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差点把樊锦呛了过去:“胡说什么?”
“我们可是瞧见了,你瞧着人家那眼神都直了。”陈九郎语气夸张,五官都跟着飞了起来。
“哪有?”樊锦赶紧否认,“你们都是什么眼神,哪有这么夸张?”
随小磬一脸严肃:“你瞧瞧,这不就是承认了呗。”
“行了行了,你们俩赶紧吃,换了常年常今下来,人赶路来,都还没休息就找人来了。”
“是。”
常年和常今下了码头,朝着樊锦处走来。
挥手把这二人打发去接了他们的班,担心他们口无遮拦,一会儿说出些什么来,她估计也在镖局混不下去了。
樊锦招呼着他们过来。
“码头附近也就这摊,二位将就些先吃碗面,等回了镖局一定让弟兄们给你们接风。”
“樊镖头真是客气了。”
入了坐,面正好也端了上来。
瞧着二人吃相,想到方才随小磬他们狼吞虎咽相,顿时觉得对比过大了,真是没眼瞧。
单单随从都如此有礼矜持,顾安洵这主子身份就越来越往世子那儿偏去了,樊锦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尽可能端着。
“樊镖头,方才我查过了,船只在三日前的确出了一艘,至今未归,只要查清出镖用的船只日期,就可以确定了。”常年道。
常今也附和道:“黄添他带了人以及货物,出船的时候定然会有人注意,咱们一会儿再一路打听打听。”
“若是出用了镖局船只,倒是容易查,就怕他用的不是运送货物的船,而是渔民船只,甚至是私人小船只,若是那样,可就危险了。”
“不知樊镖头接下来当如何,我们定当听从您安排。”常氏兄妹齐声应道。
看着面前二人,樊锦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你们不用如此,一起商议商议岂不是更好?”
“主子交待,樊镖头一瞧便是能力卓绝之辈,年纪轻轻便任了镖头,可见能力非常不一般,我们入了镖局,便也是跟着您做事,樊镖头不必担心其他。”
樊锦心里又是一阵忐忑。
“掌柜大人真是这么说?”
“自然。”
“他只是与我浅浅相识,怎么就能如此肯定我的能力,这叫我实在愧疚。”
“樊镖头,主子便是这么说的,我们不敢妄言。”
樊锦嘿嘿一笑:“那就多谢你们主子的谬赞了。”
……
是夜。
可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
黄添的确租用了一渔民的船只,不过却用了一艘小船,镖局订制的镖盒非常重,普通船只根本无法承受,更别说是小船只了。
因此,有经验的渔民断定,船兴许是沉下了。
衙门的人得了消息也是陆陆续续的来了。
唐大勋带了捕快前来。
问了情况后,便安排了人查探,一部分沿途寻找,一部分乘坐船只水路寻人。
码头火光攒动,一直到了凌晨。
码头边上,樊锦心绪不宁。
瞧见唐大勋乘坐的船搁稳后,樊锦即刻迎了过去:“宋捕头,情况如何?“
“我们已经沿着水路寻去了,前方有岔道,便又分了船分开寻找,希望别入了海中,那样可就凶多吉少,我需得回去禀报知县大人。”
“他们真出事了,我为何三日时间都没能发现?”樊锦一脸自责。
“这也不是你想的,谁能知道他们会突然转了水路,另外,你通知通知你们水派镖头,他熟悉水路,或许有他在,还好找人。”
见樊锦犹豫,唐大勋又说:“对了,你们镖局新掌柜可是来了?”
“来了,今儿个到的。”
唐大勋拍了拍樊锦肩头:“新掌柜身份特殊,日后行事可得当心些,过两日,我们会替他接风洗尘。”
“宋捕头,顾大人当真是顾老将军的儿子?”
“是。”
直到唐大勋走远,樊锦整个人都还在愕然之中,自己猜测的与被亲口说出来的,效果真的是大相径庭。
他真的是顾晏庭之子。
如此一尊大佛就这么降临镖局,实在是叫她心情沉重了几分。
……
宋溟赶到的时候面色深重:“樊锦,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黄添突然换了水路,你居然还不知情?”
“抱歉,我真的不知。”
“此水路地形特殊,加上镖盒特殊性,擅自用了渔船代替,若是出事,谁能负责?”
樊锦实在是听不惯这人的口气,她千交代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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