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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继承权26

小说:

主角团总不让我下线[快穿]

作者:

别音

分类:

古典言情

《主角团总不让我下线[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感受到床垫下陷,令玉容衣不安地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直觉不妙地转移话题道:“把灯打开吧,太黑了。”

对方还是不说话,那只冰冷的手突兀地掐握住他藏在软被下的脚踝。

他才要开口,就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被大力扯着向前,撞进沈江临怀中。

因车祸冲击导致的脑震荡还没好全,他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恍惚间感受到沈江临掌心擦着他的腰腹掠过颈项,慢慢捧住他的面颊。

就像一条盘绕爬行的毒蛇。

玉容衣被激得浑身哆嗦。

“你又让他亲你了?”沈江临拇指摩挲着他的唇角,像是觉得他不懂似的,示范性地捧着他的侧脸在唇上附下亲吻。

触之即分后,他说:“就像这样。”

玉容衣脑袋昏昏沉沉,压根听不清楚他的话,除了感受到自己被亲了后,便开始推搡他的胸膛来抵抗。

这点力道对于沈江临而言如同螳臂当车似的,他身形纹丝不动,掌心顺势下落伸进真丝衣绸下,掐住细瘦腰身。

手指徘徊在微微凹陷的腰窝处,他声音喑哑,再次逼问:“那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敏感处被抚摸带来无法忍受的酥麻感,玉容衣不得不紧紧贴靠着沈江临去躲避他的手,下一秒耳垂却传来黏腻湿润的触感。

沈江临松开口,喉结滚动。

喘息声伴随炙热气息尽数喷洒在玉容衣的耳畔,他隐秘在黑暗中的深邃眼眸裹挟上了深沉神色。

低低问道:“他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话中透露愈发偏执癫狂的意味来,玉容衣觉得如果他亲口将徐淮策做过的事情告诉沈江临,等待他的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下场。

容不得他思虑退路,突然靠近锁骨处的脖颈传来刺痛,一阵被吸吮啃咬的痛感。

“沈江临!”

玉容衣唇齿间溢出轻微的抽气声,他双手抵住对方紧绷的肩膀,试图依靠呼唤对方的名字来让其冷静下来。

结果显而易见是失败了。

痛感的传递已经转换到了喉结处,他不得已一手抱着沈江临的脖子,一手去够散发微光的开关。

啪嗒一声。

骤然亮起的灯光将二人双目刺激地阖闭,玉容衣早有准备比沈江临先一步适应睁开眼。

他这才看清四周满是科技感的布局,难怪之前会传来颠簸感。

因为他早已不在陆地,而是在一架私人飞机上,只怕按照时间推算,现在都已经飞离国内了。

玉容衣低头去看沈江临,发现他双目狰狞猩红,面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那双睁开的眼睛中全是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

没了黑暗掩饰,沈江临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形同败犬,怒目切齿的样子。

于是在玉容衣抗拒之前,站起身拉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玉容衣在整理散乱的衣摆时,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然不是他睡前的款式了。

是谁为他更换的衣服,简直不言而喻。

玉容衣想到身上满是未消退的痕迹,都被沈江临尽数看尽眼底,也难怪他要发疯。

他心里一阵不安,不由将领口拉高遮挡住脖子。

连同那被沈江临重新赋予鲜艳颜色的痕迹也一同遮盖,张唇几次也没能发出声音。

白炽灯下的玉容衣皮肤形如透明的颜色,有种虚虚实实的错落感,显出不真切的美丽易碎。

沈江临的目光紧紧跟随他唇瓣转动,知道他要问的话,便抢先一步回道:“我们的目的地是都灵。”

至于其中在看见痕迹的那一刻起躁郁症发作,如同癫狂失控般抽了水果刀就要去往沈宅,费了五六个人才摁住给他打了镇静剂。

后面又像只急于将猎物拖回安全地带享用的野兽,甚至没有耐心等待玉容衣清醒,就让人给他注射了安眠的药水,将人抱上了前往国外的私人飞机。

这些都被他隐没不谈。

徐淮策是怎样的人,沈江临心里很清楚,他不怪玉容衣被留下满身的痕迹,只怪自己太过弱势护不住他。

等到了国外,玉容衣就会只依附着他,他一定会把人圈在眼皮子底下保护。

毕竟他那样脆弱漂亮,一副过分出彩的容貌,总会引来鬣狗的窥视垂涎。

他思虑就止,压抑眼眸中的暗色。

语气恢复往常那般,挑着笑说:“我带你逃离那个牢笼,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玉容衣顺势道了谢,至于要如何报答他甚至连问都不敢问,自觉那是他付不起的代价。

私人飞机落地后,蒋夫人派来接机的人带领他们去往了一处庄园安顿,等到玉容衣陪着沈江临在国外学校办理好留学手续后,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远在京市的商圈,却因为顶头沈家两兄弟的针锋相对,掀起了翻天覆地的波澜。

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兄弟反目成仇,沈泊臣插手了本该是徐氏囊中之物的海市项目,直接导致竞争对手拿下来那块价值上亿的地皮。

徐淮策的反击来得很快,他断掉了对沈氏全息产品的投资,甚至还搅黄了几家供应商与沈氏的合作。

双胞胎不和的消息就此传出,为此还在热搜上挂了好些天。

看戏的人群众说纷纭,有自称知晓内幕的人爆料,说两人同时爱上了哪个当红女明星,这才导致兄弟阋墙。

助理看着这条点赞数过万的评论,心中直叹这人猜中了一半,的确是为爱反目,就是主角不是女明星,是个男人。

还是个下落不明,不知生死的男人。

没有时间留给他感慨,余光中瞥见那道从墓地走出的挺阔身影时,立马就收起手机,“沈总。”

比起上次来墓园的沉稳意气,如今的沈泊臣双目中尽是遮盖不住的疲惫,周身气场却愈发冰冷起来。

从玉容衣坠江那日起,他便一直无法入眠,只要一闭眼就全是玉容衣久浸江河中惨白浮肿的死态,一遍又一遍。

他手中捧着装有那只千纸鹤的玻璃防尘罩,因为特意叮嘱过不让打扫墓园的人去触碰它,现如今历经风吹雨打的玻璃壁上,早已经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

被他圈在臂弯处,连同黑色西服都沾染了一层厚灰,没有洁癖的助理看了都忍受不了。

可沈泊臣却视若无睹,问道:“有消息了吗?”

问的自然是江河打捞的进展。

顺着下沿逐步打捞都快接近汇入主干的地段了,按照那样的流速只怕尸体都已经漂出京市了,但上司安排的工作轮不到他质疑,“还没有。”

“那就继续找,等下午结束会议我会过去。”沈泊臣用空余的手捏着山根缓解疲劳。

不是工作就是在捞人,两边连轴转就为了那一点不复存在的希望,老实说助理都不认为那人能够活下来。

只不过当家的那两人不愿相信,他们做属下的谁敢说一句人已经死了,那只怕是工作都不想要了。

两人走到道路分岔口,沈泊臣朝墓园大门方向迈去的脚步一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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