方整懵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听说过前陛下和王后的事吗?嫁入王室的人最后都不得好死,神经病陛下会发疯,把他们折磨死。”
要是以前,路唯会说:卧槽那老子马上溜。
但现在他认栽了。
“怎么折磨啊?”
“跟阴暗疯子一样一天到晚都跟踪你的行动,偷听你和别人的话,要是暴露出一点不好的倾向,他们就会彻底犯病,把你关起来质询,你迟早有一天精神和身体都会崩了。”
路唯叹气:“没办法,哥们现在是真的爱上变态了,他敢弄我我直接一平底锅砸回去。”
对方狐疑:“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路唯认真地说我“他喜欢偷听就让他听吧,出门去到哪跟他讲一声报备一下也不是很难。而且其实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过我,就算是失去理智的时候也是在压抑自己,再生气也不会想从我身上代偿。”
狗陛下肯定在听。
这个阴暗b不可能放他跟危险因素见面的。
现在消息估计早就传到他那边了。
他是不是也想听听他的回答。
路唯有时候在想,是他没有给狗陛下足够的安全感吗?
好像也是。
且不说他本来就是很多疑的人,加上还把他弄丢过。
路唯这几年是没有记忆了,但狗陛下却一直都记得。
所
以会在一些很小的事情上钻牛角尖。
比如恢复记忆这事,他才会比起高兴更感到的是焦虑。
这些小小的细节会牵动他的情绪,让他觉得不安定。
就像路唯想的那样,狗陛下一直在听,也一直想听他的回答。
暗卫把这人绑走之后,他就被打包送到狗陛下面前。
狗陛下紧紧抱住他:“我可能是真的遗传的神经病。”
地球哥:“……”
哥知道。
狗陛下问他:“你还要我吗?”
当然了。
放开手是不可能的,路唯不要他,他就把他杀了,两个人一起死。
反正他是神经病。
路唯握住他的手:“要,全世界最要。”
狗陛下盯他:“研究院的结果是真的,神经病就是随时会发疯。”
路唯锤他一拳:“谁他妈的说你是神经病了。”
狗陛下盯了他一会:“你。”
路唯:“草,老子那他妈是气话,我还说你是个锤子呢,也没见你真能使来砸钉子啊。”
狗陛下蹭蹭他的脖子:“路唯,他说的都是真的,王室被捉来的那些男人女人都死得很惨。”
地球人顺顺狗毛:“哥们这两年臂力锻炼没落下,现在强得可怕,过几天就去考平底锅黑带。”
狗陛下一双漂亮的三白眼盯着他,瞳孔亮亮的。
放大版两个小崽子的样子。
路唯轻轻咳嗽一声。
萌化了。
地球人摸摸他:“不怕你。”
狗陛下看了他一会,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照顾过很多人,为什么这么熟练。”
这位玻璃心陛下特有的多疑善妒。
路唯挠挠脑袋:“你别笑就行,因为老子以前是学师范的。”
他没敢跟别人说,就现在跟狗陛下说了。
他们多少会学一些安慰心理学。
狗陛下挑起眉笑了一下。
撸了撸路唯的背,又笑了一声。
路唯就知道这个b会笑,红着脸:“就是因为不想去当老师才转行失业的懂吗?”
“教什么,骂人吗?”狗陛下说着,眼睛里带着化不开的笑意。
路唯
:“滚你妈的。”
狗陛下一副“你看”的样子。
地球哥抹脸:“哥们这性格确实当不了老师,读书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几年读得老怀疑自己了。”
狗陛下睁开眼扫他一下:“其实还可以。”
路唯摆摆手:“别夸我了,读成什么样我自己知道,当初不应该选这个的,可惜家里没人能给意见——”
话头止住。
狗陛下:“教师不就是看谁不顺眼就打服谁。”
“……”
还以为你他妈的在夸老子。
这破三观。
路唯懒得纠正他了:“哥们那时候发现我还是适合自由创业。”
“哦。”
狗陛下蹭他的脖子,暧昧道:“路老师以前是怎么对付问题儿童的?”
路唯还没回答,听见他继续补充:
“不听课,只想弄你那种。”
“……”草。
这他妈不是黄色小视频里的课堂。
路唯推开,铁面无私:“拖出去斩了。”
狗陛下真的就跟一条大狗一样抱着他把头枕在他身上。
“路唯,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你以前的事。”
路唯心念一动:“原来我以前没说过?”
狗陛下声音闷闷:“多依赖我,你是我老婆。”
语句绵软,但是语气跟命令似的。
狗陛下特有的发号施令感。
路唯举起拳头:“说起来你再敢叫在崽面前叫我孩子妈,大平底锅伺候。”
狗陛下一向有跳过他人不感兴趣话的奇妙技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思考。
随后狗陛下眯起眼睛:“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都要跟我说一件你以前的事。”
“……你当这每日任务啊,还上你这打个卡。”
话虽这样说,但是路唯的心软成了一片。
他是不是还可以再多爱这个易碎的恋爱脑神经病一点。
只是多说一点自己的事而已就能让他更开心,不算什么难事。
路唯勾起他的手指回忆:“读大学的时候哥们光顾着找兼职,那时候其实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完球了。本职干不下去别的也都不会,又没钱,光是交学费都筋疲力尽。”
狗陛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我在的话肯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路唯笑了:“拉倒吧你,发明个时光机看看实力。”
地球人继续说:“有时候早上中午只吃一顿,主打一个省钱,我那时候饭堂一素一荤才八块钱。当时我们学校还算好的,看我一学期都在食堂消费,还给我饭卡里打了几百块。当时就是有课上课,没课去兼职。寒暑假赚学费,上学赚伙食费。”
狗陛下捏他的脖子:“不许过得这么辛苦。”
地球人笑了一下。
神金。
狗陛下枕着他臂弯,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发出一点沉闷的鼻音。
“吃这么点怪不得又娇又嗲,拳头软绵绵的。”
我去你妈。
“再说拔你头发。”
路唯不是光说说,手已经放在狗陛下脑袋上以示威胁。狗陛下也不躲,就任由他捣蛋。
狗陛下问:“你都是一个人吗?”
“昂,舍友条件都挺好,没必要和我一样兼职啊。但是也不能说一个人吧,四海之内皆兄弟,只要愿意跟老板同事多混混,谁都能混熟。”
狗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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