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死那个人不过是往幽湖丢落一块小石头,起不了什么波澜。
沈长生兜兜转转查了小半月,只查到刘四是因情被杀害。
刘四喜欢府中一位守在前厅的丫鬟,谁料那丫鬟前段时间拒刘四的求亲,转眼便跟其他人好上了。
好的时候还被刘四撞见,他不甘前去争论,谁知道跟那下人打起来了。
那下人失手将刘四打死,惶恐之间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人沉下河。
后来得知道沈长生要彻查,因杀了人日夜慌乱,起心思想连夜逃跑,这才惊动人被查出来。
而那下人在逃亡过程失足跌落河,如今连个尸首都看不见。
深夜。
沈长生倚坐在窗前,寝居内灯火通明,柔和她软如云的轮廓。
这件事依旧很古怪。
她自始至终都感觉,这件事不应该是如此这般,所有人都说陌生面孔也派画师绘来了。
春晓问遍全府,无人见过,再则那个逃亡的下人,怎么会这么巧的失足落水?
这件事看似水落石出,可风平浪静的表面让沈长生始终觉得不安心,再加上如今朝堂局势不明。
沈家虽不入仕途,但同皇家密不可分。
当今天子病弱,皇子当中翘楚自得是宁王殿下,但是宁王不得宠,平庸的太子反而得宠得紧。
零散算下来,沈家应该是要站太子阵营,但偏生沈千似是谁都没有站。
沈千同估价商品的商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站队。
沈家财势滔天,而沈千一直不站队,谁知是否有人欲要对沈府下手。
而这件事她也隐约怀疑,可能是那夜令她心惊的男人所为。
不管是哪一个,对沈府都是不友好。
沈长生手无意识搭在腰间,摸着腰间挂着的暖玉,将心中杂乱的思绪抛开。
回沈府半月有余了,她好似没再见过谢岐宴,此刻心底涌出思念之情。
虽然见不到谢岐宴的人,但是他经常派人送来不少小玩意儿。
两人之事未曾明言,可如此光明正大地互相送东西,两家也没有阻挡,想来此事算成了。
不知道谢府的人何时才会前来提亲?
“小姐,就寝吧。”春晓铺好床铺轻声唤着。
沈长生回神点头,褪去外裳躺到床上,闭上眼安睡。
春晓放下床幔,轻手轻脚地打着呵欠,挨个将屋内的烛火熄灭后,也去了外间休息。
月悬高枝头。
在蕴蕴幽静的夜中,任何轻响都会被放大,就比如脚步声,由远至近。
身着黑衣的少年隐藏在黑夜中,脚步停在拔步床前,伸手撩开床幔,将身子倚靠在床架上,怪异面具之下的视线带着恶意地打量。
沉睡中的沈长生极为不安稳,眉头颦起,似是陷入在梦魇中无法自拔。
她感觉自己被冰凉的毒蛇困住了,蛇尾缠绕至脖颈,用力地勒得她呼吸困难。
以为是被衾裹着,沈长生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掀开,谁知道却握上了冰冰凉的手腕。
明显的肌肤纹理,沈长生几乎是立即睁开了眸。
那张诡谲的怪异面具入眼,她险些惊叫出声,但硬是咬破唇壁肉,忍着恐惧也没有叫出声。
一股寒意将她从头到尾浇得彻底发颤。
来了,他又来了。
她的克制得让沈意奴诧异,面具之下挑着眉。
觑眼缩成一团的女人,看到他时都颤成筛子了,却除了刚才的短促失声,便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她似乎极其在意自己的名声。
也是,谢府家风严谨,只要她被传出一点不好的名声,两人断然再无可能。
“倒是克制得很。”沈意奴想通后,哑声中带着嘲笑,然后对着她纤细的脖子伸去。
沈长生见状,突然奋力地挣扎。
这样的动作在他眼中,无异于螳臂挡车。
他轻勾起冷笑,单手捉着她的两只手翻上头顶,如此她的腿便蹬个不停。
沈意奴有些恼怒地翻身而上,用自己的腿将她压制着。
他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沈长生,无情地道:“动静再大一点,最好将沈府的人都唤醒,好让他们都瞧瞧,平日里眼高过于头顶的沈大小姐屋中来了一个男人,猜猜你的心上人家里还会要你吗?”
她果然不再动弹。
沈意奴满意看着她,同时心中升起莫名的鄙夷。
谁能想到有一日,沈长生竟也会喜欢一个人,还情愿为了他连命不要,也要保全名声。
女人终于安静了,在黑暗中呼哧地喘着粗气,娇弱的身子传递着恐惧的气息。
大约是这个姿势让他有一种,压制到沈长生的快.感,所以他根本不想换姿势。
沈长生咬紧口壁冷静下来,看出来他今日并无杀心。
但身上压着个男人始终危险,贲发跳动的硬肌硌得她浑身泛起细微的颗粒。
“你到底是何人?”沈长生压抑着恐惧询问,但却听到一声古怪地嗤笑。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握着她双腕的手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双手捏断。
沈长生怕疼,怕苦,沈府人尽皆知。
此刻她白皙的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汗,顺着滚落眼角,刺激得眼尾浮起一抹红,带着隐忍的欺辱感。
见她痛苦的表情,沈意奴抑制不住在心底下划过激颤的欢愉。
原本从长怨门出来的烦闷一扫而过,他此刻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痛得面色发白的模样。
沈长生的皮相生得不差,至少他至今为止没有见过有几个人,比她的皮相生得好。
但这副皮相是他最厌恶的,见她痛苦,他便愉悦。
他忍不住期待这张脸,浮起生不如死又绝望的眼神,究竟是如何模样。
真想快点到来。
他神情痴迷的用舌尖,轻舔殷红的唇瓣,压下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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