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人太高大,两人一鞭一剪刀把他们干下了,却又开始为难了。
“师姐,这可如何是好?”
“你问我我怎么知晓?”
樊锦凑近那躺在地上的两人,手触及面颊发现没有一点温度。
她接着又碰了另一人。
都是一样。
没有体温,没有心跳。
即便是刚刚死去的人,也不会这般,更何况,这俩他们并未下死手。
随小磬看了眼周遭没有人,便也凑上前:“可是有什么端倪?”
“是假人。”樊锦说。
“这是何意?”
“字面之意。”
随小磬挠着脑袋:“我为何听不明白?”
“这是用来迷惑人的,”樊锦起身,指着地上直挺挺的两个人说,“霸占着虎啸山当山大王的郎明还挺有本事,玄门之道还被他学会了皮毛,这两个假人是用木头制作,不知他还用了什么方法,远远看着,就像是真人一般。”
“师姐你可真厉害,这都知道。”
樊锦踢了一脚地上的假人:“别拍马屁,赶紧去救人。”
虎啸山的地形图已经从唐大勋处得了,他们的水牢就在后山入口附近,这便是樊锦选择从此处进来的目的。
夜里气温下降,几个镖师被困在水牢怕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宋溟是被她打伤出了气,人她也是要平平安安救回。
山上的路自然崎岖,能够躲藏的地方也多,两人走了一段路总算看到能动的人,于是依旧用上突袭操作,弄晕两人。
换上他们山上匪徒们的穿着。
随小磬悠哉悠哉走在前头,大摇大摆,颇为欠揍。
樊锦有些不想跟着他一起行进,无奈被这家伙一直往前拽着:“师姐你得装的像一些才不会被怀疑。”
“你懂什么,”樊锦一直觉得这一路进来都非常诡异,“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话音还未落,樊锦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人,随小磬眼疾手快借过樊锦手上的鞭子,鞭子搂住人颈部,轻轻将人拽近,未给人发声的机会,一掌在人后颈。
“咚……”
鞭松人落地。
樊锦震惊于他的鞭法:“你居然也会?”
随小磬嘿嘿一笑:“我很聪明的师姐。”
眼神也随之而变。
变得叫樊锦有些捉摸不透。
樊锦睨着这人,孩子大了,看自己的眼神,还有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于是直截了当:“你喜欢我了?”
随小磬差点没被呕死过去:“师姐想什么呢?”
樊锦拍拍胸脯:“吓死老娘了,老娘可是不婚主义,就算现实现在老娘快三十了,也不是不婚。”
这回落到随小磬震惊加疑惑:“师姐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
好险好险,差点暴露了。
樊锦有些懊恼,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才十几岁,现在二十岁,现实世界居然快三十了,天呐。
她捏了捏原主这张依旧满满胶原蛋白的小脸,忍不住感叹。
不知是不是因为需要练习飞花鞭被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让一向体寒的她重新感受到暖呼呼的感觉。
樊锦很少用什么护肤胭脂胭膏,基本都是素面朝天,皮肤依旧非常完美,应该也有内力起到的一些作用。
助排汗,提升新陈代谢。
樊锦意识到自己差点暴露,也就没继续跟随小磬说其他话,抬脚走在前头。
根据地图上所画,水牢就在附近,只是两人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正当樊锦研究地图之时,随小磬突然道:“师姐我觉得,不对劲,为何我们逛了许久,除了方才那人,便没有其他人了,郎明如此精明之人,不可能不知我们会突袭。”
“若是他们以为我们会派许多人攻上山呢?”
随小磬摇头:“毕竟有人质以及镖物,断定我们不敢强行救人。”
樊锦微微侧目,打量着面前臭小子,嗯,也算是有长进。
二人在地图上再度确认水牢在地底,或许有些出入。
一路依旧安静得诡异,随着瘴气越来越浓,樊锦意识到不对劲。
“糟糕,我们可能中了技。”
樊锦拉着随小磬就要走,却瞬间被人围了起来。
上百名匪徒几乎跟凭空一般出现。
手里都拿着武器。
樊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鞭子甩出,瞬间便击退距他们最近的匪徒。
随小磬手中的白若剪也随之出动。
他力气大,白若剪一开一合,便是一条命。
可随着围上来的匪徒越来越多,樊锦也顾不得其他,鞭子用力一甩,鞭尾甩出一朵花状,内力一运,鞭花弹出,瞬时倒下一大片。
樊锦并未下死手,担心他们会用镖师的命威胁。
却也因此不慎手臂被匪徒的刀划了一个口子,鲜血很快便将半边胳膊染红。
“都给我停下。”
一声浑厚男人声音响起,匪徒们顿时停下动作,皆退出了五米开外。
雾气渐渐散开,匪徒们自动分出来一条道,一高大粗壮的男人自里走出。
第一次见到郎明,樊锦才切身体会,方才他们袭击的那两个假人便是根据他的身高身形做出来的。
“你是宁家什么人?”
郎明的开门见山叫樊锦满脸警惕,随小磬也跟着贴近她,做出防御动作。
“飞花鞭,练得不错,”郎明面色沉重,“不过,还差了点。”
樊锦注意到他视线一直落在自己手中的鞭子上,非常复杂。
于是她试探性问:“你认识宁家人?”
“宁良武,是你什么人?”郎明却反问。
“是家父。”樊锦也不知道为何,看他眼神,她便脱口而出了。
郎明这才仔细打量着樊锦,良久,他缓缓走近:“当年,饥荒战争让我差点饿死,是宁将军将我收入宁家军,跟着他,东征西战,南北奔波,我身上还有当年留下来的刀疤,不过我不后悔。”
樊锦冲他作揖:“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便是父亲身边的刘副将。”
郎明哈哈大笑:“当年你也不过也是个小丫头,居然记得我?”
“当年父亲曾与我提及过,军中有一位高大威猛的年轻副将,我只是不曾想到你还活着。”
原主的记忆太过惨烈,每每午夜梦回想起,樊锦都被惊出一身冷汗,恐惧与恨意交织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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