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学长温和的声音:“好啊,没问题,什么事?”
“我之前没有做过饭,学长可以教我做饭吗?你上次社团活动做的番茄炒蛋就挺好吃的,复杂的我学不来。”
正好厨房里有鸡蛋和番茄,不需要专门去买。
“你是……给那位傅先生做吗?”
这就被猜到了?
南棠连忙扯谎:“当然不是,是这里总是做一些西餐我吃不惯,想烧点家常菜自己吃。”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轻快了起来:“好,这样你把免提打开,我来教你做。”
“嗯!”
南棠折腾了一个下午,在炒糊番茄两次,加多盐一次以后,终于炒出了一份看着还像样的番茄炒蛋。
南棠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那份番茄炒蛋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满眼欣慰。
而此时的厨房已经是一片狼籍,像被战斗机轰炸过后的战场。
“谢谢学长!我成功了!”
“那下次我可要吃你做的菜。”
“一定!”
挂断电话,南棠心里美滋滋的,这可是她第一次和学长煲电话粥呢。
到了饭点,南棠把这盘番茄炒蛋再去加热一下以后端上了餐桌。
“傅先生,上次说好了要给你做饭的,我今天忙了一下午,给您做了一道番茄炒蛋,您品鉴一下。”南棠把餐盘放到他面前,笑着说。
她这么有诚意,他应该会给点面子吧。
谁料傅斯深面色沉冷,只说了两个字:“拿走。”
她以为他不知道下午她和那个学长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吗?
说是给他做饭,向谁学不行,非要问那个男人。
他是绝对不会吃的。
“我刚才尝过了,味道还行的,你就尝一口嘛。”南棠轻轻摇了下傅斯深的胳膊,语气里多了些撒娇的意味。
做饭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吃出情趣来。
见他不说话,她再接再厉地用银勺挖了一口,半曲着膝盖,将勺凑到他嘴边:“就一口,尝尝看嘛。”
冰凉的勺缘贴在他唇边,他蹙眉:“我怎么不知道南小姐还有给人喂食的爱好?”
南棠也不气馁:“那我不是照顾你嘛。”
“那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喂?”他唇边勾起。
“什么方式?”
“用嘴。”
“……”
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杀死比赛。
南棠把银勺放下,碰撞在雕花骨瓷餐盘上,发出“哐当”的异响,她气呼呼地说:“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刚要走,她的手腕就被钳住,他稍加施力一拽,她就跌坐到他怀里。
这个男人怎么看不见还能精准地抓住她?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肌肉紧实的质感透过棉裙的衣料渗到她的臀下,令她不自觉地身下一紧。
他低下头来,细密的长睫垂下,一副勾人的薄唇几乎要快要贴到她的鼻尖:“南小姐,是不喜欢我的提议吗?”
南棠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不是要来真的吧。
他好几次都暗示要亲她,虽然她承认他的海鸥唇看着确实很好亲的样子,但是她是有坚持的女孩子,绝对不会被他□□到!
她的手抵住他的前胸,头向后微仰,刻意和他拉开距离,打马虎眼:“用嘴喂多不卫生啊,我生完病刚好,今天早上鼻子还有点塞呢,最容易传染人的时候,还是不要把感冒过给你了。”
傅斯深察觉到怀里女孩的抗拒,他搂住她的腰,以防她跌下去。
他也不是真的要强迫她,只是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就喜欢听她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喜欢她绞尽脑汁地和他周旋,喜欢她既想逃离又不得不迎合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所想所念才只有他一个人。
“那就用勺喂。”他慢条斯理地说。
“啊?”南棠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善变,刚刚还坚决不要吃,现在又要她喂。
觉得坐在他腿上实在是别扭,南棠一手撑着桌子,左右挣扎着要起来,“傅先生,先让我起来。”
她丰软的臀肉在他大腿上扭动、摩擦,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敏感点。
那一句带着娇意的“傅先生”萦在他耳边,像春夜里婉转的莺啼,渗进他的心底。
他呼吸一滞,顿觉不妙。
只是这么不经意的触碰,他就……擦枪走火了……
傅斯深松开了她的腰,她一下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不动声色地将餐布掩上他的腿间,试图平息身下的燥热。
南棠见傅斯深脸色沉郁,似乎在忍耐什么,以为他因为她不愿意和他亲近不高兴了,只能接着解释:“我只是觉得刚刚那个姿势喂不太方便而已。”
她又重新拿起勺子,放在他嘴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啊——”
傅斯深放在桌上的那只手微微攥起,手腕上的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不吃了。”他冷道。
她的声音就像是琥珀松脂,一种天然的助燃剂,令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
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了吧!
南棠心里怒气的小火苗已经窜了起来。
盘里的番茄炒蛋经过这番折腾,连最后一丝热气都散了,就像她的一腔热情一样。
她有些负气地摔下勺子,发出更大的一记“哐当”声,勺里的鸡蛋也撒出了些。
“不吃算了,都凉了。”
她不伺候了。
枉费她一下午的功夫。
今天傅斯深好像用餐格外快,风卷残云地吃了几口就不动了。
“你回去吧。”他淡淡说。
不领她的心意就算了,居然还要赶她走?
南棠故意用腿踢开椅子,发出“呲啦——”的摩擦声,表达她的不满。
见傅斯深对她的抗议毫无反应,南棠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卧室。
她才不稀罕他吃不吃呢,没吃到是他自己的损失。
下次她单独做给学长吃。
-
另一边的傅斯深快速回到卧室,走进浴室。
水流“哗——”着从淋浴头里倾泻而下,水柱冲击着地上的大理石瓷砖,发出“呲——”的声响。
他赤着身,摸着冰凉的墙壁,走入水流之中。
他向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从前对晚盈,是一份不能诉之于口的感情,她喜欢哥哥,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也没有对她产生过歧念。
直到她成为了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她耐心地开导他,将他从深渊的边缘拽回。
之后再没有一个女人入过他的眼,他时刻关注着她,她笑他便在开心,她哭他便心疼。
他对晚盈的情愫,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
可他知道他只想守护着她,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好。
这份感情,不可亵渎。
他之前对晚盈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控过,现在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女孩的声音,是那个女孩肌肤的触感,是那个女孩身上的体香。
而他甚至连她的样子都没有见过。
他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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