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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磨针观凄惨戚戚

小说:

被造谣十年,我复活了

作者:

忘餐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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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为表达自己的不满,隐无为处处与谢客轻作对。

卯时起床?

我人在梦乡。

戌时睡觉?

我人在摸狗。

主打一个潇洒不羁爱自由。

你越勒,我越反。

就连白天的基础课,隐无为都对着干。

其他人都在学习,唯独他拿着判官笔在纸上画画,画的还不是别的,而是以谢客轻为主人公的一些生活小事。

比如画里面的谢客轻会爬树,然后摔个屁股墩,嚎啕大哭的样子。

将谢客轻端庄稳重、光风霁月的形象碎了个彻底。

内容极其猎奇,太子醉花楼、太子东宫夜宴图……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隐无为画不出的。

虽说是寥寥数笔的简笔画,却也活灵活现,让人一看就捧腹大笑。

岳淹让隐无为多画点,他们还要追更。隐无为乐得自在,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创作。

这天创得正嗨,谢客轻却突然指名道姓,让隐无为端着桌子到自己边上听课。

只听室内此起彼伏的偷笑声,就这样,一代枭雄就此陨落,苦逼的搬着桌子坐到最前面。

谢客轻拿着戒尺敲了敲自己的桌边。

隐无为臭着个脸,不情愿的又将桌子往前挪了几公分。

靠过去的桌子用力一碰,竟将谢客轻桌案上的笔架都晃了几晃,然谢客轻并未动怒。

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永远心如止水,平心静气。

隐无为每次的反抗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里,除了憋屈,就剩憋屈。

课罢后,吃饭期间岳淹吐槽道:“能在太子身边坐的人,要么是心腹,要么是心腹大患。无为兄,你觉得你是哪种?”

被摧残了七天的隐无为挂着两个黑眼圈,愤愤的搛菜。

哪知不太会用筷子,半天夹不起一根土豆丝。

小脾气上来,直接不吃了。

岳淹眼珠滴溜溜一转,鬼鬼道:“我倒是有一妙计可以助无为兄尽早脱离苦海。”

隐无为侧眸睨他,岳淹奸笑道:“只要无为兄能好好表现几日,秦州太子定会认为你已改过自新,自会放你出来。”

隐无为眨巴着眼:“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岳淹苦口婆心道:“我怎会骗你呢,无为兄想想看,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孤僻古板,能破例让你睡在他屋里,可见你的行为有多么不堪,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监管你。所以呢,太子殿下肯定巴不得你赶紧走,你只要表现好了,他一定第一时间把你赶出来。”

隐无为一听,委实有道理。

当天便早早上床睡了,第二天卯时,不用谢客轻拎着戒尺掀被子,隐无为就乖乖起床站在院里。

与太子一起练太极,抄道德经。

虽说字迹仍然不堪,但也十分用功。

又过了两天,隐无为还真就被太子放出磨针观。

“你们知道吗,这几天我在磨针观都把我素成兔子了。”回来的当天晚上,隐无为趴在床上蛋疼的吐槽,“我说我不爱吃这里做的饭,谢亭说他可以带我出去吃。”

“什么,太子带你去吃外面的饭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以为他带我去酒楼吃烤肉,结果怎么着,他竟然带我去吃山下的浆水面!你们说说,浆水面有啥好吃的,没肉没油水,能吃饱么。”

旁边的少年拧眉道:“谢客轻性格孤僻,平日里只自己用膳,父母都很难跟他同桌。许多人巴不得和他用膳好请他指点一二望成大道,你这黄毛小子倒好,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隐无为看了眼自己的头发,他怎么又从红毛变成黄毛了?

岳淹憋笑,拿弹弓堵脸低声道:“傲雪裁冰缪之休,他可是清台缪氏唯一的真君子。”

隐无为是个自来熟,瞧着这位兄台面善,便笑嘻嘻道:“仙阁后院有条小溪,咱们一起抓鱼吃?”

缪之休却刚正不阿道:“栖云仙阁禁止荤腥,我不破戒。”

一看就是个好学生,隐无为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问了一圈,也就只有岳淹敢去。

于是乎,两人勾肩搭背,沆瀣一气溜进了后花园。

栖云仙阁虽说在山峰之巅,但山外有山,楼外有楼。

来到后花园,瞧那浓雾白云中隐隐有更高大的山在耸立,从中倾泻而下的瀑布果真犹如诗中所说——疑是银河落九天之盛景。

“我还以为李白那哥们喝醉酒吹牛逼呢。”岳淹唏嘘道。

隐无为狠赞同地点头。

哥俩又盯着瀑布看了一会儿,脖子酸困后才记起来他们是要来抓鱼吃的。

隐无为老家在沙漠绿洲,一辈子没见过鱼是什么鬼样子,他仰仗岳淹这位出生在蓬莱的兄弟。

岳淹裤脚挽到大腿根,珍珠衫在太阳下闪的人眼睛疼,隐无为不得不眯起眼。

小溪里难得游过来一条大鱼,岳淹看准方向往下一捏,果真将滑溜的鱼抓到手里。

鱼努力翻腾,岳淹抓得很紧,正准备向无为兄吹嘘一番时,却看清了手中鲤鱼的模样。当场目眦欲裂,惨叫响起的同时把鱼狠狠砸到对面的石壁上,啪叽,鱼成了一滩烂泥。

“啊啊啊啊啊啊——!”岳淹屁滚尿流逃走,独留断断续续的残音在山涧徘徊。

隐无为一头黑线,不就是条鱼么,瞧那损色。

不消片刻,又一道更加尖锐,更加撕裂的杀猪叫震得山壁上的石子摇摇欲坠,叮咚,砸入旁边平静的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回来后,隐无为和岳淹乖得和鹌鹑似的。

唯一有个不足之处便是,听到“鱼”会条件反射的浑身战栗。

某天,两人蹲墙角,一个地上画圈圈,一个墙上掏洞。

隐无为颇为苦闷:“我怕鱼是因为我没见过那玩意儿,长得毛骨悚然,那鱼鳞长得,把我密集恐惧症都吓出来了,你们蓬莱四面环水么,你也怕?”

岳淹拨弄着珍珠衫苦逼道:“我们那边抓的都是深海鱼,谁知道淡水鱼长得这么恐怖?”

两人又齐刷刷叹了口气。

隐无为单手托腮,墙壁不知不觉竟被掏出个小洞,他凑过去看向外面,只见一背着背篓的樵夫路过,隐无为连忙喊道:“兄弟留步!”

樵夫回头,扫视了一大圈都没看见人。

“兄弟,兄弟这里!”隐无为连忙掏出一块和田玉从小洞推了出去。

玉砸在草丛里弄出动静,樵夫走过来,拾起玉,才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个小洞里似乎有人在说话。

“兄弟,帮我个忙吧!”

樵夫:“什,什么?”

自那以后,本来馋肉馋到萎靡不振的两人,竟然渐渐变得满目红光,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大家都纳闷隐无为和岳淹到底经历了什么,简直就是枯木逢春犹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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