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蒂梦丝眯起双眼,捏着薯片包装袋不服输道:“我也可以给康娜打上德雷克的Logo。”
说得好像谁没有氪星人一样。
美艳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不,你不可以,蒂妮。”
布鲁茜半是炫耀半是调侃靠近她耳语,独属于哥谭玫瑰的香气混杂着战衣的味道萦绕在蒂梦丝鼻尖:“韦恩富婆可是哥谭有名的千金小姐,她挥霍、浪荡,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钢铁浇灌成的玫瑰将手搭在了蔷薇鸟的肩膀上:“但你不同,蒂妮。”
她抬手从小鸟的薯片包装袋中揪出一枚完好的薯片:“蒂梦丝·德雷克是个好孩子,她不能与另一个世界产生交集,不是吗?”
蓝眼睛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导师,没想到她会把属于布鲁茜的赖皮用到这方面上:“你把你的调情手段用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除了猫男和恶魔之子谁会吃这一套?!”
布鲁茜将薯片放到嘴里,毫不犹豫的:“克拉拉。”
“......你们真的只是好朋友吗?”
蒂梦丝稳了稳心神,理智的探讨‘给自家队友打上自家集团Logo’这一可能:“我只要以集团少总的身份召开一届慈善比赛,邀请少年正义联盟的参加就好了。”
布鲁茜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哼出一个拟声词。
蒂梦丝略微有些发热的大脑冷却了下来。
“你在转移话题,布鲁茜。”少女单手叉腰,抬高了下巴:“看来你对自己的生日礼物足够自信。”
“的确是这样,亲爱的。”美艳的女人将头发向耳后勾去:“要来打个赌吗?”
“好啊。”
蒂梦丝捏着薯片包装袋接受挑战:“我猜他最喜欢的生日礼物是我送的!”
蝙蝠洞上方的韦恩庄园。
卡兰尚不清楚一场导师与学徒之间的斗争将会围绕自己展开,他在脱下战衣后就回到了房间,简单冲了个澡,便打着哈欠扑倒在床上。
他准备趁着夜巡前小睡一觉。
定好闹钟后,卡兰将被子卷在身上,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嘀嗒、嘀嗒。”
有什么声音在响动。
“呼哧、呼哧。”
有谁的声音在颤抖。
“噗嗤、噗嗤。”
有人的身体在挨打。
卡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冲着声音的来源跑去,他的头脑有些昏沉,尚不清楚这里是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属于义警的本能还是让他义无反顾的向着那处跑去。
近了,越加近了。
卡兰一脚踹开面前的铁门,迅速定位施暴者与受害人,此时的他依旧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只觉得那个施暴者眼熟的要命,整个场景也格外有即视感。
但已经来不及多想什么,敏锐的感知告诉卡兰,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未被启动的□□。
要离开这里,要带着人质离开这里。
卡兰脑海中清晰的出现了这个念头。
他一拳干掉向自己举起武器的施暴者,双手用力扯断囚禁着受害人的绳索,抱着浑身是血的受害人逃离这里。
医生、医生、医生。
卡兰茫然的想,他怀中的受害人需要医生,他就要死了。
可感官告诉他,直觉告诉他,不知从哪来的声音告诉他。
没有医生,这附近甚至没有任何一家医院。
尖锐的笑声化为巨大的文字逐渐包围了他们。
怀中的少年嘴唇嚅嗫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但卡兰也只能感觉到这么多了。
朦胧的雾气笼罩在他的大脑中,阻断了一切理智的思考。
卡兰抱着受害人跑到了外面,剧烈的爆炸烧毁了所有文字,也隔绝了卡兰的感官。
没有医生,需要救援。没有医生,需要救援。没有医生,需要救援。
[没有医生,需要救援。]
[需要救援。]
强烈的意志力唤醒了玩家的部分力量,柔和的白光笼罩在他们身上,将血腥与伤痕一并带离。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卡兰觉得似乎只是眨眼功夫,躺在他怀中的少年就被另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救援抵达了吗。
‘似乎是的。’
卡兰缓缓站起身,看向正在拥抱的两个人。
好熟悉、好熟悉好熟悉。
‘这是哪?’
还有人需要救援吗?
‘这是哪?’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哪?’
…我……是谁?
青年回首望去,燃烧着的建筑消失了,他站到了一所监狱中。
有人在哭,许多人都在哭。
有谁需要帮助吗?
他这样问着,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深邃的长廊如同怪物的食道,感知到的污秽与恶念让青年感到困惑。
他在长长的走廊上行走着,不断观察着牢房中的存在。
囚犯们向他挥舞着手臂,面目狰狞的仿佛正在咒骂着什么,但卡兰却只能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浓烈的恐惧。
只有一个头戴棕色麻袋的男人身上在溢出兴奋的情绪。
[不能理解]
细小的哭声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他被这种哭声吸引,他向那个方向走去,终于,他在一间隐藏的牢房内见到了正在哭泣的人。
只一眼,青年就知道这又是一个受害人。
那是个半大的孩子,他正在被虐待。
青年知道谁的身上沾有受害人的鲜血,他本能地知道。
没有危险,不能杀人。
......不能杀人。
为什么坚持这个来着...?
他试图回忆,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自己之前不是一直在杀戮吗?为什么现在不能了?
黑白面具的壮汉向他挥拳,被他打断了四肢,染着绿发的小丑向他开枪,被他踢碎了头颅,还有谁向他尖叫着袭来,被他推到了一边。
看,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是吗。
为什么要坚持呢?
虽然在心中不断发问着,但青年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在清理掉可能会造成威胁的目标后,他走向被害人,为他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
‘好熟悉...’
这一幕似乎发生过......
为了让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弭,他把受害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安慰的话说出声,但这些无关紧要,面前的受害人需要就医。
医生、医生——
对了,好像没有医生来着。
青年抱着人奔跑的动作慢了下来。
没有医生的话,就只能自己来了。
白光再次笼罩了他们。
治疗是立竿见影的,怀中的受害人推搡着,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下来。
受害人的嘴里说着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见。
这让受害人有些奇怪,他的手在青年的眼前晃了晃,指着自己的耳朵开口:“——”
青年的头从这边歪到另一边,茫然的盯着对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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