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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4 章 我不用发癫了

小说:

任务又失败了

作者:

西西特

分类:

现代言情

“我现在算什么,金主的小情人,”

周今休俯视趴在桌上看玩不到翁的人:“还是上司的暖床?”

陈子轻的嘴角抽了下,眼皮没抬:“你别在我坐着的时候站我面前说话,我仰头费劲。”

话音未落,身体就被捞起来,放在桌上。

陈子轻的双腿搭着桌沿垂下来,一条腿半抬着去踢面前的年轻人,才踢了一下就被扣住脚踝。

周今休皱眉:“正经点。”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那你别摸我小腿。”

周今休呵笑:“前天你接我出狱的时候,叫我认错,我认了,跪了,脸也扇了,你乖乖伸舌头给我咬,说从今往后什么都依着我,今天就不让我摸。”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他,把他看得眉间皱痕加深,耳根发热薄红,面庞偏向旁边,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再看就亲你。”

“噢。”

陈子轻说着,继续看他。然后就被按在怀中亲了许久。

“我跟你堂弟说你是我没来得及给身份的小男友。”陈子轻扯了扯他的领带,出来玩还要打这个,别上领带夹。

周今休面色一沉:“这种话你不和说我,你和别人说干什么?”

陈子轻闻着他身上的醋意,忍不住地心说:神经病。

谁知他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整个世界静了下来。

陈子轻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这嘴啊,呸呸呸!他被迫人的目光钉在桌上,破罐子破摔地抬起头瞪过去,一副“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样”的横劲儿。

周今休伸手去摸他眼睛,带着点慵懒痞意地笑:“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我是神经病,没有十个理由说不过去。”

陈子轻:“……没十个,我就一个。”

他双眼亮晶晶的:“我喜欢神经病,可以吗,这个理由能不能过得去?”

周今休喉头一滚:“神经病多得是。”

陈子轻说:“我只喜欢叫周今休的神经病。”

周今休冷下脸:“我叫别的名字,你就不喜欢了?”

陈子轻两眼一黑,救命啊!

脸被掐住,他象征性地挣了挣,看进周今休偏执的眼里:“都喜欢,不管你叫大牛二拐还是铁柱富

贵,叫什么我都喜欢。”

周今休露出思考的神情:“那我把名字改成周大牛?”

“别别别!”陈子轻连忙阻止一声不响就发神经的周秘书,“你现在的名字就很好,真的,今休今休,我叫起来都觉得浪漫。”

周今休轻笑:“不是无所谓我的名字?”

陈子轻吞吞吐吐:“话,话是那么说,可说不喜欢好听的名字啊。“他满眼诚恳,“求你了,别瞎折腾,我不喜欢我男朋友叫大牛。”

周今休挑眉:“男朋友?”

陈子轻点头。

周今休不咸不淡:“连你屁股都没摸过的男朋友。”

陈子轻二话不说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周秘书瞬间就满意了。

过了会,他又有话说:“我想把手伸进去。”

陈子轻脱口而出:“那你伸啊,你跟我说干什么,自己不会伸?”

周今休假正经:“没你的同意我怎么敢。”

“那我不同意,你别伸了。”

周今休轻描淡写:“不同意吗。”他转身就走。

陈子轻目睹他走到房门口停下脚步。

年轻人挺拔的背部绷着,平宽的肩隐隐在颤。

陈子轻挠挠鼻尖,不会吧,哭了啊?这就哭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歪着脑袋偷瞄。

下一刻就被捉住压在门上,腿被膝盖抵开骑坐上去,带着委屈恼怒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陈子轻跟周今休在外旅行是想调整状态整理心情,一是他怕乐极生悲,二是周今休回来了,他要观察庄矣和严隙的动向。

三是,看庄家现今内部构成的行迹,好判断有没有谁知道周今休之前的身份。

老爷子的那口气还吊着呢。

陈子轻戴着墨镜走在街上,手里拿着周今休给他买的果汁,喝了一半还剩一半,他喝不下了,但果汁不会浪费,有旁边人在呢。

周今休和他并肩而行:“轻轻,你准备什么时候问我消失期间的事?”

