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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疯了

小说:

把前夫送进大牢后

作者:

小业野野

分类:

穿越架空

“沈承礼,你这是什么意思,囚禁我?”气到极点,宋燃的质问破了音,调子又尖又急。

“你坐。”这会儿,沈承礼语气轻快。

他面容淡定,慢吞吞地展开一双长手,轻轻按住宋燃的两肩,让她坐下。

床畔蜡烛垂泪,周遭铺天盖地的,尽是浅淡的桃红,朦胧不清。宋燃目之所及,烛光闪烁莹莹,刺眼晃神。

她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会再坐一回喜床。

何况到了今天,沈承礼不过是用纳妾换前途的准前夫。

宋燃怔然,不解其意。

喜床的那头一如既往,沈承礼一身耀眼的绯色喜服,风度翩翩,完全恢复了平常的雅致随性。

唯见他眉间舒展、嘴角微弯,语气温和地重复:“我说过了,这才是你家。”

口吻像极了正在诱哄无理取闹的捣乱顽伴。

为了劫持宋燃,又让她闭嘴不嚷嚷,仆妇曾用力扣紧了她的上下颌骨,凹陷的指痕正疾速舒展,宋燃两颊逐渐泛起零星的红晕,犹如新娘子的羞涩,意外地灼人。

沈承礼凝视着茫然呆滞的宋燃,她没再咄咄逼人,好似重回过去,还是那个信任他亲近他的妻子。

他清楚的知道,是他离不开宋燃。分开的短短几天,无比难熬,他没睡过一个整觉。

他又一次从喜床下摸出一把婚时撒帐用的彩果,捧在手心,笑意盈盈地讨好:“你席上一口未食,垫垫肚子罢。”

宋燃摇头,趁着摆动的间隙,嫌弃地挪动,远离他。

“我喂你。”宋燃退一小步,沈承礼含笑进一大步。

修长手掌的另一侧就是宋燃瞠目结舌的呆脸。几天前,她还在痛骂他无耻,讥笑他吃利孕药却给妻子下春药。

两人挨得极近,明明早就戳破那层窗户纸,彼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却还是一副亲密无间的体贴模样,甚至试图喂她吃下意味着“早生贵子”的花生。

愈平静,愈癫狂。

莫名其妙的宋燃瞳孔一紧,顿悟了。

沈承礼今晚的种种怪异举动,莫非是因为她一句要和离,沈承礼便重来一次婚礼,从而抵消掉,当做无事发生。

他从未想过要和离,那真是来囚禁她?

盛有花生的手掌递得更近,打断了她的沉思。

一粒粒洁白无瑕,都仔仔细细去了壳,褪了皮,光滑柔嫩。宋燃心中惶惶,无暇欣赏及品味,一个囫囵,直接吞咽下去。

如此果断,宋燃想尽快逃离这个憋屈的新房、陌生的沈承礼,但终究没能如她所愿,不仅他人不曾后退,他的手亦不曾撤回,反而得寸进尺,轻柔地摸了摸宋燃苍白面庞上的掐痕,斩钉截铁的语气:“我去罚她们,你别计较,以后让她们跟着你,可好?”

两人对视着,宋燃近近地端看起他平静眼底之下,深藏着的一团繁盛火苗,已有燎原之势,一旦爆发,不可挽救。

相较之下,她心里的那点怒火,好似那渺小微弱的烛焰,一吹即灭。

而听上去无比诚挚的许诺,堪比于黑白无常手里的那捆缚鬼的绳索,跃跃欲试地想一举扣住她、拘束她。宋燃在两位健妇手下,毫无还击之力,这分明是监视,看管。

她顿起一身鸡皮疙瘩,不自觉地缩了下脖颈,反驳道:“不是说好了半月。”

为避其锋芒,宋燃没有直接明确表露“和离”二字,但沈承礼了然,悠悠说道:“我从未说过,要和离。”

眼下的沈承礼,剪了烛,仍牢牢把玩着黑漆漆的剪子。冰冷的铁器不间断地在他白皙的指节间打转,锋利的尖刃时而朝向他自己,时而对准宋燃。

目光沉沉。

他疯了,疯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你不去送客吗?”宋燃头皮发痒,拼命挠了几下,好掐灭那点毛骨悚然的不自在。随后她反应过来,心底猛然一惊——她的铁簪喂给了檀霁春,此时手无寸铁,毫无胜算。

身后的烛光更亮了,缓缓投于沈承礼侧着的右脸,半明半暗,亦正亦邪。

最终,那把剪刀停了下来,对着宋燃。

尖头靠近着宋燃脆弱的脖颈,沈承礼的另一只手再次伸出,不轻不重地扣住她暗暗后撤的肩膀。

动弹不得的宋燃只听到沈承礼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徐徐传到耳畔:“不必紧张,我又不会伤害你。”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喀嚓”细小如蚊呐的声音一停,一缕黑发垂落。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恩爱既结发,那不恩爱呢?

就在这时,沈承礼随手一扔,剪刀抛了出去,恰恰好好扎中了两步外的屏风,“哗啦”一声巨响,层层叠叠一股脑倒下,掀起一片灰来。

带起的微小风浪扑向宋燃,

回应在她心里的是一阵阵惊涛骇浪。

显然,这是他给出的谜底,更是一道赤裸裸的警告。宋燃愣怔,惊魂不定。她完全不认识眼前的沈承礼,一反常态的诡谲荒诞。

不仅她,夏敦柔亦是。

她们已然踏进了同一片火海。

恍惚间,沈承礼起身,依旧装模作样在宋燃额间亲了下,对她说:“我去洗漱,等我回来。”

他撤开得很是及时,宋燃的挥拳落了空。

沈承礼从容地打开门,高大的身影从光明踏向黑暗。

敲门的婆子是他重金买来,用于盯梢宋燃,对她来说,囚禁一词或许更加准确。

婆子行为恭敬,言简意赅:“贵人相请,三更望月楼。”

“张大,你和张二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看住她,日夜不断,寸步不离。”沈承礼随手将装有两人头发的荷包丢给张大,无甚语气:“扔掉吧。”

没有人比沈承礼更明白,宋燃一时之间已被他唬住,逃离不得,但绝不会屈辱地拘泥于这内宅之中。但只要他不同意,她无论如何都和离不了,只能偷偷摸摸舍弃身份,一跑了之,奔去云州,和她认为的最后的亲近之人宋煊团聚。

她不简单,会蛰伏,会步步谋划,好一击即中。

可沈承礼运气太好,向思敏调任云州,宋煊陪同,徒留宋燃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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