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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0 章 作精进化实录

小说:

任务又失败了

作者:

西西特

分类:

现代言情

陈子轻最近发现了一个怪事,他放在床头的大宝用得特别快,就跟被他梦游吃了一样。

“三哥,你知道咋回事不?”

系统:“用掉了。”

“我是早晚都用,可也不该……”陈子轻举着大宝凑到日光下看里面的量,“下去得这么快啊。”

系统:“不禁用。”

“可能是。”陈子轻挤出点大宝在手心揉揉,从脸抹到脖子,大夏天的擦这个多腻啊,本来就闷热,而且还动不动就洗脸洗手,抹了没多久就会洗掉。他不想抹,但他忍不住,非要让自己香喷喷,大宝天天见。

陈子轻把床上的枕头摆好:“三哥,我会有支线任务吗?”

系统:“看情况。”

陈子轻怀疑自己听错:“什么叫看情况,不都是架构师设置好的?”

系统:“你的主线任务如果太吃力,我会替你申请删掉支线任务。”

陈子轻人都呆住了:“这也可以申请到的吗。”

系统没回答,只鼓舞道:“你好好做你的任务,凡事有三哥。”

陈子轻好一会才说:“三哥,你多给我放《双截棍》吧。”除了多多欣赏并爱上你的口味,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了。

听了十多遍rap,陈子轻哼哼哈嘿地比划着去了餐桌,他看见张慕生拆开一袋牛奶咬在嘴边,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你有牛奶喝,我没有?”

张慕生看他一眼:“你没说你要喝。”

“我也没说我不喝啊。”陈子轻指责他的不是,“慕生哥,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吃独食呢。”

少年的眼神表情和言语十分到位,仿佛叼着一袋奶的男人十恶不赦要被钉十字架。

张慕生拿下唇间的牛奶,他去厨房找了个空碗,倒一部分牛奶进去,随后就将碗推给陈子轻。

碗里的牛奶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几滴,有的落在桌上,有的落在陈子轻的手背上,他把手背上的舔掉,抬头发现张慕生在看自己,就蹙了蹙眉心说:“你给我倒的,没你袋子里留下的多。”

还要作。

张慕生把袋子里剩下的牛奶全部倒进碗里:“够了吗。”

陈子轻不满道:“多啦,我都喝不完了,你全倒给**什么,我不喝了。”

就说作不作吧。

张慕生闻着丝丝缕缕的桂花蜜香青筋跳动呈现亢奋的迹象他端起一碗牛奶喝掉。

陈子轻听男人喉结滚动期间发出的吞咽声觉得既粗暴又性感两者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挠挠鼻尖眼睛发现了什么叫道:“稀饭里面有个虫子!”

张慕生看着他伸舌掠掉唇上的奶渍:“刚飞进去的。”

陈子轻的头皮莫名有点麻:“我不要吃有虫子尸体味道的稀饭你给我重新装一碗。”

男人没按照往常把他那碗稀饭倒进垃圾篓而是当场喝掉去厨房冲洗一下碗再装大半碗热腾腾的稀饭放在他面前他半天都不敢碰怀疑稀饭里面下了**。

张慕生去对面吃早饭。

陈子轻拿起筷子在稀饭里搅来搅去:“我知道你嫌我事多

张慕生很快吃完他起身拿着碗筷离桌。

陈子轻还在那叭叭:“那人各种各样存在必定有它的道理我这样的人也是会有人喜欢有人惯着的。”

张慕生越过餐桌朝大门口走。

陈子轻冲他挺高的背影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不等我就自己一个人去餐馆?”

男人背对他大清早裤子疯癫地耸着打开门出去淡淡道:“我下楼抽烟。”

“那你抽完就回来啊!”

回答陈子轻的是关门声他没人可以作了终于能开开心心地吃早餐张慕生炒的酸辣土豆丝很开胃陈子轻吃着吃着有点想哭下个任务**还能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土豆丝。

“扯远了扯远了。”陈子轻干掉一碗稀饭立马就去给自己装第二碗他一口气吃掉了电饭锅里的所有稀饭撑着肚皮站立片刻余光往厨房瞥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厨房洗碗刷锅了。

“我爱洗碗我爱洗碗唰唰唰。”

rap听多了张口就来。

陈子轻停了下:“我这是rap吧?”

