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
男人在疑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嗤笑出声:“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奶娃娃,也配我当她的人,啧啧。”
显然也是认识沈长生的,沈意奴听出他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这个男人话语中全然是对她的不屑和轻蔑。
“你是何人,应不是沈府之人吧。”沈意奴冷静地询问,鼻翼间萦绕的血腥味甚浓。
这人对沈府不屑,但却没有其他的仇恨。
男人闻言凌厉的目光一偏,幽幽如饿狼地看向他。
明明在黑暗中应该互相看不到的,沈意奴却感觉到这个人,在透过黑暗打量他,阴暗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湿腻腻地粘在身上。
他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娃娃,倒是学会套人话了,想知道我是谁?”
男人觑着他看破且说破,懒散地动了动身,似想找来个地方靠着,那目光自始至终都未移开,仍然盯着他。
“那我先来猜猜,你就是沈府那个私生子吧,沈府倒是大度,养个妓子生养的贱种在府中,也不怕辱没了祖宗。”
男人语气恶劣,“哦,也是,沈千生不出来了,也只有养你。”
他讲出来的话带着浓厚的恶意,完全不讲情面,也对沈府之事十分了解。
沈意奴的事只有少数之人知道,而这个男人却连他的生母是谁都知道。
此言甚是伤人,黑暗中沈意奴抿唇不言。
男人轻嘲讽一声,挑眉不屑,“你想知道的东西,就算知道了如何?沈家的人与我也没有仇,你的小算盘可以归位了。”
他真真假假的说着,但沈意奴可不信,甚至发觉眼前的男人出现得格外古怪。
“沈府和你没有仇,那你会出现在沈府?会这么了解沈府?”沈意奴反问。
“唔,是这个道理。”
男人似被说通了,站起身走向前,倨傲的看着他。
靠近后沈意奴才隐约地看见他的轮廓,是个体型健硕的男子。
男人蹲下去,伸手捏着沈意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像是比较满意。
黏糊的目光看得沈意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才松手。
“你想得不错,沈府以前和我是有仇,所以顺便多了解了一下,不过现在仇已经报了,沈府和我没有不共戴天的仇了。”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沈意奴。
“不过沈府没有,其他人还有,如今我被重创,那人却大张旗鼓的替他的好儿子找女人,你说我怎么能忍?”男人轻声地呢喃。
可惜他不慎还是心软中了招,浑身是伤地逃至沈府来。
沈府家大业大,以沈千和帝王的关系,一般人可不敢来沈府搜人。
“不过……我看你倒是和沈府的仇挺大的。”男人敛下眼底疯狂的阴暗,冷觑着眼前的少年。
一言命中,沈意奴知晓话多必失言,故而抿唇不言。
“倒是聪明。”男人笑了笑,伸出手拍着沈意奴的脸,那明显是一双握剑的手,掌中全是刀疤和茧。
“想要报仇吗?他的儿子收徒,你说我也收一个如何?”
男人见他沉默忽然心血来潮,勾起唇笑,看似商量,实则不待沈意奴反应,骤地捏起他的下巴,指尖用力。
沈意奴吃痛的被迫张开唇,男人快速往他嘴里塞微苦且入口即化的药丸。
沈意奴脸色微变,他会品简单的药理,舌尖自然尝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来不及吐出来,被用力一拍吞下去了。
很快身体开始一阵阵地蔓延出痛感。
此刻他浑身都痛,似骨头被敲断后再一根根地接上。
他虽知晓医理,但不过是看过几本医术,所知道的极其有限。
看着沈意奴痛苦的样子,男人发出愉悦地笑,欢喜地拍拍他的脸。
“谢府设宴收徒,大张旗鼓的,我谢远山也收徒,娃娃你刚才吃的是断肠毒药,谢府设宴当天我在暗巷等你,要是你没有来的话,可怪不得我了。”男人的声音极其恶劣。
沈意奴也不知道痛了多久,也不知那个自称是谢远山的人,什么时候离去了。
第二日,他才浑身冷汗的从地上爬起来。
春日的天甚凉,他直接病了一场。
谢远山给他吃的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但是那入骨的痛却尤为清晰。
故而今日,他在沈长生出府后也出了沈府。
出府后,沈意奴照着谢远山说的路线行去。
暗巷深处,朱红色的大门,狮子头门叩。
少年面色苍白地站在这个大门对面,捏了衣裳,犹豫半晌还是敲响了门。
三声敲门起,里面的人并没有让他等很久。
门打开后是一位穿着红色轻纱,透明得隐约可以看见雪白肌肤的女子。
柳娘上下觑着沈意奴,掩唇而笑:“我当是谁大白天的逛花楼,没想到是个牙都没有长齐的小娃娃。”
沈意奴垂着眼睑,安静得如同一粒尘埃。
柳娘调笑着将沈意奴拉进去:“走吧,小娃娃。”
沈意奴沉默跟着柳娘往里走。
青楼都是在夜里面才开,所以白日里安安静静的。
柳娘带着沈意奴左拐右拐,来到一座阁楼停下:“小娃娃,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自己去吧,姐姐困死了。”
柳娘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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