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的目光自上而下一寸寸扫过她的全身,眼神渐渐从玩味变成赞叹。
“陈娉娉。”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有着诡异的温柔。
蓝翎听着全身汗毛竖起,第一次如此厌恶别人念这个假名。
“鞭刑用了,手指夹了,竹签插了。还不松口?”他将她的伤痕一一点评过,那些用带着倒刺,沾着盐水的鞭子打出来的伤口看着唬人,但已是这刑房里最轻的刑法了。
显然这点皮肉之苦对她来说并不管用,狱卒又将尖锐的竹签插进她的手指,十指连心之痛才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有血水顺着无力低垂的手缓缓滑落,一点点到纤细白皙的手指,此刻上面已满是淤痕和红肿,这是被竹板夹过后的造成的。
看起来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连续几天受了这些酷刑,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倒也算是个让人敬佩的硬茬子。
蓝翎被他盯着浑身不适,但心中的熊熊燃起的恨意让她些微有了些精神头,尽管嘴唇苍白而干涸,甚至开裂流血,她还是不肯屈服。
“奸臣,狗官,屈打成招,你不得好死,你别做梦了,我绝对不会认罪的,任凭你使出何种手段,我绝不招供!”
“是吗?”霍起眉头一挑,很是惊讶,这幅柔软娇小的身躯下,倒是有一身反骨,让人想将她狠狠敲碎。
他上前一步抓起她的衣领,将人拎到自己身前,在她耳边低语:“可要再试试梳洗之刑,先用滚烫的沸水浇到身上,把皮肉烫到红肿,再用尖锐的铁梳子梳过,用于细皮嫩肉的女子身上,最是合适不过。”
蓝翎被这恐怖的话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恐惧和震惊,这世间竟当真有人邪恶至此,简直骇人听闻。
霍起在她眼中看到熟悉的畏惧和害怕,所谓攻心为上,每当犯人露出此种神情,那便离招供不远了。
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他顿时觉得有些无趣,嫌恶地将人甩开,看着手指头沾上的粘稠血迹皱了皱眉。
蓝翎被他用力一甩,本就无力的身体顿时随着力道撞到墙上,后背和传来闷痛,她闭眼咬牙缓了缓,再睁眼却发现被她贴身藏在里衣内的玉佩,因为刚才那股力道,居然被甩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想将玉佩藏起来,手一动,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双手都被禁锢在墙上,动弹不得。
可她的动作却带动了铁圈上的锁链,牢房里想起一阵锁链响动声,这声响果然引得霍起向她看去。
她心理暗道不妙,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霍起一点点靠近,扯下那块玉佩。
“同心龙凤玉?看着倒是有些眼熟。”
霍起手指摩弥着玉上的纹路,眼睛却一瞬不停地盯着蓝翎,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情绪,只可惜什么都没看出。
一直守在角落的蒙良突然想了起来,提醒道:“西南王世子也有这样的一块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那块刻的是龙。”
霍起捏着玉佩,俯身微微偏头,盯着那张因为受刑而苍白的脸。
“你区区一个猎户的女儿,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玉佩,你和白禹是什么关系?”
蓝翎心中一惊,不过几天,他便查出了陈娉娉的身份,也不知道调查的人有没有惊动陈娉娉的双亲,若是他们发现有人在调查陈娉娉,定会第一时间向凌云峰传递消息,母亲若是知道了,恐怕会担忧罢。
见她并不回答,霍起也不在意,捏着玉佩在原地思索着。
一旁的贾孝猜测道:“这会不会是他们两人的定情信物?我听闻民间常有人家用龙凤玉佩作定情信物,陈娉娉家在凌云峰山脚下,那处离西南王府不远,而且据当地人说,西南王一家时常去凌云峰的普兰寺上香拜佛,两人相识倒也并不奇怪。”
贾孝得了霍起的命令去调查陈娉娉的身份,各中消息自是知道的多些,他越想越觉得非常合理,又补充道:“左相一直有意和西南王结亲,陈娉娉会跟着上官芙进京也就不奇怪了,她们都是为西南王世子来的。”
霍起听着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看蓝翎还是一副装死的模样,显然问她是问不出什么了,也不在乎,嘴角还扯出一抹笑意。
“要知道他们究竟是何关系,这有何难,让他们见上一面不就知道了。”
说罢,他一挥手,便有人将蓝翎从墙上放下,扶着她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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