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翎没说话,只是转头盯着她,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瞳孔黑漆漆的,直盯着她毛骨悚然,自讨没趣离开了,才作罢。
两人又是几日没见面,蓝翎原是想着过几日两人都心情气和了,她也从那晚的恐惧中缓过劲了再去找他,毕竟他不同于霍起,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着,将她关在府里不让外出,一点点地打磨她的心性,可她耗不起,她不能这样成天被关着。
只是她没想到,最先沉不住气的人,会是霍起。
是夜,门口传来奇怪的碰撞声,因为上此霍起醉酒闯门一事,蓝翎连日都睡得很不安稳,稍有动静便会被惊醒,此时她听见响声,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神色紧张地盯着门口。
那门又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不是她的错觉,确实有人在门后。
“开门。”
门后那人好似知道她醒着,冷声发出命令。
蓝翎赤脚下床,任由寒意从脚底侵袭,直至浑身冰凉。
她站在屋子中央,离那门保持半米远,抖着声问道:“大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霍起没回答,只是重复道:“我让你开门。”
“我不会开门的,大人也不必进来。”她摇着头,即便那人看不见。
霍起不再言语,只是一下一下重力地踹门。
一声大过一声的踹门响声,好似警钟一般,每响起一声,都能吓得她浑身一震。
蓝翎钻进被子里,用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吓人的声响,为自己筑起堡垒,抵挡住门外的不速之客。
那日的恐惧和疼痛仿佛还历历在目,她觉得浑身都好似疼了起来,特意用桌椅抵挡住门口和窗户,可她和霍起都知道,这样也不过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罢了。
随着最后一声巨响,木门终是被踹开,霍起看着躲在被子里,龟缩的人儿,心里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这一丝丝的犹豫,就被满屋的檀香气息湮灭。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中的燥意渐渐平息,甚至还颇有耐心地转身将门关好,见门被他踹坏关不上了,还细致地移来桌椅挡好。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越是靠近此处,香气越是浓厚,看着不停颤抖的被团,好似用贝壳保护自己的河蚌,他耐心十足地扯开一个小口,足以伸进一只手,抓住蚌壳里的柔软的身体,吓得里面弱不禁风的小儿发出一声尖叫。
蚌壳抖得更剧烈了,他一点点地卸掉蚌壳,又以自身为壳,缓缓覆盖住里面柔软的,珍贵的小人儿。
可惜今晚的河蚌有了上次的经验,学会了如何反抗了。
霍起“嘶”地一声,直起身子,看着身下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女子,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他用指腹抹了一下,看见上边的一点红色血迹,居然咧嘴笑了。
将嘴角的血迹舔干净,霍起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腰带,举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更甚。
身下那人见势不好,居然还试图扭身逃走。
可如今箭在弦上,他又岂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抓住她在空中肆意挥舞的手,用腰带捆紧,绑在床头柱子上。
金边的墨色腰带缠在雪白细腻的皓腕上,好似一条黑色小蛇,紧紧地缠绕着她,她越是挣扎,便纠缠地越深、越紧。
这会,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上去,任凭那人再如何挣扎反抗,也不能再伤他分毫了。
只是当两人正是大汗淋漓之际,那人却报复似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便是铜墙铁壁,也要被她剥一层皮下来。
霍起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仔细观察着她的伶牙俐齿,皱眉道:“属狗的么?这么爱咬人。”
次日,霍起是被人粗鲁地推醒的。
他素来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对下多靠的是雷霆手段,平日睡觉也算警醒,还是第一次有人有机会贴身将他唤醒。
睡梦被绕,他心情有些烦躁,正待睁眼发作时,才发现是她立于自己床前。
“大人,你该起了。”
没有恐惧害怕,不再瑟瑟发抖躲避,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目光坚定。
霍起挑眉,问她:“想清楚了?”
蓝翎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又松开。
她没有立即回答,霍起也没有催促,就这样静静等待着,方才别人吵醒的烦躁瞬间烟消云散。
良久,她终于道:“我不需要大人给我任何金银傍身,不需要那些荣华富贵,我只一个要求,大人不能再限制我的出府自由,若是有一日,大人觉得无趣了,便放我离开吧。”
“出府?”霍起皱起眉头,他想过她会和他求情,求他放过白禹,不要折磨他,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
“你要去哪?见谁?”
“这是我的事情,大人只管回答我应不应下就是了。”蓝翎回视着他,眼里很是无畏。
“当然,大人也可以不应允我任何,总归大人想要的,自有手段可以得到。”
他的确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可她虽然先前两回并没有作出过激的反应,可见她此刻破罐子破摔,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的神情,霍起不禁担忧,此时若真的不应允她,过后怕是要悔不当初。
不禁又回想起上次晨起时,没见到她的身影的那时,那种惶恐不安,无能为力的感觉,那样的事情,他绝不会让它发生。
“可,我应下了。”
蓝翎点点头,神情并不意外,起身唤门外等候的下人进来伺候。
下人们鱼贯而入,端着水盆毛巾,一下子将这件狭小的厢房挤得闷不透风。
霍起见状皱眉,见她躲懒地缩在一角,便使唤她过来给自己更衣。
虽然不愿,但两人才谈好的条件,她若是现在撕破脸,吃亏的也是自己。
只得不情不愿地慢慢踱步过去,接过下人递来的衣衫,一件一件给他披上。
穿衣倒还简单,霍起也还算配合,她只当他是个高大些的衣架子,随意地往他身上一套,但想要穿的齐整却不容易。
蓝翎和他胸前的一颗扣子折腾半天,还是没能降服那颗豆大的扣子,偏离霍起又近,他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还带着昨夜的过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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