陈子轻边走边说:“基本都在资料里看过了,剩下的我就不问了,我是个向前看的人。”

走着走着,发现身边人没跟上来,他正要回头,胳膊突然被拉住。

周今休将

他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角落。

院墙上有花藤坠下来,混着花香的僻静将他们包围,他们在这一方小天地四目相视。

“你干嘛……

陈子轻才问了个开头,耳边毫无征兆地捕捉到了一道清脆声响。

“啪嗒

陈子轻呆呆望着周今休指间的东西。

是个怀表。

周今休说:“是它救了我一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怀表,还偏偏在那天去取。周今休盯着他说,“或许你知道?

陈子轻的声音有点不知名的干意:“不知道。

周今休盯了他一会,笑道:“那就不知道吧。转瞬就说,“给你。

陈子轻的样子更呆了:“送我啊?

周今休弓起腰背,下巴磕在他肩头,侧过脸,气息擦过他长有小红痣的耳垂:“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陈子轻摩挲怀表上的孔洞,打开,合上,再打开:“这里面不放照片吗?

周今休一愣:“放什么照片?我们的合照?

陈子轻用随意的语气说:“可以啊。

察觉周今休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他把怀表收起来,将果汁的管子捏着塞到嘴里,默默地喝了几口。

周今休不悦道:“怎么自己咽下去了,我还以为你要用嘴喂我。

陈子轻咳嗽不止。

“在外面别这么黏我。他拍了拍在他脖子里蹭着的黑色脑袋,寸头硬邦邦的,戳人。

周今休直起身,神色哀怨地吐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陈子轻不禁傻眼:“我什么得到你了啊?

周今休冷笑:“这不是看你的意思,随时都可以?

陈子轻捂他的嘴:“你小点声。

“我活了二十六年才谈一回恋爱,怎么就不能随心所欲,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关我屁事。

陈子轻踢了踢腿,担忧道:“今休,你的左手怎么在抖,是不是肌肉发酸没什么劲?

“不是。周秘书说,“是神经亢奋并发症,简称痴汉病。

陈子轻:“………….

到中午,两

人找了个地方填饱肚子,逛一下午,天黑后看完音乐喷泉才回酒店。

套间,带会议室,客厅,书房和厨房之类,设备齐全,犹如一个小家。

陈子轻走了一天,腿脚酸痛不想动。

周今休在阳台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轻轻,我们要在外面玩几天?

“没想好。陈子轻趴在沙发上,说得跟真的一样,“反正我随时都要破产,无所谓公司怎么样了。

周今休在旁边坐下来,将他搬到自己腿上,圈在怀中,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贴着他黏着他。

陈子轻说:“我破产了,你看着办。

周今休笑得闲散:“行,你破产了,我去工地上搬砖养你。

陈子轻从他怀里仰起头,认真地看了看他的脸,深重的巴掌印已经消退了,唇角还有点淤青,不影响颜值,哪怕瘦了很多,面颊凹陷,轮廓线条如出鞘的剑,比以前多了几分冷厉。

但又不会让人觉得漠然无趣,这全靠他那双情深似海的桃花眼。

陈子轻把嘴角一撇:“谁要你养。

哪知周秘书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你搬砖养我。

陈子轻夸张地瞪大眼睛:“我的身体像是能搬得起砖的样子吗?

周今休摸他腰,懒懒洋洋道:“干脆这样,我站风口接西北风,接满了喂你。

陈子轻无力反驳,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能说。他闻着周今休头上和他一个味道的洗发水味,突然问起个事:“那时我膝盖受伤,拿了个帕子给你包冰袋用,你为什么一直收着啊?

周今休的气息顿了下,他扬起唇,笑说:“睹物思人。

陈子轻听他这么直白,不好意思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图谋不轨的?

周今休坦然道:“分界线模糊,捋不清。

他看向眼皮底下的人:“很重要?

接着就说:“如果很重要,那我花些时间复盘,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陈子轻摇摇头,伏回他怀里:“不重要,我就问问。

“去洗澡?周今休嗓音发哑,手掌不厌其烦地摸他的腰,掌心都要摸出火来。

“我不着急,我再躺会儿,你先去。陈子轻被硌得有点怵,他在周今休“死后

”就大病了一场身子骨更差了需要时间调养。周今休的心口挨了个窟窿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后来在养伤跟服刑期间想他想出病也不适合操劳这要是硬来多伤啊尤其是第一次那不得疯个一夜。

不行不行他们得细水长流。.