他接着洗碗把厨房收拾了一通出来时回头瞅一眼不行太干净了于是他又折返回去故意在台子上跟地上洒点水弄出一副没干过活的人突然有根神经搭错却还不如靠边站的遭人嫌情

景。

等到张慕生从外头回来,陈子轻就躲在门边留意厨房的动静,见他没拖地上的水,也没擦台子上的水,忍不住地露头喊问:“那么多水,你干嘛不清理啊?

陈子轻嚷嚷:“不会是要让我清理吧,我洗碗刷锅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长这么大头一回,你别想再叫我做其他事!

张慕生打开水龙头洗手:“清理什么,这个天气,一会不就自己干了。

陈子轻:“……

他走进厨房,站在张慕生旁边,把一双手伸过去:“我刚才洗了碗,刷了锅,手都干了。

张慕生的眼皮底下,那十根手指像书里的葱根,白又细。

攥他裤腿求饶的时候不停痉挛。

“所以我要买擦手的油。陈子轻弹棉花一样活动活动手指,“这钱你出,你给我。

张慕生开口:“多少?

陈子轻想了想:“不知道,反正要贵的,便宜的我用不了,我皮肤嫩,会过敏的。

张慕生:“我不给你,你告诉我妈。

陈子轻:“那我当然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妈说什么,我都听?她让我怎么对你,我就会怎么对你?张慕生侧着身子,一半轮廓在窗户照进来的晨光下,一半轮廓显得暗,那光晕打在他优越的鼻梁上,将他整张脸分割而成了一道鲜明的界线。

“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钱没赚到,家里的房子做不起,外面的房子买不起,车也买不起,就租了个这么点大的屋子住,和蟑螂差不多,给人炒菜成天一身恶心的油烟味,干着下等工作,这么没本事,废物一样,看着我这张脸都吃不下饭,我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谁跟了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像我这种人不如早点**。

陈子轻第一次听张慕生说这么多话,却是些挖心贬低的内容。

这时候的乡下做个两层楼房,水泥地面石灰墙壁搞个基础装修,只要两三万就够了,张慕生怎么会做不起房子。

一个能在抽屉放九万块的人,车也是买得起的。

陈子轻动了动嘴唇:“……我没那么想,你别污蔑我。

张慕生不说话。

陈子轻凑近他几分,昂着头强调道:“真的!

张慕生隐约拉直

背脊后仰,他俯视好像是下一刻就要咬破手指写**立誓的人:“再问你一次,要多少。”

陈子轻说:“一百块。”

张慕生将一张整的放在台上。

陈子轻用余光送张慕生出去,他把一百拿起来,擦掉背面沾到的水珠,看来他早点报出数字,早完事,下回他得先把钱数想好。.

“铁锤案”又出现了。

陈子轻前脚到餐馆,后脚就跑去河边,在人群后方踮着脚伸长脖子观望。

“今年的第五起了吧,太丧心病狂了,能不能把人抓起来**啊。”

“算上二十多年前的那批,一共二十二起了,杀了那么多人,**什么**,**魔也配?就该千刀万剐。”

“把头上的皮划开,沿着那个口子倒进去水银,直接就能皮肉分离。”

“我去,你怎么知道的这个?!你该不会还研究**的方法吧,变态啊!”

“神经病,我在论坛刷到的。”

……

“这儿不是**的地方,听说案发地是昌源街后面,警方在那边的青石板跟缝里发现了大量血迹。”

“可怕,大前天晚上我从那走过,幸好我不是一个人。”

……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了吗,臭臭的。”

“我前几天在菜市场买回来一块肉,放在袋子里忘了拿出来,也没放冰箱,等我打开的时候就是这味道。”

“正常,大夏天的,一晚上过去尸体都臭了,更别说过了两天才被发现。”

“听说有很多苍蝇在叮。”

“何止是苍蝇,尸体上半身泡在芦苇荡里,破烂的头泡了水,脑浆都被鱼虾嘬光了。”

“快别说了,我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陈子轻有点反胃。

一同过来的钱伟偷摸干呕几声,故作镇定道:“你走不走?”

陈子轻心不在焉:“吓人。”

钱伟鄙视道:“吓人你还看,是不是有毛病。”

陈子轻横他一眼:“要你管啊。”

钱伟脸色铁青:“你要不是生哥他未过门的媳妇,我早一巴掌呼你连上了。”

陈子轻说:“把你能的,等潘云姐来餐馆,我就告诉她你有暴力倾向,让她离你这种

人远一点。”

钱伟目瞪口呆:“**。”

他气冲冲地追上卷毛威胁道:“望北遥你敢给老子乱说试试——”

两人一路拌嘴拌到店里还在说案子的事。

钱伟站在风扇前抓起衣领吹风:“也是蠢又不是没长腿不会跑吗。”

陈子轻也站过去刘海被风吹起来露出湿湿的额头:“从后面一铁锤抡下来人就倒地上失去行动能力了还跑呢站都站不起来喊也喊不出来。”

钱伟呵呵:“说得就跟你经历过似的。”

陈子轻顿了下:“网上不是有过铁锤的大小吗那么大的四五百斤的猪都能被一锤子给撂倒你牛你比猪厉害你还能跑。”

钱伟:“……”

吴妈拿着抹布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陈子轻应道:“我们说的是今天被发现的死尸今年的高三生考得非常好下周就要去大学报道命说没就没了什么都没了好惨的。”

吴妈唉声叹气:“是很惨可怜的孩子。”

陈子轻抿嘴:“一个家算是完了。”

吴妈说:“可不是。”

她把抹布放在旁边桌上仔细擦了擦:“大人也粗心这都不是第一起了怎么不知道多交待孩子别一个人在晚上出门走夜路。”

陈子轻记得那死者当晚是参加同学聚会晚归了他“哎”了声:“防不胜防。”

“常说说多了晚上在外面玩别超过十点回家怎么也能减少点遭害的可能。”吴妈满面同情“不说了让被害了的孩子家里人听到了就更伤心了。”

陈子轻点头。他被钱伟从风扇前挤开又挤回去两人你来我往。

钱伟冷不丁地察觉到一股凉意他发现生哥站在帘子前面顿时就不挤卷毛了甚至还抱着胳膊离远远的

餐馆不忙就一个客人在吃榨菜肉丝面陈子轻吹凉快了些就去厨房看那对师徒在干什么。

小亮在撇长豆角他师傅躺在椅子上双眼闭在一起。

“偷懒啊。”陈子轻嘀咕着走过去他看了会就要走却被张慕生垂盖下来的睫毛吸引住目光不自觉地弯腰凑近。

这男人怎么一副被妖精榨干

的样子,眼下都青了,昨晚干嘛去了啊。

怪不得今早突然喝牛奶,敢情是在补充营养。

警局

赵一扬在解剖室外接到电话,死者的家属想不开要**被及时拦下来了,他的神色沉了沉,正要过去,走廊一头迎面过来一小伙,见到他就喊。

“队长,那个周庆……”

赵一扬想起他是今年刚毕业的新生仔:“周什么周,我不是让你通知下去别查了吗。”

后半句是对身边的队员说的。

队员抓着脖子咳嗽两声:“忘了这茬了。”

赵一扬也没心思数落人,他大步走着:“今年的几起发生时姓周的都不在了还查什么,那晚老头喝多了糊涂,我也不清醒。”

队长犹如一阵风刮过,新生仔眼含崇拜把后半句补完:“周庆跟他生前常去的那家……叫福来多的餐馆做清洁的女人丈夫多年前做过同事。”

后头的前辈走上来,拍他肩膀说:“嘀咕什么,还不快跟上。”

“好嘞!”.

这周事多,第五起“铁锤”案曝光没两天,陈子轻去见周爱萍,被学校的人告知她受伤住院了。

陈子轻去医院看望她,得知她到过距离案发地点只差一个拐角的地方。

当时她看到一个黑影,手指向左边,她下意识改道朝那边走了。

如果她直行,必然会经过前面不远的拐角。

凶手就在那里等着。

“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是冲着我来的。”周爱萍的面上没有血色,“目的性很强,不是随机**。”

陈子轻说:“那你得罪过疑似铁锤案凶手的人吗?”

周爱萍微摇头:“我早就想过了,没有符合的,哪怕是勉强对上号。”

她自语:“或许是我日常生活中无意间把人得罪了,对方就在我回去必经的路上蹲我。”

“黑影是?”

周爱萍说:“鬼吧。”

接着就轻描淡写:“和你们遇到的鬼魂一样。”

陈子轻看着周爱萍的头发若有所思,难道发夹里的那些鬼魂不是要害她,而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周爱萍的年龄不符合“铁锤”案凶手的猎杀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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