周今休洗澡的时候陈子轻接到了庄矣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天陈子轻接周今休出狱后就直奔机场没回过庄园他料定庄矣跟严隙知道了周今休的情况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去会不会敷衍地应付一下他们呢。

听庄矣在电话里提起的庄园哪哪儿需要维修陈子轻说:“你看着来吧。”

庄矣说:“所以您暂时都不回来吗?”

陈子轻从趴着变成平躺腿翘起来脚晃荡着:“庄矣有的事不是你可以管的适度点。”

庄矣缄默了几瞬:“我只是挂念少爷。”

陈子轻:“有什么好挂念的你有那时间不如修身养性提升自己。”

庄矣:“少爷是觉得我有不足?”

“人无完人你当然有不足。”陈子轻没费心提点教导不足的地方都在哪这又不是他男朋友他干嘛手把手的教“庄矣你真该学学严隙我出门在外他连个信息都不会发他清楚自身的位置不会做拎不清的事。”

余光瞟到什么陈子轻话锋一变:“庄矣我下周回有什么事你和严隙商量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

下一刻就要像模像样地说出“晚安”第一个字仅仅是发出口型阴影里的人就走了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好澡的鬼影似的站在那里。

陈子轻跟他你看我我看你

周今休啼笑皆非:“生什么气。”

他一步步走近敞开的浴袍里皮肤白皙身高腿长体格强健宽肩窄腰的比例堪称完美肌肉线条结实而优美。

这是一具充满艺术性的男性身体年轻的肉

体。

陈子轻顿时就忘了自己在干嘛。

“不生气了好吗。”

周今休弯腰牵起他的手幽怨地咬了咬他的指尖撩起眼皮看他:“你

到现在都没对外公开我的身份。”

陈子轻呼吸一滞。

周今休说:“我是个残疾一只手断了一只手废了心思也不光明磊落整日神经兮兮像我这样的人想让你宣告全世界是有些痴心妄想不知好歹。”

陈子轻受不了:“订明天的机票当天就开记者招待会你张罗。”

周今休诧异:“要这么急吗我也不是几天半月的都等不了我不希望你为我改动行程。”

陈子轻干巴巴地说:“那不开了。”

周今休的眼底倏然就爬上一层阴郁:“我说那话不就是想你哄我。”

陈子轻没好气:“我敢哄吗我越哄你越来劲。”

周今休的面部一抽。

陈子轻唉声叹气:“今休他们怎么对我不代表我就怎么对他们那不是双箭头我的箭头只对着你

“你这样我都要怀疑你有绿帽癖了。”

他偷瞥年轻人的兴奋领地:“是不是要我们做的时候让他们在旁边看着?”

周今休咬他指尖的力道加重我兴奋是因为你的视线你不盯着我看我能那么疯?

陈子轻没把指尖抽离而是去碰他的舌:“还是我跟他们做你在旁边看?”

尾音在半空飘着他就被周今休掀翻带着沐浴湿香的气息拢向他把他裹紧他的肩头一疼唇齿陷进他皮肉的触感清晰到让他头皮发麻。

“不会就不会嘛你好好跟我说啊。”陈子轻忍着疼痛“要不我开除庄矣跟严隙换新的管家和保镖?”其实管家可要可不要保镖不要不行他的身份随时都会迎来一场枪战。

周今休躺下来脸贴着他胸口:“别换了。”

陈子轻下意识看周今休的板寸颜色。

“换了新的会给你带来新鲜感同时让我产生危机。”周今休说“不如就用旧的他们让我暖心踏实。”

陈子轻恍然毕竟他要是对那两人有意思也轮不到周今休上位。

他的周秘书思维逻辑没毛病。

陈子轻拽了拽周今休潮湿的发丝:“不过正常人都让会他们走。”

周今休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说:“那能杀了他们吗。”

陈子轻悚然他严肃起来:“**犯法。”

“哦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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